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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劉家的三郎吧,以前我記得他的模樣可不是這樣的。”
女皇祭祖還沒回來,宮裡都是一些男眷。
祭祀禮繁冗苛雜; 不說這些命夫了; 很長時間裡面; 就連晏褚這個皇正夫都是要行跪拜禮的。
此刻正進行到祭詞最重要的環節; 禮官聲調平穩宏亮的念著祭詞; 所有人都老老實實跪著,到現在為止也快跪了大半個時辰了吧,可看那禮官手裡厚厚一沓的祭詞,還剩下大半。
因為祭詞多,一共有十個禮官輪流念祭詞,即便這樣,幾遍輪下來,所有人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沒人仔細聽祭詞都念了什麼,橫豎都是那些祈禱的話,不少離得近的命夫就小聲說起了悄悄話,不然就這樣一直跪著,非累死不可。
“你說的是惠卿吧,隔得有些遠我也看不清,不過似乎比以前沒進宮的時候膚色黑了些。”
那人悄悄抬頭往祭臺上看了眼,然後趕緊低下頭小聲說道。
其實也沒黑多少,畢竟這樣的場合還上著妝呢,只是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讓人感覺和以往不同了,他記得劉家的公子可嬌弱的緊,而現在都跪了大半個時辰了,對方那腰板依舊挺得直直的,精神頭還很好,看那眼神,多亮堂啊。
“我看不僅僅是惠卿,其他君妃的氣色,看上去都比以往好了些。”
這一塊說話的都是一些老命夫,多數都是兒女成雙,連孫女孫子都已經抱上的,他們看人的眼光,自然也和現下那些年輕女郎不太相和。
世人偏好嬌弱純美的哥兒,可真正做那些宗夫的,未必看得上這樣的男子做自己的女婿。
首先身形嬌弱,也就意味著身子骨不夠健壯,這樣的哥兒怎麼能夠伺候的好他們的女兒,儘早讓女兒懷上子嗣。
其次,宗夫的位置至關重要,必然是一個擔得起全族重擔,在妻主忙於政務的時候能夠將後院管理的滴水不漏的,這樣過分姝麗的哥兒在這些長輩看來,只會勾的家中女郎無心政途。
好的哥兒五官樣貌,最重要的是家世品性,樣貌好,頂多算是錦上添花,而不會是他們給女兒挑選正夫的標準。
在劉霖和張如頤沒進宮前,兩人也曾經是這些命夫給家中女郎挑選正夫名單上的一員,張如頤的名次比較高,幾乎是國都之內人人都稱頌的四全公子,佳夫人選,而劉霖就差了一些,他太注重自己的外貌,誰都知道劉家這個公子就是繡花枕頭一草包,只不過仗著臉好,家世上佳,劉氏一族也縱著他,一心想把他往宮裡頭送。
結果也確實成功了,這兩個國都貴夫圈裡看好的不看好的都進了女皇的後宮,而且都被封了從二品卿位。
女皇的後宮,是最講規矩又最不講規矩的,尋常人家要求正夫賢良淑德,側夫小侍可以妖豔誘人,而宮裡就不一樣了,得寵以及及早擁有屬於自己的皇嗣,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所有人都等著,看究竟張如頤和劉霖之間,到底是西風壓倒東風,還是東風壓倒西風,據說現在地下賭場還有盤口,賭在下一次選秀開始前,這倆人誰能先得女皇的招幸。
和之前宮裡的態度一樣,國都的一些權貴在晏褚隨著生母晏北天進京述職的時候也是見過他的樣貌的,尤其是在他被封為鳳君的時候,全國都傳遍了他貌似無鹽,蠻壯如熊的流言,沒人覺得他能夠得寵。
在這些命夫看來,他們不喜歡晏褚這樣過分健壯,失了男子驕嬌之氣的,也不喜歡劉霖那樣過分嬌矜,擔不起正夫責任的,相比較之下,還是張如頤更得這些命夫的青眼。
不過這些也只是那些沒打算送兒子入宮的命夫的想法,那些對鳳君之位心存覬覦的,祭臺上的那一群君妃,他們都看不上。
算起來,這一批君妃進宮也已經有大半年了,離他們上一次見到劉霖也是近一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他還不是女皇的惠卿,時常會跟著他的爹爹去各家各院做客。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不見,他身上的驕縱之氣洗去了不少,雖然沒有那麼符合以前大眾審美,從嬌柔之美轉變為了明媚之姿,整個人的氣質截然不同了。
“我可憐的霖兒啊。”
劉霖的爹爹想法和在場眾人截然不同,他看著黑了,胖了的兒子,只覺得他在宮裡受到了極大的迫害,而迫害他兒子的那個人就是當今鳳君。
他捂著胸口,不讓旁人看到自己悲痛的表情,都怪他,將霖兒生的那樣的美,鳳君一定是因為自己長得醜,所以故意折磨他的兒子,一定是這樣的。
張如頤的生父相對更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