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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還沉浸在亡父的悲痛中,一直垂著頭沒有說話,而她身邊那個丫鬟,眼睛時不時往四處掃來掃去,好幾次都將目光落在壁頂這塊陰影處,又在江憑闌以為自己被發現了的時候轉開眼去。

直覺告訴她,這個丫鬟不簡單。

過了好半晌,沈書慈終於抬起頭來,順著那丫鬟的目光看了看,啞著嗓子道:“這密道里哪會藏什麼人?阿蘭,你太小心了。”

那丫鬟也不否認,細聲道:“小姐說的是。”她頓了頓,“依您看,老爺是……”

沈書慈整個人都似在顫,咬著牙道:“爹身上的傷痕我見過……是柳門,是柳氏那兩個賤人!爹早就告誡過我要小心那對護衛……”她捂著臉蹲下身去,眼淚順著指縫簌簌落下,“我卻……”她面色一凜,“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小姐,”阿蘭蹲下身,輕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您要珍重身體,眼下老爺遇害,還有很多事等著您去做。”

她這一句話裡似有深意,沈書慈霍然抬頭:“你的意思是……”

☆、抱緊我

“您可還記得老爺生前交代的,若他不幸遭人毒手,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記得,當然記得,可是……”她驚恐地睜大眼,起身朝後退去,“不!不行,不能這麼做!”

“小姐,大局為重,為了沈家您必須如此!”

她近乎驚叫般大喊:“你瘋了阿蘭!爹的遺骸還在上面不得收殮!怎麼能……我怎麼能!這是不孝,是大不孝!”

“老爺泉下有知,必會原諒您今日所為!”

沈書慈忽然不動了,呆立在原地一聲不吭,從江憑闌的角度看去,她面上神色痛苦,似在掙扎著什麼。

但她此刻沒功夫猜測沈書慈的情緒,她清楚地感覺到一滴水從上頭落下來,沿著她的脖頸一路滑進了她的裡衣。

是喻南流下的汗。

時間已經過去太久,儘管身後人一動未動,大氣也未出,兩個人的身體卻以三次呼吸一寸的幅度慢慢往下墜。她全然聽不清底下人的對話,注意力都集中在喻南的身體狀況上,急得心裡頭直罵:天殺的,有完沒完了!

絞著她的那雙腿每松一分,她的心就跟著一顫,幾乎是每一秒都覺得下一秒兩人就要一起墜落。她急得難耐,擔心喻南支撐不住,只好將上半身微微仰起以減輕他的負擔,這一仰,忽然感覺到背後一熱,有什麼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後腰。

江憑闌愣了愣,等到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時,唰一下,似有一蓬火從頭燃到了腳,她身子一僵,登時不敢動了。身後人似乎感覺到她的動靜,將頭稍稍一偏,緊緊咬住了她的衣領。密道陰冷,他的唇角也微涼,拂過她後頸時險些令她打一個寒顫,然而這一涼過後卻是更為灼人的熱,她在一冷一熱間於心底破口大罵:大爺的,還嫌事不夠多嗎?

“好……”沈書慈似乎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慢慢將手移向了轉盤。

江憑闌聽見這一個“好”字,立刻抬眼去看底下人動作,可好巧不巧,那丫鬟偏偏站到了沈書慈身後,恰好擋死了兩人的視線。

她心裡一急,身子便是一沉,虧得喻南的牙死命咬住了她的衣領才沒掉下去。她驚出一身冷汗,這回暗罵起自己,從前也不是沒經歷過這種千鈞一髮的生死關頭,為何今日格外沉不住氣?

“咔咔”幾聲之後,正對著兩人的那面牆緩緩移開,牆內仍是牆,不同的是,這是一面磚牆。沈書慈上前去,似是回想了片刻,然後抬手在一塊石磚上敲了三下,“嗒”一聲,那石磚鬆動了幾分。她又託著腮思考片刻,抬手再去敲另一塊石磚,這回是兩下。

剛才那死命一咬已用盡喻南餘力,此刻他渾身都在輕顫,饒是眼下正值寒冬也汗如雨下。幸虧身下還有一個江憑闌,他的汗全淌在她的外衣和髮間,不至於落到地上被底下人發覺。

江憑闌也在流汗,她拼命仰著上半身不讓汗落下去,於是額間的汗便不可避免地順著脖子往裡淌,一路流過簌簌地癢。她覺得自己可以忍受刀子割在肉上的痛,卻實在很難在這種情況下堅持多久。

又是一大滴汗落到了脖子上,她想閉上眼睛轉移注意力卻又不得不目不轉睛地盯著沈書慈的動作,渾身難耐之下,忽然感覺到身後人悄悄一動,將唇落在了她的頸上。

落在……那滴汗上。

江憑闌的眼睛以每秒三次的頻率飛快地眨著。她知道他是為了幫她,知道他的用意非常單純,更知道眼下不是分神的時候,可她好歹也是十八懷春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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