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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死就死吧!”香兒捂了捂胸口,深吸一口氣。汀羅縱然溫暖,穿單薄了晚間還是有些寒的。
只見她一個利索的起跳,便騎上了牆頭,手輕輕一撐,腳尖兒點地,便悄無生息的落進了院子。
“回自己屋還跟做賊似的!”她自言自語吶吶道。
待繞過前院兒,便看到自己房間點著燈,肯定是婉婷留的。
可等她警惕的探身看進去時,卻發現那個背影不是婉婷。
那人兒穿的雖沒多奢靡,卻是比婉婷講究些。這是……慕容煙的貼身婢女,紅杏!
她在那特意藏於床下的廢紙簍裡翻翻找找的,在尋什麼?
“誰在那!”
香兒這聲怒叱,嚇的紅杏一哆嗦蹲坐在地上!趕忙顫顫的應道:“我……我是紅杏”
香兒當然認得她,只是那床下藏的東西……不該讓人看到。
“你在我房裡幹麻!”
這慍怒的語氣,聽不出是質問還是訓斥。可紅杏還是得答,儘管她從不承認這屋裡住的算什麼主子。
“我……我奉公子的命來等姑娘,剛看到有東西鑽床底下了,想是老鼠……”
“你出去吧,告訴他我累了,要睡了。有什麼事兒明日再說。”
香兒的話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要是平時,紅杏或許會指她一句不懂尊卑,可如今卻連連點頭應著,只想趕緊離開。
直到匆匆出了這院子,紅杏才在廊前的陰影裡站定下來,眼神慌張的從雲袖裡取出先前偷藏的那東西,忿忿的瞪著它……
作者有話要說: 香兒:本以為自己跟做賊是的,這下成抓賊了
那東西:我是今天的主角!
☆、夜闖香閨
正是月上柳梢。太守府內庭院深深; 卻是無幽不燭。
澹臺香看著眼前那翻亂復又收拾得當的床榻,眼底湧動的是股強烈的不安。
婉婷端著滿載溫水的銅盆兒進來; “姑娘,奴婢幫您梳洗吧。”
往日她的話可不會如此精簡,今晚卻也隨了她主子。臉上沒有掛一絲笑意; 也沒有多吐一個廢字。
一盞燈火照亮一則故事,這廂是充斥著愁容的寧靜,而此刻長孫夫人的院兒裡,卻是吵鬧異常。
“娘!您是瘋了嗎!”慕容寧尖銳的聲音; 與這夜色格外的不搭調兒。
“您知道寧兒今日非但沒求來神藥; 還被慕容煙羞辱了嗎!您居然還去求槐夫人晉了他的侍婢!”
“若您不是寧兒的親孃,寧兒真要猜猜您這是私下拿了那賤‘人多少好處!”
“住口!”
與此同時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慕容寧終是安靜了下來。
長孫夫人幾次欲開口解釋緣由,均被慕容寧打斷。眼看著她自顧自的嘶吼發洩,長孫夫人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饒是心疼寶貝女兒臉殘心傷; 卻也受不了她日日如此瘋魔了似得。
可這巴掌才剛打完; 長孫夫人就後悔了……
她輕輕捧著女兒的臉; 看著那紅紅的掌印,還有那斜跨半張臉的刺目疤痕,忍不住流著淚。
原本今夜她把寧兒叫來自己房裡; 是要告訴她件好事兒的,卻不想她只聽了個開端就發瘋了一樣歇斯底里。
慕容寧並不氣,也不怨,她一冷靜便知剛才又失控了。她只是無望的流著淚; 這越發難控的瘋病……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長孫夫人小心的攙扶著寧兒坐下,輕拍了幾下後背,看她安穩的坐在椅子裡,這才踏實了點。
這母女兩的關係倒像反過來似的。
“寧兒,你且冷靜下,聽母親給你細細說來。我是你親孃,即便害盡天下人也不可能害你。”
長孫夫人一臉慈母像兒的講述著小人伎倆。
“那個澹臺香雖是低賤的侍婢,但你也看到了煙兒是如何待她。且不說宴請夏候都尉那夜與你的爭執,就說這二十年來,你見他幾時在太守府能住過月的?”
寧兒眼神渙散的呆呆聽著,似是都懂,又似是什麼也聽不進去。長孫夫人伸手縷了縷她的亂髮,先前的發作已是弄得釵橫鬢亂。
“煙兒為了不讓那賤‘人吃眼前虧,連假喜都敢報!”
寧兒的眼珠動了動,這才恢復了些許精氣兒,急急詢道:“娘,您今日給她把成脈了?”
長孫夫人搖搖頭,“又讓那賤‘人給溜了。”
看到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