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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乎已有了什麼盤算,不然今晚不會登門相告。
怎麼辦?怎樣才能確認蕊珠是真的還活著又能將其安全救出?
齊玉眉知道自己是沒那個能耐的,而在這博陽能求助的人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她。
她也正四處尋著蕊珠,可惜,一連幾日的尋找並沒有任何收穫,江應謀那邊也沒傳來什麼好訊息,直到三月託小葉子轉告她說有訊息了。
次日上午匆忙趕到天禧齋後,三月將齊玉眉所託轉述給了她,她這才知道蕊珠或許就在夏鐘磬手裡。一得到這個訊息,她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將夏鐘磬抓來問個清楚。
但她沒有衝動,因為蕊珠是否真在夏鐘磬手裡誰都不清楚,或許只是夏鐘磬為了對付表姐擺了一起迷魂陣罷了,眼下,探清蕊珠蹤跡才最要緊的。
離開天禧齋後,她一面往東大街走一面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接近夏鐘磬。走著走著,那種如影隨形的感覺又出現了。接連這幾個月來,只要她上街,幾乎都有人跟著,之前是沒空理會,今兒她打算好好理一理了。
繞彎進了後巷子,一路往裡走,越走越偏僻,然後閃身躲了起來。當跟隨她的那個人小心翼翼地跟上來時,她忽然從側旁衝了出來,一腳踹在那人小腹上,跟著舉起右手肘狠狠地往這人後背上一擊,這人立刻趴下了,連嚎都沒來得及嚎一聲。
拖至更僻靜處,脫下這人的外套,將他的四肢捆做烏龜爬地狀,然後再用香袋將其燻醒了。那人醒來時掙扎了一下,見手腳都被縛了,而她也正在眼前,整個人也就頹了。
她半蹲下,嘩啦一聲從袖子裡抽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在這人眼前晃了晃道:“跟了這麼久,咱倆也是時候碰面打個招呼了。我是誰你自然應該知道,那就說說你是誰吧!或者聊一聊是誰派你來跟蹤我的。”
“沒想到你身手會這麼好……”
“別怪我身手好,”她拿匕首在手掌心裡拍了兩下,蔑笑道,“是你跟蹤的本事太差,太自以為是了,早幾個月前我就感覺到有人跟蹤了,只是那個時候沒空理你,誰知你臉皮夠厚還跟著,那我就不得不跟你算算帳了。你可想好了,是要忠心保主還是明則保身,你給我句痛快話,我這把匕首上可是塗過蛇毒的,輕輕往你臉上一劃,保準你死得痛快,說吧!”
“是阿連城將軍派我來的……”
“阿連城?那野蠻子為什麼要派你跟蹤我?”
“起初是因為夏小姐,就是魏府那位大少夫人。”
“夏鐘磬?”她眉心微微擰起。
“對,就是她。她父親與我們將軍交好,所以她派人來找我們將軍,說你使詐害她,還說你極有可能是炎氏殘黨,將軍便吩咐我來跟著你,看能否找出你是炎氏殘黨的證據。”
“而後呢?”
“而後是因為明姬夫人,將軍的姐姐,從半湖圍場回來之後,將軍十分生氣,說若非你,夫人就不會從夫人降為舍人這麼丟臉,所以吩咐我一定看好你,若時機合適,便將你擒回去拷問。”
“哼!”她聳肩一笑,冷冷道,“自己不會做女人,不討自己夫君喜歡,卻把罪責都怪在了我身上,一點都不反省己過,我看她日後大概連舍人都做不了!除了這些,就沒另外的人想置我於死地?”
“沒有了。”那人搖頭道。
“你如今是回不去了,倒不如多告訴我些阿連城的事情,或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怎麼樣?這買賣划算吧?”
“你真是炎氏殘黨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倘若你真是炎國殘黨,那這個訊息或許對你有用。大概在三日前,將軍從街上帶回了一個瘋瘋傻傻的姑娘,就鎖在府內地牢裡面……”
“什麼?”她眼珠子瞬間瞪圓了,“一個姑娘,多大?長什麼模樣?真的是瘋瘋傻傻的?”
“那姑娘大概二十多歲,瘋瘋癲癲的,不像正常人,至於模樣嘛,我當時只是路過並沒有看清楚,不過隱約覺得好像是從前炎王宮裡的人。”
“關在地牢裡?”
“對!”
難道是蕊珠?
對,極有可能是蕊珠!阿連城與夏鐘磬的父親的確交好,兩人可謂是蛇鼠一窩狼狽為殲。這麼說來,是阿連城抓了蕊珠而非夏鐘磬,夏鐘磬只是透過阿連城知道了這件事,人並不在那女人手裡。
可惡,簡直就是狐假虎威!
不過蕊珠怎麼會來博陽?一個腦子不好使的人是怎麼一路流浪到博陽的?蕊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