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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柳瓷,彼時夜已深,她頗有些奇異地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被褥,問柳瓷:“我怎麼回來的?”
“大小姐,”她沒好氣地白了江憑闌一眼,“您能有點男女之防嗎?在那種如狼似虎的人的馬上也敢睡著?還舒舒服服扒著人家衣領不肯下來,你……”她搖了搖頭,“虧得我點了主子睡穴,主子要看了不知得多傷心。”
“打住。”她喝住床邊人,一臉的尷尬,“你別描述得這麼細緻,我腦子裡都有畫面了。啊對了,”她撓了撓幾天沒洗的髒頭髮,“原本該先跟你打聲招呼的,喻南來這裡……”
“我知道我知道,你什麼時候也變這麼婆婆媽媽了。”柳瓷打斷她,“看在他這回幫了咱們不少的份上,暫且信他不會害主子。”
她點點頭,“微生怎麼樣?”
“睡得不大安穩,但好歹是睡著,公主的毒不解,我不敢讓他醒來。”
江憑闌直覺她這話裡有什麼不對勁,但也沒細想,“公主如何了?我想以南燭醫術,這點毒應該不成問題,只是不曉得她何時能到。”
柳瓷把嘴張成棗子那麼大,“喻南說,南燭不會來了啊。”
她愣了愣,她將喻南帶來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著能借用一下南燭,這個“不會來了”是什麼意思?
“那喻南呢?”
“去看公主了,說是你交代的。”
大咖又開始演戲了,她什麼時候交代過他半句有關公主的事?她一掀被子就要起來,被柳瓷按住,“你也累了這麼些天,先歇著吧,公主房裡頭有我們的人在,不會有事的。”
“還是去看看的好。”
她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驚得柳瓷趕緊跟了出去,“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江憑闌衣衫不整跑進公主房裡的時候,看見了同樣衣衫不整的微生瓊,以及坐在她床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喻南。
柳瓷跟進來,似乎也沒想到喻南會掀了微生瓊的被子,大驚失色之下險些一個踉蹌跌出去,再仔細一瞧,他似乎很專注地在給公主把脈,並沒有多看一眼不該看的。
兩人僵在房門口面面相覷,倒是喻南先開了口,吩咐立在遠處望著天花板的柳暗,“這熱毒越悶越厲害,將被子都撤了。”
柳暗一路望天,望著天走過來,望著天伸手去夠被子,公主萬金之軀,誰敢多看一眼?柳瓷看不下去,氣急過來,“我來我來,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看一眼又不會死。”
江憑闌倒很有些讚賞柳瓷這大咧咧不矯情的作風,也跟了進去,一邊整自己衣衫一邊道:“喻大公子還會行醫救人?”
他瞥她一眼,誠懇道:“不會。”然後在江憑闌氣結之前繼續,“但有個死馬當活馬醫的法子。”
柳瓷一愣,抱在手裡的被子險些整個滑了下去,柳暗原本沒明白過來,一看她這反應似乎想到了什麼,驀然一聲大喝:“萬萬不可!”
柳瓷和喻南齊齊看他,都甩給他一個“你在想什麼”的眼刀。
江憑闌則一臉“等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的表情,“呃”了一聲抬手製止幾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話好好說,公主她中的真是……‘那個’?”
喻南似乎笑了笑,就她那滿臉尷尬的樣子,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成年人?
“是鴆紅散,用者十二時辰內若不行男女交合之事,便會暴斃而亡。”
“那你說的死馬當活馬醫不不不會是……”
江憑闌難得有結巴的時候,柳暗一聽她結巴便也跟著結巴起來:“不不不行……你你你……公公公……”
柳瓷甩給他們一人一記白眼,“你倆都想哪去了?當年我中這鴆紅散的時候,不也是主子給治好的?”
江憑闌驚得“噗嗤”一聲,這都什麼跟什麼?柳瓷也中過這個藥?還是被微生玦給“治”好的?
柳暗一個腿軟險些跪地,這多年來一直打在心裡的結,終於還是擺到明面上來了嗎?
柳瓷看柳暗這古怪神情,恍然大悟地指著他,“等等,等等……你不會以為,當年主子是跟我……”她一張臉漲得通紅,“啊,難怪我今年都二十了你還不跟我提親!”
江憑闌一個踉蹌跌在床沿,被喻南及時扶住,她抬起頭不好意思地看看他:“那個……資訊量太大,我有點缺氧。”
柳暗一張臉也漲得通紅,難為這老實人遇著了柳瓷這樣雷厲的女子,頗有些尷尬道:“不……不是我想的那麼回事?”
“哪能呀?”她一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