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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但依稀可以分辨出男款和女款,並且這材質摸上去似乎還挺舒服的……
她正摸著,又聽微生玦感嘆道:“這個好!你們三人趕緊換了穿上,就你們身上這奇裝異服啊,父皇若是下了千金令,定是一抓一個準!”說罷又皺了皺眉,“不過這些衣裳不大適合走山路啊……哎,這群蠢貨!啊……底下似乎還有?”
江憑闌又撥開衣物,這才發現壓箱底的居然是一沓厚厚的銀票!別問她怎麼認識銀票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兩眼放光:“好東西!首飾太重拿著不方便,就要它們了!”
微生玦似乎比她更滿意,第一百次感慨道:“嗯……總算還靠譜。”又轉頭看了看留在原地的三匹馬,“這馬不錯,一併帶上。”說罷又皺了皺眉,自問道,“這群蠢貨餵了馬草沒有?”
除了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仙人”,其餘幾人已經忙開了。
“小姐,這衣服好看,您穿不?”
“拖沓。”
“小姐,這簪子不錯,您戴不?”
“庸俗。”
“小姐,這玉扳指能賞我不?”
“拿去。”
“小姐,您向來討厭這些銅臭味,銀票我給您收著。”
“就喜歡你這機靈勁,再賞你個扳指,左右對稱,漂亮。”
“……”
他們這邊分贓分得其樂融融,卻不知微生東宮裡正有人“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三重簾幕掩映,掩不住的是經年累月深入骨髓的纏綿藥香,映不出的是簾後人蒼白麵容裡暗藏的華光。
第一重簾幕過,見烏墨錦袍自榻邊垂下。
第二重簾幕過,見袍角淡淡金絲線鑲嵌,一筆勾勒成龍紋。
第三重簾幕過,見一雙鳳眼顧盼生輝,眼波流轉間暗生詭譎。
簾後人盤膝而坐,唇角半含笑意,攤開的手掌上停一隻金絲雀,黑頭紅金翅,正垂頭啄著撒在雪白掌心上的淡黃穀子。
他低低垂眼,淡淡開口:“南燭。”
煙粉色衣袖拂紗穿過,一婢女模樣的人從簾後走出,恭敬頷首:“殿下有何吩咐?”
“十六年了……”他撫了撫手中金絲雀飽滿的羽翼,窗簷上懸掛的竹製芙蓉籠忽然“咔”一聲四分五裂,“是時候了。”
分髒的三人分出了難事。
晨曦下,江憑闌叉腰,站定,仰頭,望天思考。三匹馬,三個人,兩名人質,萬能的自己竟不會騎馬,這下怎麼分?
大小個子也叉腰,站定,目視前方,看小姐思考。三匹馬,三個人,兩名人質,萬能的小姐忘了學騎馬,這下怎麼在看住人質的同時保全小姐的面子?
商陸的態度很明顯:三個人三匹馬正好,放了我們,各自省事。
微生玦的態度很曖昧:我會騎馬,我會騎馬,我會騎馬。
最後的結果是,堅持“男女授受不親”的商陸獲得了將手綁在身前的特權,一個人一匹馬。堅持自己會騎馬並且把手綁在身後也會騎的微生玦承諾半個時辰之內教會江憑闌馬術只要她上他的馬。於是,大小個子擠在了最後一匹馬上。
馬術速成班的課堂上,雙手被縛的老師正循循善誘著坐在前頭的女弟子。
“抬頭,挺胸,收腹,坐正,後背貼住我。”
江憑闌露出狐疑的眼神。
“握韁繩,放鬆,靠緊我。”
江憑闌的眉毛豎了起來,順帶將拳頭也豎了起來。
微生玦立馬收了笑意,神情嚴肅,態度認真:“小腿膝蓋和大腿內側用力,身體前傾。對,對……很好。”
事實證明,說半個時辰是小看了江憑闌,這種“動作類”的技能向來難不倒摸爬滾打長大的她,約莫一炷香後她便已掌握了基本的馬術。微生玦雖偶有嬉笑,教的卻是不賴,總能點到關鍵處,還傳授了不少技巧避免她初次騎馬磨傷了小腿肚。
江憑闌自幼在男人堆里長大,幾乎沒接觸過什麼女性,因此不大有性別意識和男女之防,也就沒怎麼在意微生玦見縫插針的揩油行為,倒是商陸時不時朝兩人瞟一眼,臉上露出有些怪異的神情。
三殿下不學無術紈絝風流的傳言倒真是不假啊。
微生玦十分悠哉地坐在馬背上,自顧自喃喃:“唔,學得真快,太聰明的女人似乎不好惹。”
江憑闌朝後方半側頭:“知道就好。”
她這一側頭,正巧遇上前方一塊小土丘,微生玦本就比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