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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濬微一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然後真的手摸下巴作沉思狀。
司馬峻嶸惡狠狠地瞪著洪天,哪怕他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父皇的命令也輪不到一個刑部尚書來給自己定罪,也更輪不到司馬濬指手畫腳!
“本太子何錯之有,縱然有錯也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你們不配!”他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在司馬濬、洪天等人的面上掃過又鄙夷倨傲地在周圍百姓臉上轉了一圈。
司馬濬笑道:“我們自然不配,就不知道李公公配不配了?”
司馬峻嶸眉頭一皺,耳邊傳來“噠噠”的馬蹄聲,心裡“咯噔”一下便立馬轉頭看去。
眾人都循聲看去,只見穿著一身宮廷內侍服的李德庸打馬而來,他雖然只是個太監,但這麼多年有東旗皇寵信,可謂風光至極,時間久了,便也有了一股傲人的貴氣。再加上他體格健壯,身姿挺拔高大,騎在高頭大馬上,身上披灑著耀眼的金光,看著意氣風發尊貴無比。
竟然有不少年輕女子看的臉紅了,心想著這樣一副好皮囊,可惜做了太監。
李德庸利落的翻身下馬,一手拿著浮塵一手平舉著明黃卷軸走上前來,目光在地上的邢子衿身上淡漠地一掃,面色無波。
他在司馬峻嶸身前停下,眼中帶著蔑視地說道:“太子接旨!”
如果他真的能將蔣進的死牢牢地釘在景繡身上邢子衿便會聽信上說的不會出面,可沒想到他如此沒用!
司馬峻嶸直直地望著他手中聖旨,此刻才是徹底的慌了,這麼快這裡發生的事情就傳到父皇耳朵裡了嗎?
周圍的百姓已經先一步下跪了,洪天蔣昊等人也都拱手彎腰,司馬濬和景繡葉尋也不例外。
李德庸面上露出一種十分自得的神情,好像大家拜的人是他一般。見太子還愣愣地站著,他面色忽然一凜,“太子是打算枉顧聖旨嗎?”
“不、不敢!”司馬峻嶸腿下一軟便跪了下去。
聖旨雲:太子德行有虧心狠手辣,難當儲君之任,今廢除太子之位,壓入刑部大牢聽候發落!
百姓們齊聲高呼,“皇上聖明!”
司馬峻嶸身子一軟,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德庸手中的聖旨,不停地搖著頭,忽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父皇不會這麼對我的,本太子要去向父皇解釋,父皇還不清楚事情真相!”
李德庸勾唇冷笑,忽地拔高聲音,眯著眼看向還處在遊離狀態的洪天,“洪大人你還等什麼,難道想抗旨不遵嗎?”
炎炎烈日下洪天打了個冷顫,唯唯諾諾地道:“不敢不敢。”然後忙轉頭喚來呆愣的差役們,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太……他壓入大牢!”
差役們聽了吩咐立馬點頭,蜂擁而上,將不停掙扎的司馬峻嶸給壓了下去。
百姓們幾乎要拍手稱快了,這時邢正夫婦帶著邢家的下人們來了,一看到地上的邢子衿便全都大哭起來。邢正本來十分疼愛這個妹妹,只是因為父親被冤入獄妹妹作為太子妃竟然幫不上忙還落得個帶孕被休回家的下場,這對邢家來說可謂雪上加霜,他心裡煩躁也就多有遷怒。
如今看著她如此慘死如何不悲痛,眼淚簌簌地往下掉,一個大男人哭的像個孩子,站都站不穩。邢夫人也是淚水漣漣,一邊扶著他,一邊吩咐人將邢子衿小心抬上邢家的馬車。
邢家人走後,李德庸走到司馬濬面前,路過景繡身邊的時候還十分友好的微微頷首,但景繡如何感覺不到他眼中的寒意。今天自己安然無恙,他怕心裡很不舒服吧!
李德庸看向司馬濬說道:“皇上傳濬王和濬王妃進宮,濬王若是方便,這便隨奴才去吧,莫讓皇上久等!”
司馬濬點頭,對著葉尋微一頷首便牽起景繡上了馬車。
青銅看了青霜一眼讓她留下送葉尋回去自己跟了上去。
他們走後,圍觀的百姓便也慢慢散了。洪天想皇上既然發落了太子說明已經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了,沒有提到蔣昊,想來也是體諒他喪子之痛才會當眾發怒殺了劉福,劉福也算死有餘辜,蔣昊也不算錯殺。
於是他對著蔣昊點點頭,然後走向了葉尋。
“葉公子若是有空不妨去敝府坐坐,本官帶公子在這皇城之中好好轉一轉!”
太子是徹底失勢了,其他皇子太過平庸,皇上寵信濬王勝過親生兒子,百姓們又都當濬王是救世主。日後,恐怕沒人的風頭能與濬王一較高下,他也該早作打算。葉尋是濬王妃的表兄又是同門師兄,和他打好交道總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