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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宮歷來是宮中關押有罪的妃子和宮女的地方,所以北昌宮四周顯得有幾分荒涼。
幾位大師到了北昌宮外的第一句話就是說這偏禺的一方不太平,旁邊的太監問及為何不太平時,其中的大師指了三個地方,一是西宮那處,二是北昌宮,三是北昌宮不遠處的一個廢棄花園。
第一者和第三者不用解釋眾人就知道緣由,說的玄一些,西宮歷練來關押這麼多人,死的死,瘋的瘋,肯定不不太平,而那花園也因有宮女淹死在池塘而廢棄,也太平不到哪裡去,唯獨是北昌宮不明所以。
母后皇太后入住北昌宮時也曾請道師做過法,請過鎮宮之物,這一年來也沒出什麼事,又怎麼會不太平呢。
那大師走入北昌宮,指著宮苑內栽種的一片桃花樹:“犯了忌諱。”
自有人詢問大師為什麼桃花就犯了忌諱,那大師神秘莫測的朝著主屋那兒望了眼:“物不忌人忌。” 之後就再也不肯說別的了。
聽的人一頭霧水,這話乍一聽是北昌宮有人和這滿院子的桃花犯衝了,可誰不知這桃花是皇上為了討太后娘娘喜歡特地命人種下的,如今不是桃花季,到了三月那才美呢。
“還請大師詳說。”其中一個太監愣了愣,隨後恭恭敬敬的看著那幾位大師,“大師所言物不忌人忌又是何意,難道是有人與這些桃花樹相沖,這可是娘娘最喜歡的,還望大師明示。”
“此物非彼物,只是物似人像。”大師又高深莫測了一句,隨後看向那太監,“這裡的桃花樹是不是開的不好。”
太監倒是想說桃花開得很好,可對上那大師的眼神,話到了嘴邊也不好當著面說不,只呵呵的點著頭,顧左右而言他:“這是皇上特地從別處挖來的,是品種最好的桃花樹了。”
“西宮終年有鬱氣,這裡離得太近了,連花都開不好。”大師說完之後轉身朝著北昌宮的別處走去,太監張嘴阿了一聲,這如今也不是桃花季啊,怎麼就開不好了,他也沒時間多想,趕忙追了上去還想問個明白,後頭那些人卻在桃花樹附近的花壇裡發現了大師所說的‘開不好’,花壇裡栽的幾株福祿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懨懨的垂著花枝,無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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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的一些話很快傳到了皇太后的耳中,她微凝著神色聽完了太監的回稟,這可與當初吩咐的不一樣。
“沒說別了的?不是已經告知他該怎麼說。”
太監搖搖頭:“那大師是說了幾句,不過今日是嗔仁大師做主,從坤和宮出來後沿途雖說都是了塵大師和了悟大師再說,但到了北昌宮後,關於西宮的話都大都是嗔仁大師所言。”與其說塞了銀子不辦事倒不如說他們沒機會辦事,領頭的是個比他們資歷更甚的大師,他們只有聽的份。
皇太后聽他這麼說眉頭更是深皺:“嗔仁大師?”
“是。”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壞了皇太后的計劃,原本那兩個大師到內宮後一路前往北昌宮是有另一番話要說,皇太后就是要藉此機會從北昌宮中再清幾個人出去,來福當頭,其餘的各安理由。
即便是皇上不答應那也有話壓,總不至於是擺著皇太后的臉面去要求這些事,與她自然也無干系。
可怎麼就變成另外的大師做主,說的又是另外一番話,松山寺的這些大師很難請,尤其是仁字輩的,除了祭天大典之外根本不會前來,這也不是金銀財寶能買的動的,別人上山請人還得看他自己願不願意。
“姑姑,一定是有人從中作梗。”一旁的王馥芸溫和著開口,“也沒有這麼湊巧,姑姑安排人的時候就有壓一頭的做主。”
皇太后眉宇微舒展了些,看著王馥芸的眼神十分欣慰:“你很聰明。”才不過十來歲的孩子就能有這樣的分辨能力已經很出彩。
“不過這樣輩分的人很難請,除了皇上之外恐怕無人能請得動。”坐在皇太后這位子了,自然有一份傲視,除了皇上之外,她請不動的人別人自然也不可能請得動。
“皇上為何要這樣做,姑母可都是為了他好。”王馥芸溫和的臉上閃著不解,“北昌宮那兒什麼都幫不了他,民間還有不少關於母后皇太后是啞女的事。”
“芸兒懂的皇上未必懂。”皇太后看向太監,“還說了什麼。”
太監搖了搖頭,那位大師說了許多令人覺得費解的話,有些說了一半還不往下說了,實在是難。
“姑母,既然那大師說桃花犯了忌諱,又說物不忌人忌,不如就照著他的意思,把北昌宮的桃花樹都給除了,再把其中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