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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定當盡力查明所有事情。”
“我之前的確小瞧你了。”
芙嵐漫不經心一語,心下卻對這女子刮目相看。
自己只是與她提到,要將肅王帶兵馬入都的事透露給十一皇子而已。誰想她竟還將肅王刺殺景青玉的事轉交給了宗正府!
向來,宗室親貴有罪要先向宗正府申訴。之後宗正府再上報給帝王,大多都可從輕發落。這原是好事,然而對於身為一郡之王的肅王來說,這卻是兜頭大禍。
若他的罪證不轉交與宗正府便罷,皇帝本就包庇他,自是無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了,再說那兵馬本就是皇帝宣召的,皇帝即便再狠心也不會斬掉自己的臂膀。
但事情一經宗正府審查。只有可能越鬧越大。加上肅王原先與景青玉為一青樓女子出手相爭就曾掀起了不小的轟動。一郡之王的威勢早因皇帝的懲處跌了大半。如今再生一事,正是給了十一皇子一次機會,十一皇子的臣屬把肅王帶兵入境之事與刺殺景青玉一事毫無紕漏的融合在了一起,將傳言變成:肅王帶兵入境,殺景王,勢要造反!
皇帝縱然不甘。可謠言四起,蠱惑人心,若不處置肅王,一是不知該如何與景城王這座金庫交代;二是因著西南郡的戰事,民心本就微有動搖。大淮王朝立國不久,為安撫經歷戰亂的千萬子民,國政一直是一項一項有條不紊的推行。但若肅王造反的謠言壓制不下,只怕會阻礙國政的推行。
而國政一旦受阻,民亂想必隨時都有可能將新朝摧毀。
為此,皇帝勃然大怒,將議政殿中的四位臣子訓斥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即便是年少氣盛的劉雲影,也跪拜在地緊蹙著眉頭,唯恐天子一怒之下連審章渠的案子。
對於天牢裡重犯的奇異死亡,他實在是不知情,那些人下手都極有分寸,刑罰雖然殘酷,卻又不至於傷及犯人的性命。被押入天牢的犯人雖然生不如死,但的確也只是停留在生不如死的層面上而已。
皇帝在議政殿中踱來踱去,手裡拿著一份剛被呈上來的“證據。”
其中清清楚楚的寫出肅王兵馬駐紮之地,包括其與帝都的距離,地形險要與否,軍隊人數等。尾處還用了些話簡單的描述出肅王刺殺景青玉的手段。
皇帝走到肅王面前來,狠狠的將卷軸摔倒他臉上:“你帶兵入都!證據確鑿!是否知罪?!”
還不等他有所辯駁,皇帝又喝道:“景城王是朕的臣子,你膽敢刺殺他,你可曾把朕放在眼裡?”
肅王苦著臉,想說什麼又不敢說,抓著卷軸瞧了片刻,心裡越發的沉重。
可即便如此,肅王也只是在擔心自己的性命榮華,皇帝卻是在擔憂整個大淮江山。
左丞與右丞面面相覷,根本就不敢說話,這事與他們並無直接的牽扯,卻平白的陪了肅王捱罵一個早上,個個膽戰心驚,心有不忿。
而皇帝心底更是恨不得把這個辦事馬虎、作風極不謹慎的肅王一腳踢開,可他手下的幾萬兵馬又是皇帝十分捨不得的。雖然知道他暗下倒向了十皇子而不是自己最疼愛的太子,皇帝仍是想借他之手扳倒陳浚,結果可好,肅王才來臨海郡不日,便捅出了大婁子。
訓斥了肅王一番,皇帝忽的揮手叫來於總管,將話鋒一轉:“太子為何還不進宮?”
於總管躬身回到:“回皇上,太子他,他……”
“有話直說!”
“東宮那邊還未找回太子,不知道殿下去了哪兒。”於總管說罷,已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然而皇帝只是嘆了口氣,並未責怪於他:“把十一皇子和十皇子給朕叫來。”
“是。”於總管鬆了口氣,邁著小步子退下去。
殿門方啟。便有宮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看見御前侍奉的宮人極不穩重,皇帝更是怒不可遏,旋即叱責道:“再這樣擅闖議政殿,朕就摘了你的腦袋!”
宮人撲跪在地,顫抖著身子:“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懷瑞王……懷瑞王求見。”
皇帝猛然一震。神色在一霎之間轉換明暗。而跪著那幾人的驚詫並不亞於皇帝。
西南郡戰事未平,這當頭上陳浚竟然私自回都!縱然他戰功顯赫,權勢極大,可這的確不該是一軍統帥所為。
皇帝斂眉想了僅片刻,便命宮人去請他進來。
腳步聲從議政殿外傳進來,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可每一個腳步聲傳來卻能將四位臣子的心震得一震。
他們並不敢抬頭來看,都只是用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