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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做了什麼觸怒天道的事情引得天罰,他根本來不及救援。
因此;他才想著把祁琛看管在身旁;眼皮子底下好應對。
只是現在……鴻鈞想了想,既然不能把祁琛給留下來;他就取了個折中的辦法——把惡屍弒神給放出來;代替本尊跟著祁琛。
雖然弒神的性格跟祁琛一樣糟糕;可好歹也是他的惡屍,就算闖起禍來,也不會做得太過分,以至於無法收場。
於是鴻鈞同意了祁琛的辭別,事實上,無論他同不同意,祁琛都是可以隨時走人的,畢竟有神行千里這種神技在身,就算鴻鈞想攔著,也無濟於事。
祁琛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他實在是覺得鴻鈞現在的樣子太過傷眼,和之前的小正太外表完全是兩個極端好嗎!當然,這並不是說鴻鈞老大爺形象難看,這幅樣子反倒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彷彿一舉一動間都與天道暗暗相合,更加令人不自覺的信任與依賴。
他暗搓搓的想,鴻鈞的真實面目難不成就是白鬍子老大爺?以前的正太形象都是鴻鈞在裝嫩?
鴻鈞:“……”祁琛臨走時的那一眼是個什麼意思?
只是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出來,只能暗暗記下,等到日後再慢慢算賬。
祁琛又叮囑了鯤鵬幾句,他又仔細打量了太一一番,心裡冒出來零零碎碎的不少念頭。
在他還是人的時候,所居住的小村莊十分封閉,一直延續著古老的傳統,逢年過節的祭祀都離不開“太一”。關於“太一”的神話傳說已經面目全非,在剛穿越到洪荒的時候,他還在想著“太一”即是天道的另一個稱呼,可現在看來……祁琛的心情有些微妙。
被他盯著的太一感到鴨梨山大,道祖那邊的目光也在隱晦的警告他什麼……但是他根本不了情況完全不明白道祖的意思!
——這種時候只要微笑就好。
太一雖然沒有聽過這句話,卻無意間得了這句話的精髓,笑得臉都快僵硬了。
好在祁琛沒有繼續盯著,他對著太一輕輕點頭,微笑道:“你不錯。”
太一眼睛一亮,頓時把前一刻那點兒不舒服給拋到腦後:“謝前輩!”
謝?當然要謝,祁琛這一句話頂得過一大波高階修士,對於有志於轟轟烈烈的搞起妖族稱霸洪荒事業的帝俊、太一來說,沒有什麼比這三個字更好的了。
其他修士們神色各異,冥河覺得自己的地位隱隱收到了威脅,他暗暗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再讓師父收個徒弟了!把萬花谷發揚光大這種事,只要門人和徒孫、徒孫孫們就可以了,不必做什麼都由他家師父親自上陣。
與他想法一致的,還有鯤鵬和通天。也不知是這兩個人打架打得腦回路一樣了,還是關小黑屋關多了生出的人生感悟,他們的思維有時候出奇的相似。
比如現在。
鯤鵬覺得,雖然這小子看上去挺順眼的,但是要跟自己爭師父那是萬萬不可以的。大師兄那邊他搶不過,剩下的……有一個冥河爭寵就夠讓他頭疼的,再來一個還了得?
通天則是認為,既然太一在紫霄宮聽道,那就是自家師父鴻鈞的弟子,如果被師祖祁琛給收做了徒弟……他師父的臉往哪兒擱?
太清和原始默默看著事態發展,不發表任何意見。
鴻鈞的鬚髮皆白,又一直面無表情的,就算心裡不爽也不會暴露出來,只能一個人想來想去,俗稱……悶燒。
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祁琛,你不認得我了?”
說話的女修士位置靠後,祁琛根本沒往後邊瞧,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才定睛望去,隨即微笑道:“我當然沒忘記你,鳳岐。”只是完全沒想著去關注罷了。
鳳岐聽到祁琛的解釋,立時露出了笑容,一陣風似的就到了祁琛身邊,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我開玩笑的,我們才分開兩年,你怎麼會忘記我?”
鴻鈞感到自己的領地遭到了侵|犯,他的面色沉了下來,只不過那一身從始至終都是低氣壓的做派讓人無法察覺出來,尤其是在這種關注目標放在疑似談情說愛的兩個當事人身上的時候。
“在紫霄宮認真聽道,於你有大好處。”祁琛簡單安撫幾句,就打算離開了,自家大徒弟講課,他不走還留下來做上級指導?
鳳岐正要說什麼,就見紫霄宮外又闖進來三支隊伍,正是龍、鳳、麒麟三組組長帶隊的!
她不禁往祁琛身後縮了縮。她是自己偷跑出來去萬花谷找祁琛的,可是祁琛不在,又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