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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叔誇獎!”
“葉兒,”阡陌跨上了臺階,匆忙走了過來道,“公子還是歇息,說話別這麼大聲。還有,這位是晉少將軍的哥哥,你該尊稱一聲晉大公子。”
“晉大公子?”小葉子那盛滿了金色晨輝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驚異,“大叔您是晉大公子?是不是叫晉危?”
晉危含笑點頭道:“對,怎麼?你聽過我的名字?”
小葉子忽覺失言了,忙以一個燦爛的笑容敷衍過去道:“聽過聽過,聽府裡的姐姐們提過呢!說您從前是祭天司的,可厲害了!”
“晉大公子,奴婢先去為您準備浴湯吧!”阡陌道。
“好。”
“那您請這邊!”
阡陌引著晉危走了,小葉子滿心歡喜地朝晉寒的背影盯了幾眼,迅速蹲下去將那隻白雪白雪的兔子抱起,湊那雙長長的兔耳朵小聲興奮道:“我猜對了!我猜對了!大叔真的是晉危呢!小兔子,我的運氣是不是特別地好?”
江應謀醒來時,已接近晌午了。阡陌送茶進來時,他問道:“晉危哥去哪兒了?”
“晉大公子早起了,都已經自個去老大人和大人跟前問安了,”阡陌雙手奉上熱帕道,“公子,您近來這麼勞累,就少喝一點酒,瞧您這臉色像掛了霜似的,別以為有蒲心在,您就能隨意胡來了,自個的身子還得自個保重。”
“蒲心呢?”
“她老家三姑來了,她去府外安置她三姑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江應謀抬頭詢問道。
“就半個時辰前的事兒。”
“是打安家村來的?一個人?”
“對,是打安家村來的,可是不是一個人奴婢就不知道了。興許老家日子不好過,聽說蒲心在這兒過得不錯,就來投奔吧!”
江應謀垂眉凝著盞裡的清茶想了想,沒再說什麼了。
三姑不是一個人來的,兒子孫子媳婦全都帶來了。聽三姑說,老家賦稅又添了一層,單靠那幾畝地已經養不活全家人了,這才攜家帶口地來投奔的。
她在城北給這一家五口找了間小屋子,又幫他們買了些日常用品,留下了一點錢,這才匆匆往回趕。路過天禧齋時,她習慣性地往裡瞟了一眼,不曾想,一眼就瞟見了表姐齊玉眉。
兩人已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此時的齊玉眉腰身圓了一大圈,小腹高高隆起,走路都得人攙扶著。
“你當真幾個月都不來找我,害我一直掛心著你,生怕你出點什麼事情。還好,你留了三月這個傳話的,我多多少少也能知道點你的事情。我聽三月說,你在問魏府府庫鑰匙的事情,你問這個做什麼?”齊玉眉握著她的手親切道。
“不瞞你說,我手裡就有一把,還是從魏空見那兒得來的,只是一直不知道那鑰匙是做什麼的,所以才讓三月打聽打聽。再過倆月,你就要臨盆了吧?不知不覺這孩子在你肚腹裡竟長成這麼大了……”她垂頭輕輕地拍了拍齊玉眉那圓滾滾的肚子,含笑道,“我盼著是個女兒,模樣像你,性子也像你。”
“魏大夫人找人替我看過,說我這胎形不像是個男胎,多半是個丫頭,她聽了有些不高興,我倒是很開心的。女兒好,女兒大概會像我,不至於像她那心狠的爹。”
“怎麼這麼說?”
“你可知道魏空見是怎麼出事的嗎?”
“你知道?”她眉心微微擰起。
“魏空見被送回博陽那晚,我從花園裡散了步往回走的路上正好遇見了容姨娘,她那模樣我至今都記得,妝被哭花了,眼神也特別地陰森恐怖。”
“她跟你說了什麼?”
齊玉眉垂頭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她當時眼神狠狠地盯了一眼我這肚子,跟我說:‘在這家裡,生兒子也是沒用的,只要當孃的命不好,做兒子的也會跟著命賤!’。我起初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後來回院經過魏空明的書房時,聽見他在和魏空行吵架……”
“魏空行回來了?”
“回來了,景陽那邊的差事已經交了,這趟回來就是為了與赫連公主的大婚。我聽見魏空行很生氣地在說:‘是不是咱們家人的命都攥在了你一個人手裡?是不是你想讓誰死誰就得死,不管他是誰?為了你那點破野心,你是不是得把全家人的性命都賠上?倘若真是那樣的話,我不如索性抗旨不婚,先替你把全家人都滅殺了算了!’。”
“他們吵得很厲害?”
“何止吵,我還聽見耳光聲了,應該是魏空明打了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