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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著唇不說話。微生玦拍拍她的肩,“對方的目標是我,你一會不能跟著我。”
她點點頭,“那我去哪裡?”
“你跟著我。”江憑闌站起來,“我穿男裝,你同我演出戲。”
她說得委婉,在場之人卻都明白了其中意思,一個個面露為難之色,倒是微生瓊神情決然,“好。”
“不會吃了你們家公主的。”江憑闌瞅了瞅那些面色尷尬的護衛,又看看微生玦,“放心吧,還有喻南在。”
他朝喻南略一頷首,以示勞煩之意,“喻公子可還有見教?”
喻南含笑搖頭,比出一根手指,“給我留一個活口便好。”
江憑闌看他一眼,低頭笑了笑,大咖又準備變著法子耍人了。
入夜的萬海樓一如往常,人山人海熱鬧得不像話。
“姐姐,這位客官還要一壺廬州月。”
“好嘞,這就……”
“這位爺,小女子盞中這酒可香?”
“香,香!”
“那您可要再來……”
“今夜爺包你五口鐘,可歡喜?”
“歡喜,自然是歡……”
“啪!”
酒樓裡四下嘈雜的對話皆因一紙摺扇齊齊打了個頓,這摺扇大開之聲響在中央旋梯上,清亮至極,竟一時將整個酒樓裡的人都給吸引了過去。
尤其是這酒樓裡的女子們。
誰家翩翩少年郎,皎如玉樹臨風前。旋梯之上,那白衣少年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搖著摺扇,行止間無限風流。面若冠玉之人笑意深深,目光落至何處便教何處呼吸一緊,一時間,這酒樓裡迎客的女子們都覺著那少年似在看自己,然而這念頭剛一轉過,卻又發現他似乎誰也沒看。
少年一路順旋梯而下,似乎是醉了,一步更比一步踉蹌,眼底迷離之色亦漸濃,面上卻露出笑意,他這一笑向著一個方向。
人們順著他目光望去,在目光到達彼處之前,先聞斟酒之聲清響。
甘冽酒水自壺中漾出,執壺者一雙玉手美得令見者窒息,那少年的目光,就落在那雙手上。
整個酒樓只有執壺者在動,那姑娘似乎並不曉得身後發生了什麼,斟出一杯酒遞給桌几邊垂眼看菜的男子,“公子,您的酒。”
那少年剛巧行至她身後,手中摺扇輕輕一點,她手中遞出的酒杯便倏爾一轉到了他手中,他含笑,幾分醉意幾分朦朧,“這酒,歸我。”
垂眼看菜的男子手中筷子一翻,一顆花生騰空飛起,“咚”一聲掉入那少年手中杯盞,他也含笑,卻是很清醒的語氣,“抱歉,髒了。”
酒樓里人人倒吸一口冷氣,好戲,好戲也!
戲子三人都易了容,正是醉酒少年江憑闌,斟酒姑娘微生瓊,看菜男子喻南。
江憑闌仍在笑,手中摺扇一點點在桌案上,那一盤子花生米一剎全飛了起來,眼看就要砸喻南一頭一臉。
喻南手中筷子一繞,竟將騰空而起的花生米串成一串,隨即抬手一擲,“鏗”一聲,筷子插在了江憑闌手邊桌几上。
微生瓊似乎驚了驚,朝後退開一步,“兩位公子慢飲。”說罷便要離開。
江憑闌哪裡肯放走她,摺扇往她肩頭一點便鎖住了她,隨即伏下身在她耳邊吹出一口遊絲般的氣來,“姑娘,要去哪?”
這動作撩撥到位,痞氣十足,對微生瓊這般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而言幾乎不需要演,她耳根子立時一紅,神色慌亂得極其自然。可她這邊入了戲,喻南那邊卻出了戲:這女人都從哪學來的?
喻南因那撩撥動作顯得有些不悅,他這點神情看在眾人眼中倒也恰到好處,江憑闌見他半天不接話,只得飛了個眼刀提醒他,面上含笑道:“公子,您這姑娘,我要了。”
“哦?”他抬眼,起身,撤步,傾身向她,一個極其曖昧的動作,“姑娘拿走,你,留下。”
江憑闌被他這雙眼睛勾得險些要一個踉蹌栽倒,天殺的,怎麼跟說好的劇本不一樣?
☆、好戲
“嘶——”看戲的酒客們齊齊倒吸一口冷氣,劇情有變,劇情有變!
煙花巷柳之地,江湖豪客貴公子們因個美人娼妓大動干戈之事並不少,尤其是這一家酒樓,從名字便能看出裡頭水深得緊,打個架鬥個毆什麼的,平均每日都要來上那麼一次,每三日便要來場大的,次數多了,常客們早已司空見慣,老闆娘也不在意,桌子椅子砸了再換新的便是,比起樓裡姑娘們收來的那些金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