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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這樣不行; ”紅杏跟了過來,“讓奴婢來吧!”
說完,香兒便感覺到那鋒利的指甲; 狠狠嵌進她的皮肉裡; 死命的掐捻!那痠麻的痛感像電流般激盪著全身經脈!
但她還是咬牙忍了; 儘管痛出一頭細密汗珠。
“別掐了,紅杏!”終是有個聲音打斷了紅杏手下的動作。香兒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在心中感念此人恩情。
可這時卻又聽那人繼續說道:“用銀針吧!我學過針灸。”
“咳咳~”
香兒著實承受不來; 迷濛的睜開雙眼,虛弱的說道:“我沒事,有勞各位姐姐了……”
“你醒了?”慕容煙的聲音雖急切,卻是透著似水的溫柔。
香兒就這樣倒在他的懷裡; 睜眼看著,他的額頭也已滲出一層細汗,門外的殘陽照過來,晶瑩閃閃的……
他除了頑劣,原來也會擔憂,也會急切,也會因緊張別人而急出一頭汗。
或許這許久以來,只覺他太像那電視書本里的反面小人物:好逸惡勞,不學無術的紈絝。應是拎著鳥籠,吹著口哨,帶著七八個惡奴,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稍有不從便打你全家……
不,他不是那些杜撰來的角色。慕容煙……
現在,他身上有種無比接地氣兒的人間煙火感。
慕容煙將香兒打橫抱起,令人搬走榻幾,又鋪了暖墊,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至榻上。
“去府外請大夫。”他靠著榻邊兒,坐在紅杏搬來的椅子上吩咐道。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不要人打擾我。”香兒小聲呢喃道,慕容煙就俯身側耳傾聽著。
此刻她並非在裝,而是此情此景,這番感受確實讓她整個人軟了下來,一股酸楚匯聚在眼周,久久不散。
她從不是小白兔,因為她來自那個看透風景的世界,她知道女子當自強。所以她會在惡霸面前插科打諢,會在權貴面前虛與委蛇。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自保。
沒錯,今日暈倒只是個小插曲,但她卻不明白心底怎得突然就多愁善感起來。或許是慕容煙那為她著急的情緒太鮮明、太深刻,觸動了她……
慕容煙退散了所有下人,將門窗關好,不讓風吹進來。屋子點了燭臺,這一片溫馨的暖黃,取代了先前的自然光亮。
他拿起浸溼的暖帕子,輕輕擦拭起香兒臉上的汙濁,待那張小臉兒恢復素淨後,眼睛便越發靈動。
這是第二次。
第二次在他身上體會到溫暖。
“對不起。”香兒的這句歉意是發自內心的。自己怕捱罵才匯出的小小戲碼,竟是令他緊張成這樣。
早知道會這樣……
早知道會這樣該演還是得演,畢竟旁人著急好過自己捱罵。
“傻丫頭!說什麼對不起。”他的話帶著溫柔的責怪,“不過你還是得告訴我,今日去了哪裡,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依香兒的劇本兒,此刻她該是說去後院兒打水滑進泥塘了,然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爬了兩個時辰才爬上岸,氣力虛脫加寒氣入體。
但是眼下,她打算換個劇本兒。
“我出府了。”她輕咬著下嘴唇,淚眼汪汪的看著慕容煙,“我聽說蒙將軍前來求藥,長孫夫人院兒裡的人都說,慕容小姐的臉定是好不了了。”
假模假樣的抽泣了兩下,她繼續說道:“上回玄姐姐病時,我就聽說縣城裡有個藥王廟,雖然小,但心誠可得神藥。我當時還沒來及去,蒙將軍便救了我姐姐。這回我想報答他,就去了藥王廟……”
“啊?”慕容煙一頭霧水,這是什麼跟什麼……她替慕容寧求藥?
換作平時,這定是當笑話聽聽了。可眼前的她,聲淚俱下的講著這種話,怎麼看都不像假的……
莫非,她真有一顆聖母心?
“就算你去,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香兒吶吶道:“那裡的廟祝說,要在聖池裡跪一個時辰,才能向藥王表達誠心。可我半個時辰就受不了了……”香兒編著這臨時戲碼,突然覺得自己也修煉成戲精一枚,腦洞無限。
“大膽!我看他是不想活了!”慕容煙剛一急,就發現嚇的香兒一哆嗦,便又輕聲怨念道:“你怎麼這麼傻,這種歪門邪道也信。”
“可是除了歪門邪道我也沒辦法了呀!我最怕欠人恩情報不了,何況是救命之恩!”香兒又是一陣委屈,然後望著慕容煙誠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