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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則姑娘不該睡這麼早呀。
她便隔門輕聲稟道:“姑娘; 這陣子咱們總走背運,奴婢特意託人給求了個轉運符來,您開開門?”
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她輕輕推了下門,發現房門未從裡面閂著。
“姑娘?”她探進身子試探的叫了聲; 又四下看了看; 竟是沒人!
這都快要到亥時了,姑娘怎麼會還沒回府?想到今日小憐哭訴的事情; 她心中越發不安起來,近來這倒黴的事兒怎麼一件接著一件!
她攥緊了下手中的符,嗯; 還是先給姑娘壓在枕頭下轉轉運。
然而就在婉婷掀起枕頭之時; 她意外看到了那封辭別信!
而這封信本該是明早收拾床鋪時才會發現。
既然啟信人署著婉婷; 她便很自然的拆開來看了,看完便直接癱倒在地上……
“姑娘您就這麼把婉婷給扔下了……”她坐在地上涕泗交流的怨念著。
抱怨完,她突然又想到些什麼; 慌張的自言自語道:“您那些銀票可都是有票號的……只要一兌現就會暴露行蹤,若是昭王先抓到您……”那便是死路一條了!
她看了看時辰,想來這會兒應是尚在匯合未走。便回到自己房裡,將自己這些年攢下的碎銀子; 銅錢兒,以及姑娘平時打賞的那些值錢的首飾統統包在了帕子裡!
這可是從她十來歲進太守府後,除了給家人寄走的那些外,剩下的所有家當和嫁妝了。收拾完這些她便急著向北門跑去。
在這府裡作為各院兒裡常給主子們跑腿兒的下人,出府反而比主子要簡單許多,她拿著那塊小令牌編了個理由就輕易邁出了府門。
又一路向北跑了好遠,若是平日她定被這陰森森的椴樹林嚇得腿軟,可今晚她卻顧不上膽怯,只一心想著懷裡抱的這點兒家當,是姑娘下半生唯一能倚靠的。
終於她聽到有個略熟悉的聲音在喊什麼。
“香兒!我們在這兒!”
原來是小憐!她遠遠看到有個女子跑來,雖夜色下看不清臉,卻看得出身上穿著府裡常見的婢女衣裙。她便猜想是香兒為掩人耳目換了下人裝扮?因為除了她不可能有別人來。
待女子越跑越近,小憐才看清楚這人不是香兒,是婉婷……
不過這也不算外人了,早便聽香兒說這是她的心腹,完全信得過。
“婉婷,怎麼會是你!香兒呢?”小憐又急又奇的抓著她問道。
“我……我是來給姑娘送銀子的,我們姑娘還沒來嗎?”婉婷只覺得被小憐抓的胳膊很痛。心裡算著香兒怎麼也不可能比她慢啊。
小憐雖有些失望,但聽她說是送銀子來的,便也有些開心起來,趕忙接過……確切的說是搶過她懷裡的小包袱。
當下便心急的開啟看了下……不免有些失落的神色浮出。
“婉婷,香兒在太守府不是很得寵嗎?怎的就這點銀子!”
婉婷面露尷尬之色:“這些是我的,姑娘的她自己拿著呢。可是那些銀票都有票號,我怕她變現有危險,所以你們路上有什麼事兒先緊著這些花。”
“噢,好!好!還是你想的周道!”小憐酷似友好的摸了摸婉婷的臉說道。
就這樣,眾人一直等著澹臺香的到來,可眼看著時辰過了亥時,還是沒有半個人影!
又耐著焦灼熬過了半個時辰,仍是沒人前來。
婉婷原是捨不得主子,想見她一面央求她帶著自己一起走,就算不行也起碼當面告個別。可這左等右等的不來,她便心下慌了起來。
“這不對呀!姑娘比我走的還早,這種事上她斷不可能遲到的!”
“不會出事了吧?”家丁裡有個聲音說道。
最終無處可投奔跟著來匯合的,除了尉遲玄和小憐,還有三個縣令府的家丁。
婉婷更覺得不安,以她對姑娘的瞭解,這種事上遲到半時辰確實太詭異了。
小憐卻不置可否:“這匯合的地兒就離她最近,怎麼可能出事!”
她想了想又說道:“婉婷,你說她把所有銀子都帶走了?”
婉婷雖包子,但跟了香兒這麼久也已扭轉了些性子,現下聽小憐這樣說她自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姑娘說了帶著你們逃,你難不成反疑心她卷著自己的錢財跑路?”
“澹臺姑娘不會的!這事兒她原本就是被牽連進來的。”
“是啊!她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