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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題大做,只是皇上到現在還沒有子嗣呢!皇上想的是什麼?太后可清楚?”
還不等蕭太后說話,玉寶音就奇怪地道:“皇上讓我練劍給他看和他沒有子嗣有什麼關係?”
她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是真沒有想清楚這中間的聯絡。
一旁聽著的秦愫,心裡自然明白何氏想要說的是什麼,突然冷聲道了一句:“你二伯母是在懷疑你和皇上有私情。”
玉寶音一聽,即刻大怒,將腰裡的追光一抽,指著何氏道:“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破爛東西?”
田少艾可是親眼見過玉寶音的本事,嚇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一下。
何氏先是一驚,而後便覺得她不敢將自己怎樣,卻故意喊了一句:“太后救命。”
秦愫唯恐她女兒闖出了大禍,呵斥道:“寶音,不得在太后的面前放肆。”
玉寶音氣的將追光砸在了地上,轉而對蕭太后道:“太后姑母,她不喜歡我沒有關係,可她不能冤枉皇上……”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同樣的一個意思,“冤枉我”和“冤枉皇上”,在蕭太后聽起來意思大相徑庭。
還說明了,她剛才一時衝動拔劍對著何氏,也是因為她冤枉了皇上。
玉寶音委屈地道:“我才十歲,皇上要是喜歡我,那不就等於好……幼|女。”
前些日子,她看過一本風格奇異的話本,裡頭講的也不知是哪一朝的風流韻事,說的是一國的宰相不愛美女好幼|女,最後被正義的皇帝給咔嚓了的故事。
那故事的中心思想她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倒是“好幼|女”這三個字,記的賊清。
這帽子安的,讓蕭太后驚心。男人好色一點本沒有關係,可若是口味太怪,那就是大問題。
那邊的玉寶音已經撲到了秦愫的懷裡,“娘,皇上不信我能打敗唐真,一時興起,讓我耍了會兒劍而已……”說著,就躲在她孃的懷裡嚶嚶哭泣。
這一回哭的倒是挺真的。
蕭太后死活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是個口味奇特的,她冷了臉色,指著何氏道:“蕭家不需要你這種搬弄是非的媳婦,膽敢汙衊皇上……你若不是蕭家的人,我今日一定會治你的罪。”
皇家沒有大小事,放在普通家庭,這大不了就是成年的表哥勾|搭了未成年的妹妹,或者是想要出頭的妹妹勾|引了家境富裕的表哥。可一到了皇家這兒,就成了膽敢汙衊皇上,這就是天大的罪名。
何氏陡然警醒,她光想著往玉寶音的身上潑髒水,怎麼就忘了蕭太后是個極其護短的。
試想,若是有人說蕭翰飛的壞話,她的第一反應,可能也是這樣的。
不管是真是假,都要極力否認,然後關起門來想怎麼教訓兒子都行。
至於玉寶音,蕭太后就算是沒有惱她,心中也會有芥蒂,不過不會明著說而已。
何氏如是想著,趕忙磕頭賠罪。
她道:“太后明鑑,寶音公主和皇上,一個是侄女,一個是外甥。我並非是巴不得她們有什麼事情,是害怕哩。寶音畢竟已經十歲,早過了分席的年紀,這一次被少艾撞見了沒有關係,若是還有以後……”
“太后放心,再也沒有以後了。”秦愫打斷了何氏的話,“我同寶音自南朝而來,努力了許久也無法真正融入大周的環境,請太后允許我們母女,至此不入宮宴、不赴宴席。秦愫這裡,謝過太后的恩典。”
一個公主,就算是穿上了布衣,也無法真正的拋棄公主的傲氣。
高遠公主動了怒。
不入宮宴,說的是再不踏入皇宮一步。
不赴宴席,難道是說再不踏進蕭府一步?
她們爹,可還活得好好呢。
這事兒若是不算上她們的身份,不過是兩個妯娌和一個小姑子在這兒扯不清。
兩個妯娌談崩了,作為小姑子的蕭太后好尷尬哩。
蕭太后只好道:“不過是誤會一場,高遠公主這又是何必。”最窩心的應該是她好嗎?她兒子到底是不是個口味奇特的,她回頭還得去親自確定。
秦愫則道:“寶音畢竟已經十歲,也到了不出大門的年紀。”
各退一步,反正她女兒是不會再進宮了。
蕭太后想了一下,點頭道:“說的也是呢!”
這就愉快的成交吧。
何氏那兒……說真的,秦愫和玉寶音再不踏入蕭府一步,她只會覺得高興。前提是,蕭家是她說的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