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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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無趣耶!”
礙於強悍冷酷的氣勢,御雪兒士氣頓時矮縮成小手指大,失望而畏懼地嘆了口氣,灰頭土臉地溜下床沿,卻愣是藉口要把好訊息稟報眾人,才帶了護衛離開。
南宮謹也悻悻鼓著腮兒,識趣地抱著無殤去了配殿裡睡。
殿內只剩夫妻兩人。
御藍斯把矮几擺在床榻上,暖熱的粥擺上來,濃香四溢,兩人頓時食指大動。
錦璃明白他這幾日定然也不曾好好吃過飯,身子一歪,尊貴如至高無上的太后般,嬌慵靠在方枕上,由著他喂到口中,周到服侍。
兩碗粥,她一口,他一口,吃得香甜。
她隱在袍袖裡的手,輕輕地握緊又展開,握緊又展開……
御藍斯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忍不住問,“怎麼了?手不舒服麼?”
“沒事兒,我只是想確定……它們是否還能動。”
就在前一刻,她還是四肢封禁,口不能言的廢人。
轉瞬便又如此,與他有說有笑,且能真切碰觸到,這讓她魂牽夢縈的男子,她開心歡悅,彷彿沉在花開絢爛的夢裡。
然而,留在心底的隔世愴痛,她卻需得緩緩消化,遺忘。
“你手腳好好的。”
“我知道,只是……有點麻。”
“躺了太久的緣故,多活動就恢復了。”
“嗯。”她儘量不去曲解他所謂的“多活動”。
如此狀似不痛不癢的談話,如此平靜,兩人似只是為享受,相伴永生的愛侶,真切存在的感覺。
靈慧的鳳眸,始終盯著他,貪看他優雅的舉動,以及豔若仙魔的俊顏。
她逐漸恢復血色的臉兒,卻神情詭妙,似笑非笑。
他眉宇間,看不出倦意,刻意繃著肅冷的面具,似在防備。
見他下巴上竟有青暈,她忍不住打趣,抬手摸上他的下頜,忍不住愛上這粗糙的觸感。
“不知道康恆是喜歡有鬍子的溟王殿下,還是沒鬍子的溟王殿下。”
“蘇錦璃……”他無奈嗔笑,卻口氣霸道,“適可而止!否則本王定不饒你!”
她嘟唇不悅,“許你做,卻不許我說呢?”
她可是過來人,當初被他血液牽引,夜夜綺夢,不得安寧。
一想到康恆那狼人會每晚與他夜半相會,她心裡就不是滋味兒。
“我不想和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是他咬了你嗎?”
看她這樣子,不問出個結果,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御藍斯揮出一股真氣,在殿外布了結界,方才解釋。
“當時康恆被御尊關在御書房的密室裡,奄奄一息,本王不得不那樣做。”
“哦……”御尊怎會把康恆單獨關押?
她強忍著,沒有繼續追問。
俏顏卻已然震驚得白如紙,心尖也顫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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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嬌軟的手抓皺了絲袍的袍袖,剛恢復溫度的雙足,被隱隱升起的清冷淹沒。
前世今生,威脅重重,她不敢想象,御藍斯是如何把康恆救出來的。
太皇的密室,又豈是他這皇孫能擅闖的?
看出她神情異樣,御藍斯淺揚唇角,柔聲安慰,“御尊只是不想殺御庸而已。他不似我們想象的那般,為皇祖母不顧一切。當然,他是位稱職的帝王,固守血族古老的規矩,想盡量仁慈公允,權勢,美人,子嗣,都想一碗水端平,也實屬不易。”
真的是實屬不易麼?這是他的心裡話嗎?
錦璃保持著歪斜的姿勢,低垂眼簾,沉靜地沒有挪動,也不想讓他看出自己暗生的憤怒與煩躁。
她清楚地知道,嫁給御藍斯,等同於嫁給他的血族,嫁給他的御氏王族。
她也清楚地知道,她和兩個孩子早已隨他陷入了舉步維艱的利益掣肘,勾心鬥角,萬劫不復。
她不是沒有看過血族史書,也並非不知,御尊素來不是一碗水端平的人。
從前,御尊因為他師兄師姐一家,被太后的兄長斬殺,與太后夫妻裂痕難平,又專寵珈玉妃和御庸多年。
他或許會去查證一切,儘量補償太后。
但太后,那偶爾如頑童般灑脫的女子,實則有著倔強尖銳、強冷悍然的性情。
太后絕不會滿足於那所謂的“儘量補償”,也容不得御庸在她兒子御穹為皇帝時,放肆地擅自發兵大齊,忤逆謀反,更不容許珈玉妃和御月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