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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這事兒就算徹底了了。
當晚,弩小公子便在江應謀書房裡擠下了。天明送茶去時,這叔侄倆竟已經在窗前對弈了起來。可一局勝負尚未定下,大夫人那邊就派人過來請弩小公子了,弩小公子只好乖乖地先過去了。
“撤了吧!那小子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的。”江應謀將手裡那把黑子兒往桌上一拋,疲倦地打了個哈欠,眼眶裡頓時泛起了瑩瑩水光,映得他眼眶中的血絲更紅了。
她雙手遞上茶:“您宿醉未醒就起來了,還要不要再睡個回籠覺?”
江應謀懶懶地伸手接了茶,閤眼抿了一口,搖搖頭道:“被那小子吵醒了,已是睡不著了。唉……半大小子精神頭兒就是足,不管昨兒幹了些什麼,一早還是能爬起來,相比之下,我果真是老了許多。”
阡陌在旁笑道:“連兒子都還沒生呢,提什麼老?您要有了一兩個孩子,再說自個老還差不多!”
江應謀搖頭笑了笑:“別指著我,我還指著你呢!哦,對了,提到這茬,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事兒,昨夜裡在陳馮的雨休館裡你知道我遇見誰了嗎?”
阡陌彷彿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愛誰誰,反正跟奴婢沒什麼關係。”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沒錯,我遇見簫可鳩了,還一塊兒說了一會兒子話。託了你的福,他跟我說了件要緊的事兒,解了我這幾日的大迷惑。”
“什麼迷惑?”
江應謀睜開倦色重重的眼皮,指了指房門,阡陌立刻領會,飛快地走了過去,開啟門四下瞧了兩眼,然後關上走回道:“公子您放心說吧!”
“阡陌你大概知道我這幾日在為什麼忙,蒲心或許不知道吧?”江應謀看了她一眼道。
“奴婢確實不知。”她其實一清二楚。
“如今你也算我身邊得力的人了,有些事你也有必要知道知道。最近幾日我在找一個人,這人算是我從前的故交,失蹤了好些天了,疑心她是來了博陽,但我在博陽苦尋了幾日始終沒查到蹤跡,剛巧昨晚遇見簫可鷲的時候,他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他知道公子朋友在哪兒?”
“據他說,是被阿連城帶走的。”
很好,兩方證據,足以證明蕊珠就是在阿連城府中的地牢裡。
“他的話可信得過?”阡陌質疑道。
江應謀斜瞟了阡陌一眼,微微含笑道:“咱們家阡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都還怕井繩呢!不過以我看,那蛇不算毒,即便有毒,也不會毒你,畢竟他是捨不得的。”
阡陌故意板起臉道:“公子,咱能說正經的嗎?”
“好,說正經的,”江應謀緩緩坐起,又再打了個欠欠的哈欠道,“他的話我認為是可信的,所以眼下可以確定,我的那位朋友的確在阿連城手裡。“
“那公子打算怎麼救?”阡陌問道。
就在這瞬間,她腦海裡忽然閃過了一個主意,既然江應謀已經知道蕊珠在阿連城那裡了,何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透露一些給江應謀,好有助於儘快將蕊珠救出來?嗯,就這麼辦!
“公子,”在江應謀還未開口前,她先說話了,“我想問問,您要找的那位朋友是否叫焉蕊珠?”
“你怎麼知道?”阡陌有些驚訝道。
“看來有些事情我還是實話跟公子說吧。早兩日前,魏府的那位眉夫人託人找過我,說請我務必幫她一個忙,她說她也有一位朋友落入了阿連城手中,性命堪憂,想請我幫忙搭救出來,但我怎麼也沒想到眉夫人口中的朋友其實也是公子的朋友。”
“齊玉眉是怎麼知道蕊珠在阿連城手裡的?”江應謀問道。
“聽她說,是夏鐘磬告訴她的,還以此作為要挾。”
“夏鐘磬?很好,”江應謀略有領悟地點點頭道,“如此一來,蕊珠身在阿連城府內的這件事就必真無疑了。想必是阿連城抓了蕊珠,然後告訴了夏鐘磬,夏鐘磬才以此去威脅齊玉眉的。對了,夏鐘磬可有對齊玉眉提過什麼要求?”
她道:“暫時沒有,只是說過有機會可以讓眉夫人與那位蕊珠姑娘見上一面。”
阡陌鄙夷道:“這個夏鐘磬可真是無孔不入,但凡有能使壞報仇的機會,她是一個都不會放過。我看阿連城抓了蕊珠其實於他自己也沒什麼大用處,就是一個炎國餘孽罷了,就地殺了也說得過去,辛苦帶回府中藏起來,大概還是為了討好夏鐘磬,畢竟當初正是因為有了夏鐘磬父親的引薦推舉,阿連城才能從赫苗部眾王子中脫穎而出。公子,您有了主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