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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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忙於拆解身上的一堆東西,他不耐煩地扣住她的手腕,不肯在讓她忙,拉著她在身側躺下來。
“不是累了嗎?就這樣睡吧。”
錦璃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死死箍住肩……
暖香在懷,什麼痛呀,惱呀,煩呀,躁呀,全都不翼而飛,他忍不住揚起唇角。
錦璃卻呆不住,左動右動,就是不肯停。
“本王又疼了,蘇錦璃,你是故意的嗎?”
她氣得捶他的肩,“我不願和你躺在一處!”
“哎呀……不好!全身痛!這回要變殘廢了!”
“殘廢你個大頭鬼!我打的這裡沒有傷。”
“牽一髮而動全身,千恨神醫!”
縱然如此說著,他卻吃力地牽動全身,小心面朝著她,眼看著她的眼,唇低著她的唇,兩條手臂緊抱,死死賴著她不放。
“御藍斯……”一開口,就如親暱的吻,她喚出他的名字,便囧得說不出話。
“這樣就不痛了。”
她氣得怒瞪著他,真恨不能將他的臉抓花。
“愛妃,你眼睛真漂亮!”
她便無奈地閉上了眼,抬手摩挲著捂住了他的眼睛,如此,便可不見他,也不准她看自己。
掌心覆在他的眼睛上,觸著溫暖的肌膚,心裡莫名清甜,卻還是吝嗇,半分思念的痕跡不肯暴露給他。
*
血族皇宮,花木濃密。
深不見陽的御花園,幾位宮女仙娥般穿過鵝卵石路,靜謐無聲地入了白玉涼亭,把托盤上的各色血凝美食擺上桌案。
如雲的宏大樹冠,扣壓著涼亭,四處光線顯得異常陰沉幽冷,每一張吸血鬼的臉,越是膚白如雪,眉目詭異清冷。
立領金繡鳳袍的女子,坐在白玉桌旁,在血糕擺好之後,抬起金飾滿綴的素手,貴雅地輕輕一擺,示意眾人退下。
眾宮女行禮,齊齊告退,走在最後面的一位,走到涼亭外,忍不住回頭。
蓮央以纖細的小金叉,叉起一塊兒玫瑰血糕,吃進口中,敏銳察覺到那宮女的視線,挑眉狐疑看過去……
宮女迅疾轉頭挺直脊背,疾步跟上佇列。
蓮央的一雙眼睛,豔紅妖冶,如落在雪裡的瑪瑙珠。
宏大的皇宮,似永遠走不到邊際般,叫人心裡莫名發慌。
自從太后懿旨宣告,皇上重病,寂靜的皇宮,便靜無絲毫聲響。
所有的宮人,如今只服侍蓮央太后一人,卻似比從前更忙碌,更壓抑,更沉悶。
縱然吸血鬼都是不呼吸的,卻仍是有種透不上氣的錯覺。
那於涼亭外回眸的宮女,在無人處落了隊,輕車熟路,循著一條岔路口,朝著太后寢宮的方向走去。
在經過溟王寢宮門前時,見門是敞開的,她腳步略停,猶豫半晌,終是忍不住進去。
院子裡,唯有一株生長千年的橡樹,是她熟悉的。
許多許多年前,她與那男子親手栽種,並在樹下牽手許諾,此生不離不棄。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東西,能尋到八百年前的痕跡。
那時,他是整個皇宮裡最善良,最懦弱,最無能的皇子,她看不到前途,於是離開。
時間卻比她更殘忍。
時間改變了一切,扭轉了所有的局勢,淡漠了曾經的感情,也改變了所有的人。
只有她沒變,她還惦記著如何獨霸那個男人,惦記著如何登上後位。
皇宮裡的每一座寢宮,都是如此。
縱然荒寂許久,無人居住,只要主子尚健在,必得悉心清掃乾淨,時刻保持完美。
舞仙不知這規矩,見宮人正忙碌的修剪花草、清掃庭院與宮廊,不禁疑惑。
她走到那株橡樹下,忍不住仰頭……
其實,這株樹也是陌生的。
她離開時,這東西還是一株小樹苗。
如今每一片樹葉都在風裡陌生地搖擺,舞動著她看不懂的舞蹈。
修剪橡樹枝的宮人看他一眼,忍不住道,“姑娘有事?”
“溟王殿下近日不來,為何花草也修剪?”
“說不定何時就來呢!姑娘沒有聽說麼?太后娘娘,打算扶溟王殿下登基稱帝,還要為溟王殿下甄選皇后。”
宮女震驚地上前幾步,直盯著宮人蒼白的臉,“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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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是不能再說第二遍,隔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