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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章渠,你死定了!你的主子也會跟著你遭殃的!”
他隨即摸了摸腹前才好不久的傷口,喃喃:“真是值了。”
大淮這回又要少了一個對手。
驍軍已不成什麼氣候,羽騎一旦臨危,他劉雲影的軍隊便會取代他們成為大淮王朝的脊樑。
他才是霸主,是應當獲得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高位的人!
章渠咬牙切齒,嘶啞道:“劉雲影……”
“你猜,你的主子會不會來救你?”劉雲影低低笑道,而後故作一番醒悟,“不,他來不了了,西南郡慘遭偷襲,他不能離開那兒,我得燒香拜佛望上天憐憫懷瑞王,別在西南郡出什麼事才好。”
章渠眉頭緊蹙,將視線鎖在劉雲影身上。
西南郡遭了誰的偷襲,難道,難道羽騎與望月打起來了?
雖然在出徵前就料到西南郡一行必定會付出血的代價,可章渠沒想到的是,戰爭來的這樣突然。陳浚一面顧著延卞戰場,自然無暇顧及江淮這邊。
“章將軍,你一死,懷瑞王身邊就少了一員大將!”少年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狡黠陰險,他胸有成竹的說道,“開國功臣,永遠都是君主的心病,你們沒有人會捱得到最後,慕容家,景家,甚至是侯府,天子會將你們一點點摧毀。只有我劉雲影,才能在這片土地上站得穩當!”
他眼裡跳動著倒映的火束,灼灼燃燒。
卻在此時,一枚銀鏢劃過少年的髮際馳向半空中的鐵鏈,發出“叮”的一聲。章渠還未回神,鐵鏈已倏然斷裂。
腳下的火海如龍躍起,將墜落的軍人困住。
然而,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迅捷的從暗處掠過來將他抱起,足尖輕點火束,再度掠出。劫獄只在風馳電掣間,劉雲影微微晃神於那道黑影的身手,便錯過了追擊。半空中的鐵鏈在火上晃盪,映在牆上著兩道細細的影子。
“混蛋!”劉雲影唾罵道,衝那些呆愣著的天牢侍衛歷喝,“還不快去追!”
守在一旁的侍衛回神後慌慌張張的拔劍衝出去。
夜下的皇城街巷在半個時辰之內湧現明亮的火光。劉雲影下令閉城後出動數百人沿城蒐羅。但一無所獲,正要出城時,天牢來人說章渠並未失蹤,人就在方才的牢房裡。
劉雲影不敢置信,然而回到天牢後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牢獄裡半空中吊著面目全非的男人,他腕上的鐵鏈完好無損,牢固如常。這一切就如同沒有發生劫獄之前,唯一不同的是,他死了。
第二天拂曉。
皇帝被寢宮外的動靜吵醒。
幾位大臣不顧阻攔跪在宮殿外,毫不懼天子發怒以死進諫。 而這進諫的緣由,便是因為昨夜重犯慘死之事。
第六十六章 設局(2)
天際泛起的魚肚白攜著新一天降臨皇城。
清秋的海風撲面而來,多了幾分刺骨的冷。
年邁的阮大人衣著單薄,跪了幾個時辰後,他逐漸覺得吃力。但望著緊閉的寢殿朱門,又不得不強撐著。
皇帝早就醒了,知道外頭跪著的是禮部的阮闡,刻意緩了時間。
“皇上,不如先召見少將!”於總管回稟完昨天夜裡發生的事後,說道。
皇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朕誰都不見。”
於總管還想說些麼,皇帝冷不防的先他道:“朕今日也不上朝。”
“皇,皇上……”於總管大吃一驚,“阮大人拿住了少將的把柄,說他濫用私行殺害章渠,皇上若不想個對策就任他們這般胡鬧?”
“何時輪到你來指責朕的不是了?”帝王的語氣略帶慵懶,卻有著無法忽視的威嚴。
宮人將皇帝發上的玉冠戴好,給他換了身常服。
“你過來。”皇帝從椅上起身,喚過於總管,一面朝內殿走去。
帷幔重重的宮殿彷彿沒有盡頭,於總管隨著皇帝走了許久,直到身處的空間越來越狹小皇帝才停了下來。這是寢殿密室的外頭,於總管雖未曾進去過卻大約知道這裡頭藏著皇帝極其看重的東西。他是第二次來這兒,第一次,是在遷都的那一年,
皇帝伸手拉開牆上的幔帳,隨著起了一陣徐風。
遮擋褪去後的牆上露出一幅美輪美奐的畫卷。於總管對此並不陌生,是《日夕圖》!他暗暗一驚,皇帝何時把這幅畫從暗宮移來了?
但皇帝似乎並非將重點放在畫上,而是掀開了畫卷將手掌伸到牆上的空格,只聽“碦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