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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又鬧到了簫太后那裡。什麼熱鬧,自然少不了小皇帝。
白玉哭得梨花帶雨,就是額頭的紅腫也不影響她的美麗。
小皇帝沒覺得她長得美,但心裡還是很相信她的話。
無他,誰讓玉寶音是個有前科的。
蕭太后在後宮呆了這麼些年可不是白混的,她不懂政治,甚至不懂男人的心,但對女人的手段卻是瞭如指掌。
那小樹林是玉寶音先去的,白玉為什麼偏偏也出現在那裡,這就是蹊蹺之一。
☆、第32章 你怕我爹嗎
蕭太后仔細將白玉打量,還特別去看了她的眼睛。那是一雙還沒有被世俗沾染的眼睛,雖然閃爍,但還是清澈透明。
蕭太后今年已經三十一,普通的女人像她這個年紀,多半最在意的是夫君今晚又要到哪個賤女人的房裡去,自己又該做什麼樣的打扮來挽回夫君的心。
當初他要是嫁給了一個普通的世家子弟,會過的多半是這樣的日子。
其實她嫁給了皇帝,事前也做好了過如此日子的決心,只是誰也不知道皇帝會掛的那麼早而已。
丈夫早亡,說不好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而今日的她如何打扮都是為了取悅自己。
蕭太后看見白玉就彷彿看到了當年還沒有進宮的自己。
出生於豪門世家,生的不早不晚,就像是專程為皇家準備的。
這樣的人生也說不好是幸還是不幸。
世家的小姐沒有幾個心思多單純的,從小就見慣了為了生存的權利廝殺的同類,小時候的願望是絕對不要變成那樣的,可長大了以後,不是自己害死別人,就是被別人害死自己。
這就是女人。
身份高貴一點的如她被尊為太后,次點的就是夫人,再次就是那種男人和錢財都要靠自己去爭的。
都是女人,女人不只是喜歡為難女人,還喜歡為難自己。
蕭太后的心裡有無限的感慨,又一想,不過是現在沒有人和自己鬥來鬥去,時間閒暇的多了,總是忍不住的思考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她覺得她在白玉的面前就是泰斗,白玉玩兒的那些把戲她一眼就能拆穿。
只是不想為難白玉而已。
若為了蕭家捨身處地,自然要抓住白家的一切錯舉。
可她的兒子在長大,她兒子要的是一個平衡的朝堂關係。不可一家獨大,哪怕是蕭家也不行。
這才是白家將死又不能死的原因。
可白家的女人還想進後宮,那就是絕對不可以的。
蕭太后的眼中閃過一絲輕嘲,笑著道了一句,“不過是孩子調皮,鬧著玩而已。”
玉寶音不樂意了:“我才沒有幹什麼壞事情,是她自己撞到了樹上去。”
白玉的前額疼得不行,那樣子不用裝就夠悽慘了。
小皇帝覺得稀奇,道:“難不成她傻了,才會自己撞到了樹上去?”
這是擺明了不肯相信玉寶音,主要是小皇帝篤定了她也偷襲過自己。
“她傻不傻我不知,反正我沒傻就行,我答應過我娘絕不惹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到就會做到。”玉寶音擺出了一副“我沒幹過就是沒幹過,誰也別想冤枉我”的表情。
在小皇帝的眼裡她這是把蠻橫當成了個性。不是都說南朝的女人溫婉的很,眼前的這個怎麼這麼與眾不同,有的時候比他娘還要張狂。
蕭太后本是想大事化小,其表現就是不肯問兩個當事人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家不會將此事鬧大,這是無需質疑的。只因按著白玉的說法是玉寶音推了她,可作為太后的自己並沒有處罰玉寶音,那就代表著白家失勢,居然連個南朝來的小公主都比不上了。
是以,根本無需問明,她只要咬定了她們不過是嬉戲,就是對白家的懲罰。
誰知,玉寶音小小年紀就是個剛烈的脾氣,她見所有人沒了話語,只當是沒人相信她,便道:“我以我死去父親的名義起誓,今日我若做了什麼不得當的,就讓他將我這個不孝女帶去。可,若今日是有人故意冤枉我……”
說著,玉寶音看向白玉,“那我的父親就應該化作惡鬼,常常出現於她的夢裡。”
白玉眨巴眨巴眼睛,哇的一聲便哭暈了過去。
小皇帝震撼了,要知道他也有個死去的父親,可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將亡父掂出來用一用哩。方才玉寶音的那番話,簡直比他常用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