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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的大門。
死老鼠,蟑螂堆,最噁心的還屬有一次不知誰倒到晏家大門的一堆穢物,整個樓道的人差點都沒被臭暈過去,還是晏銀生花大價錢僱了幾個小時工將家門口和樓道反覆清理了好幾遍,這才除去了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即便每一次晏家的應對都算及時,可發生在晏家身上的事,還是惹來了鄰居們的不滿,那些人的行為針對的雖然是晏家,可是被影響的,確是這個樓層的居民。
尤其一些晚上上夜班的住客,半夜回家看著那一張張黑白照片,那一束束用來祭奠死人的鮮花,偶爾還能聞到燭火焚燒過的味道,汗毛豎起,背後都涼颼颼的,生怕哪天就衝出來一個“髒東西”。
這些事出自哪些人的手裡,晏銀生一家三口都有數,左右那些人不就是想用這種噁心的手段逼他們妥協嗎,可沒錯就是沒錯,憑什麼要他們替別人的錯誤買單。
因為這些惡作劇,晏銀生一家已經報警無數次了,但都因為沒有切實的證據無法抓人,晏銀生嘗試過在樓道里裝置攝像頭,可往往不超過三天,這些攝像頭就會被暴力損壞,到現在,晏家人還熬著,卻心力交瘁了。
“阿褚,你這些日子精神不太好。”
晏褚的同事看著他這些日子總是一副睡不好的模樣,有些關心的問道。
他們還不知道晏家發生的這些事,只當晏褚心裡還記著那天他救下,卻反過來汙衊他撞人的老太太,琢磨著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開導他。
“江姐,我沒事。”
晏褚搖搖頭,可是下一秒打出的哈欠,鮮明地否決了他剛剛說的那個所謂的沒事。
“你。”那個被稱為江姐的中年女人還想再勸晏褚幾句,幾個從門外由人事經理領著過來的警察打斷了她的話。
“你就是晏褚吧,有一起交通肇事致人殘疾的案件,我們想找你核實一下情況。”
這些警察都是衝著晏褚來的,為的還是小半個月前晏褚救下老太太的那件事。
“警察同志,你們可千萬要調查清楚啊,晏褚為人很好的,那一天他就是看到那個老太太摔倒在馬路上,特地停下車將老太太送去醫院的,人可不是他撞的。”
辦公室裡的同事替晏褚說好話,紛紛表達晏褚往日的為人,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雖然這些話不一定有用,但至少讓警察對晏褚多一點了解,不至於因為那個糊塗老太太多話,對晏褚有不好的第一印象。
“你們放心,我們警察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面對著辦公室那麼多人的關切和緊張的眼神,幾個前來找晏褚去警局核實情況的警察都有些咂舌,晏褚的職位在剛剛他們已經瞭解過了,就是一個普通員工,這些人對他的信任和關切不存在下屬對上司討好的原因,那麼只能是對方確實人品好,讓所有人都喜歡了。
但是人品好的人也不見得不會做錯事,最終判案還是得靠證據的,幾個念頭在警察們的心裡一閃而過,在和晏褚的領導溝通了一番後,他們帶著晏褚離開了公司。
*****
警隊裡錄口供的房間十分昏暗,四面石牆,僅有一扇緊閉的房門,和一扇開口極高,面積卻不大的小窗戶透氣透光。
晏褚並不是犯人,自然不用戴手銬腳銬,他的面前擺著一杯熱茶,事現在正在詢問他的男警官給他倒的。
“你是說,你那天上班看到符帶娣倒在地上,並且已經受傷,意識混亂是嗎?”
整理著剛剛收錄的口供,男警官問道。
“是的。”晏褚點點頭,那杯熱茶沒有喝下肚,只是捧在手裡握著。
“在發覺符帶娣受傷,且意識不清後,是你將對方送去了醫院,並且幫她繳納了住院的押金,是嗎?”
男警官的音調不見起伏,平穩地問著第二個問題。
“是的。”晏褚依舊點頭,沒有絲毫猶豫。
“當時在你看到符帶娣受傷的現場,有沒有人能夠替你作證,證明你不是肇事者,而是幫助符帶娣的好人?”
這個問題是剛剛晏褚敘述的時候沒有講到過的,這一次他搖了搖頭:“當時那條路上沒有行人,但是在我將車輛停靠在路邊,下車檢視那個老太太的傷情的時候,馬路上開過了好幾輛車,如果找到那些車主,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那段路還在修建當中,很多路段至今都還只是簡單的石土壓實而成的,並沒有鋪設瀝青或是水泥,更別提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