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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對江憑闌而言,過目不忘之能使得她的記憶永遠鮮豔如初,因而一旦遇上了這樣的“鑰匙”,那些曾經未曾留意的證據便如滔滔洪水,洶湧而來。
這一瞬,她忽然想起很多事。
那個“皇甫逸”下軍令時,幾根手指微微向裡蜷曲,僵硬而不自然,打出的手勢顯得不大利落。這說明,他的右手有問題。
真正的皇甫逸喜淨,可那人的大帳裡卻點了濃郁的薰香。這說明,他想以這香氣掩蓋另一種更不宜被人察覺的味道。是他身上經年累月深入骨髓的藥香。
闖營當夜,他被她一刀刺傷,那一刀雖不及要害卻也不淺,可他的臉色卻從頭到尾沒有因為失血有一絲絲的改變。這說明,他的易容一直都在。他戴了兩張面具。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一個相同的結論,一個讓她大為不解且不願承認的結論:那個人,真的是皇甫弋南。
為何偏就是皇甫弋南?
江憑闌的眼底沒了先前的錯愕,卻似有迷濛水汽一團團圍攏了來,以至旁人看不清了她,她亦看不清了旁人。
良久後,她忽然起身,“困了,先回大帳,守歲就免了,你們也早點歇著。”
微生玦和柳瓷望向她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半晌對視了一眼。
江憑闌方才一時驚訝走漏了心思,提及了飲馬河,兩人不傻,看她這反應,再結合當初糧草被截那樁事,多多少少也猜到了點。
柳瓷的臉霎時垮下來,“主子,您就不該讓她聽見這些。”
微生玦默了默,過一會也站了起來,走出老遠才低低道:“阿瓷,該來的,誰都躲不掉。”
……
正月初五,大乾破軍帝與攝政王雙雙班師回朝,自南迴城門起,全城百姓一路夾道相迎,擁簇圍觀,無不被二人風華折腰,言語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