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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些年先帝也沒少幹這樣的事,當初先帝對帝運帝命耿耿於懷終日都不得釋懷,除了暗中派人殺人之外還有就是掘人祖墳,把人家祖宗陰宅的風水寶地都給破壞盡了,這才覺得絕了後患。
“這我知道,祖輩安葬都會請人選一塊風水寶地,一來保死者安寧,二來是借風水寶地庇廕祖孫後代,民間也有不少此類的傳聞,說什麼祖宗選得了好的風水寶地安葬,後輩之中又有出息的孩子就很多,而若是這陰宅選的不好,死者不安則生者也是家宅難安。”
挖人祖墳這種事太過於缺德,但這種事兒古往今來乾的人的確不少,或燒或曝屍荒野,還有更狠的,直接把人家從風水寶地上遷到所謂的凶煞之地,就連幾國混亂時為了互相制衡也沒少做挖人家祖墳的事。
但缺德事幹多了自己也落不著好,信奉這些的若非是有除不盡的深仇大恨,極少有人會做,即便是做了也不會親自動手,以免後患無窮,而且這也不是百分百的靈驗,祖宗葬的好未必後代就發跡,挖人祖墳未必人家就沒落。
“先祖皇帝把皇陵選在城外三十里路的無名谷,當初是經由多為大師卜卦推演定下的,群山如群龍,聚氣於谷,風水極佳,為保宋家江山,先祖皇帝自落葬時就不曾開墓祭拜。”有關於這些宋珏都是聽先帝說起的,聽得多了他自然記住了,“聽皇兄提起,當初為了保證風水不散,在谷中的八處定有鎮釘。”
先帝是個極信奉這些的人,要不然他怎麼會對古道廟的預言耿耿於懷,葉蘭嫣雖不通曉卦象風水之事,但也深知一個道理:“二皇子若真的想要炸皇陵,豈不是連自己都毀了。”要知道他也是姓宋啊。
“人到窮極之處也不是沒可能。”宋珏儘管語氣很淡,但從中也可以聽出他的不確定,換做別人還好說,二皇子自己做這種炸祖墳的事怎麼想也不大可能。
“興許不是炸呢。”葉蘭嫣終於記起了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念頭,提到了二皇子怎麼能少了蕭景銘,沈繡繡他都娶了,二皇子他能不利用?
想到這兒葉蘭嫣才覺得前後的猜想有些依據了:“除了先帝之外還有那蕭家對古道廟的預言深信不疑,想必蕭氏一族中有不少會推演算卦之人。”
這也不是什麼戰亂的年代,哪能這麼輕易的讓人攻陷皇陵,既然如此就要另闢蹊徑了:“徽州那兒蕭家族內人去樓空,這些人中有些人還往建安城這兒遷移,幾個月內在徽州以南的地方又找了幾處落腳點。”
宋珏忖思片刻:“那這一回就來一招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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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秋來,秋過冬至,到了十一月底,幾陣北風吹過就似是要下雪,陰鬱的天已經有幾日沒有開陽了。
夜半時剛雨停,一早天灰濛濛時又下起了雨,廊間屋簷下很快匯聚成了小溪流,安靜的屋內就聽見屋頂上傳來的雨打瓦片聲。
蕭府內的書房內燈亮的很早,蕭景銘站在窗邊手裡捏著天沒亮時送過來的信,臉色和這天一樣的陰鬱。
突如其來的幾場大雨沖塌了山體,官道邊上的幾條小道都被封死了,這雨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雨天無法動工,本來三四日才能挖開的路如今算不清還需要多久。
等到小道通暢後這天也就該下雪了,到時候大雪皚皚,能蓋住的地方都蓋住了,找起來越加困難。
屋外傳來響動,是有人匆匆從院子裡跑進來到屋簷下跺水的聲音,沒多久一男子進到書房裡,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交給蕭景銘,信封的一半還略微受了潮,似乎是在陰暗處放過一陣子,蕭景銘揮手示意他退下,走回書桌旁開啟信封看信。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啪的一聲蕭景銘大力的把信紙壓在了桌子上,眼底閃著戾氣,胸口起伏著像是造了多大的氣,他用力握起五指,信紙被捏在他的手心裡,皺成了團。
皇陵旁的山坡和官道這兒一樣發生了坍塌,早前被埋在山洞內的一些製成火藥全部被埋,等挖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浸透了水混進了泥裡,包括哪些還未調配的也都沒用了,就這一場雨,幾個月來的努力付諸東流。
宋琿這麼急急讓人送信過來為的就是這件事,好不容易攢起來的火藥沒了,未免引人注意,之後就得要他來想辦法把火藥送過去。
要是能親自動手的蕭景銘絕不假於人手,但這件事除了守陵的二皇子之外沒人是更好的人選,身為皇家中人多少知道點有關皇陵內的事,而宮中更不可能發現守在皇陵裡的人會做不利於皇家的事。
蕭景銘的眼神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