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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巧江應謀就在寨子裡,很難說震天鬥是不是帶了炎氏那幫人進來。你立刻清查寨子,看有沒有可疑之人混進寨子裡來。”魏竹馨肅色道。
“所以我說不如一刀將那江應謀砍了算了,省得咱們整日防動防西的。”
魏竹馨抬起雙眸瞪了魏空明一眼:“難道他死了咱們就不用防誰了?別在這兒廢話,趕緊搜查寨子去!”
魏空明聳聳肩,有些不服氣道:“好吧,暫時不殺他,不過竹馨啊,留著他始終是個禍害,要是他真的破譯不出那些古怪的文字的話,我看你還是早點把他處置了吧!行了,不多說了,我清查寨子去了。”
大夜裡,寨子裡所有人都被吵了起來,挨家挨戶地接受清查,江應謀那兒當然也不例外,而且還是重點盤查,由魏空明帶人親自去查的。
可惜,沒有半點可疑之處,魏空明只好悻悻地離開了。這人離開後,梨錦捧著熱茶進了房間,跪坐下後說道:“公子知道外面出了什麼事兒了嗎?”
“好像是死了人了是不是?”江應謀問道。
“對,死了一個叛徒,我聽別人說的。”
“誰?”
“好像叫什麼震天鬥。”
“震天鬥?”江應謀眉頭不由自主地擰了起來。
“公子認識?”
“算吧,他怎麼死的?”
“聽說他是被箭塔上的弓箭手給射死的,身上中了很多箭,死得挺慘的。”
“是嗎?那我知道了,你回去歇著吧,夜裡就不用來這邊伺候了,有事我會叫你的。”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眼看著梨錦退出房間關上門後,江應謀立刻站了起來,幾步走到窗邊,略帶焦急的神色嚮往望去。剛才聽說要來搜院,無畏立刻翻窗溜了,不知現下人在何處,他心裡隱隱有些擔心。
這一夜,無畏沒再回來過,江公子幾乎是失眠了。無畏沒回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還潛伏在寨子裡,而另一種就是已經被抓了。
天微微亮時,江應謀因為心煩睡不著,便起床出門閒逛去了。逛到寨子裡那條小溪邊時,沒看見稽昌,倒看見了一個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的老叟,正手握一支竹竿做成的魚竿在那兒垂釣。他不認得那個老人,便問旁邊的梨錦:“那人是誰?”
梨錦道:“那便是寨子裡原先的老寨主。”
“哦,原來就是這位老人家?”
“公子可別過去,那位老人家極為不好相處,理都不會理你的。”
“因為咱們是寨外人的緣故?”
“不止是寨外人,連本寨的人都一概不理呢!”
江應謀凝視了那老叟片刻,緩步地走了過去。低頭在老叟身邊的魚簍子裡看了一眼,他笑道:“老翁您今早的手氣不太好呢,怎麼連一條吃釣的都沒見著,大概這些魚還在睡覺吧!”
老叟斜過眼珠子,面無表情地瞟了江應謀一眼,然後又繼續專心致志地釣魚了。正如梨錦所言,根本不搭理你。
不過,江公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再加上心情煩悶,正想找這麼一個既不跟你頂嘴又不跟你翻白眼的人說說話,便又說開了:“論垂釣,我也會點,跟我父親學過點皮毛,但只因身子不怎結實,不宜久坐,所以也就玩過一陣子罷了。我看老翁手裡的那支魚竿彷彿是斑竹做的,紋路十分好看,待會兒能不能借我瞧瞧呢?”
老叟還是不理他,紋絲不動地坐在那兒,像尊坐佛似的。
“唉,這寨子的確是美,寨子外面也的確是山清水秀風光宜人,但不知怎麼的,我老是覺得悶,看來再美風景,來賞的時候不對也是一點都勾不起人興趣的,老翁您說是吧?”
老叟動了動竹竿,將鉤重新拋了一遍,但還是沒說話。江應謀無奈地笑了笑,向老叟禮貌地拱了拱手:“實在抱歉了,打擾您老人家了,我看我還是走吧!”
“咳!”老叟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很隨意地擺動了一下蓑衣下的衣袖,一小截東西忽然從衣袖擺下顯露了出來,墨綠色的,看上去像個綴了流蘇的香袋,再仔細一瞥,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對了,是無畏隨身帶著的那個雙魚香袋!
江應謀瞬間有點毛骨悚然了,瞥了瞥那香袋,又瞥了瞥這老叟,再挪動目光四下瞟了一眼,然後又恢復了剛才氣定神閒的模樣,面對淙淙流過的溪水說道:“老翁您好像撿了別人的東西啊!那東西我好像認得,不知道能不能還給我,我好去還給原本的主人家?”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