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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煙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便柔聲道:“你可知何為奴婢?”既而乾脆俯下身,附於耳鬢細語道:“奴婢就是沒有自由,受人奴役,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慕容煙這通耳語,若細絲、若蚊蠅,酥酥癢癢,久久不散。
香兒的雙手被按實在頭頂,急的不知所措。只得扮弱誠懇道:“昨晚是奴婢不識抬舉,薄了您的好意……”
而他的體溫正順著那被鉗緊的雙手蔓延而來,融進了血脈,暈粉了體膚。
不等她把話說完,那唇便被慕容煙的手指輕輕掩住,
“噓~不識抬舉就得好好受罰~”
說著便將她整個身子蓋在下面,輕吻了下她飛於額間的一綹髮絲。唇間那抹炙熱,透過髮絲沁入肌膚。
香兒完全不知此時此景,說點什麼才能剎住他心底那股子慾望!
任憑他吻著頭上的青絲,然後他含起髮間那支步搖輕輕抽離,再吐於床上,激起的水花兒盪開層層花瓣。那髮髻便散落開來,如濃墨般溶入水中,纏於花間~
“公子想要奴婢,奴婢自然是不敢不從。”香兒一改之前的焦灼,故作冷靜的說到。
慕容煙凝視著身下的香兒,挑釁的問道:“你這是打算認命了?”
“既然是命,誰能不認呢?”香兒繼續乖巧道:“做公子的侍寢婢女,好吃好喝的還不用幹活!香兒只是俗人,公子有意寵幸,香兒自當盡心服侍。”
慕容煙一臉狐疑的審視著她,終是露出一抹看破的笑意,“你想說什麼?”
香兒輕嚥了咽口水,“我……我就是想說沒必要這樣用強的吧,既然我人都來了又不會逃跑……香兒是真心想好好服侍公子的,只是……只是偏偏不巧,正值……月事。”
“噢?這麼不巧……”
只見慕容煙將手輕輕滑向香兒的腳踝,拎起一片裙角就緩緩向上撩了去,露出酥白的小腿兒……
“住手!”香兒雙眼怒瞪著慕容煙,顯然哄騙這招兒對他沒用了……
就在他手勁兒變鬆的這一瞬,香兒一個死命掙脫,順勢往床裡滾了一圈兒,正好拿到剛才那支步搖!
便將鋒利的刃尖兒對準自己的咽喉之處,眼中已是噙著淚水,大喊一聲:“慕容煙你個畜生!我做鬼也不會便宜你!”便閉眼刺了下去!
慕容煙先是一驚,旋即一個撲身飛奪,把那簪子打落至池中!手臂上,卻已竄出一股腥紅。
香兒被撲倒在玉床上,爬起身就向那簪子掉落的地方衝去。慕容煙顯然沒料到她會再來一次,飛撲過去一把將她摟住,大吼一聲:“我不碰你了!”
聽了這話,香兒才鎮定了下來!僵直的立在水裡任慕容煙在背後緊緊摟著。
“你別衝動了,我不該把你想輕浮了……”
“奴婢之前哪裡做的讓公子以為是人盡可夫之人!”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種事情若是放在曾經那個世界,或許譚小香不至於去拼命。
只是現在她是澹臺香了,性子裡的那股子保守和倔強也被這方水土喚醒了……
慕容煙鬆開她,眼張失落的坐在玉床上。緩緩說道:“香兒,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夜沒想勉強於你……”
“沒想勉強於我?呵呵~你剛剛有給過我反抗的餘地嗎?”香兒發出一絲冷笑。
“你換好衣裳,門外的婢女會帶你去你的房間。”慕容煙起身走上岸,披上了衣衫,又說道:“今晚之事不會再發生了,你安心在太守府住下來吧。”說完,便從後門出了內閣。
香兒獨自在池中泡著,久久不知該何去何從。
一連幾日,汀羅城都是陰雨天氣。
香兒自從那日被婉婷安置好房間,就再也沒出這房門。
這是一套閨房連起居的套間,若拋開慕容煙不談,這裡比起在縣令府時自是舒服的多。
桌椅櫃榻樣樣齊全,衣裙首飾滿櫃皆是,一日三餐按時來送,糕點水果每日換新。這般錦衣玉食,斷然不是一個侍寢婢女該有的待遇。
香兒也不會像在縣令府時那樣多事去四下幫忙,因為這尷尬的特殊身份,她並不想與這裡的任何人打交道。只在婉婷每日來送東西時,打聽幾句府外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煙:再罵我娘炮啊!分分鐘爺們給你們看……
☆、醉仙樓邀約
秋風陣陣,田裡山間已是一片麥熟果紅,豐收的時節連太陽都泛著金黃的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