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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陳憐攜江淮劉家的軍隊闖入帝都,一眾皇親權臣被殺個措不及防。宮變來的迅速,年邁的老皇帝臥病在床被活活氣死。臨死時候,所有的孩子獨留了一個弒父奪位的陳憐在旁!
陳顯來不及趕到皇宮,化為火海的太子府已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太子府裡有他的五個兒子和他的女人,而蘇玉瑤,更是他視如生命的人。
還不足月的陳璇被哥哥抱著瑟縮在母親懷裡,那些人將門窗鎖住放火的時候,陳顯已經帶人斬破陳憐的封鎖闖進來。
只可惜,他仍然晚了一步。
府中還活著的人只有陳煜和陳璇,是因蘇玉瑤在火海里一口一口將氣息渡給兄妹倆,他們才能撐過來。
過往縱然是陳顯不想回憶的,可倘若不去想,他怕他會忘記蘇玉瑤的模樣。
景素歡幾乎是丟棄了尊嚴,拽住龍袍央求皇帝:“請皇上明察,宛月並非有心傷到太子。”
“那你說,是因何事。宛月竟敢出手刺傷煜兒!”皇帝厭煩的將她的手甩開,叱問道。
景素歡被問到此處驀然一怔。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一個字。簡短的猶豫落入帝王眼裡,他沉聲道:“封后之事容朕再想想。你禁足謙雲宮,這段時日,朕讓陶妃先替你掌管鳳印。”
“皇上……”景素歡失聲哭道,然而,似乎說什麼也不能將局面扳回。
收了她的鳳印。無疑是剝奪她的地位,甚至,是剝奪景氏的地位。
皇帝微微蹙眉,退了幾步疏離她,景素歡眉間深鎖,忽然道:“請皇上把宛月還給臣妾。”
“盤查以後煜兒自會將人送回來。”皇帝的聲音分外冷淡,昨日他還對她頗為憐惜。然而這時不知為何,竟嫌惡這個姓景的女人。
入夜。宛月仍沒有回來。
謙雲宮漆黑一片,那些宮人見她落魄,連燈也未掌。
人影從窗前閃過的時候,景素歡竟然毫無一絲察覺。
帷幔被來人掀起,輕盈的腳步並未擾到沉思的她。
“貴妃。”來人低低喊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她的肩。
景素歡這才嚇了一跳,然而扭頭之時,看到的卻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慶娘娘?”
“是我。”慕容昭慶笑了笑。將手裡微弱的燭火吹滅,尋了旁的椅子坐下來:“這些宮人真不盡責,竟然連燈也不點。”
“不怨她們,”景素歡一聲冷笑。“宮裡的人慣會見風使舵,這會兒,有值得討好的人何必還來管我這個罪妾。”
慕容昭慶知道她指的是誰,點頭道:“陶妃宮中的確比往常熱鬧了不少。”
本被外人傳得水火不容的兩個妃嬪,誰能想到她們在此時竟能對座相談。慕容昭慶語氣如常,只是問她:“貴妃為何會偷我的玉牌去天牢?”
在慕容昭慶看來,這件事根本就不是陳煜所說的陷害於她,而是另有其因。
見慕容昭慶在此刻還能到謙雲宮來,景素歡感覺事情並不簡單,但如今落魄有些事倒也無需隱瞞:“聽聞劉少將與慕容家交好,拿著慶娘娘的玉牌前去自然好些,若換做我謙雲宮,恐怕會被百般阻攔。”
“如此,貴妃見到女巫大人了嗎?”慕容昭慶眼裡劃過淡淡的光澤,如同黯夜突然閃現的皎月。
景素歡微微一頓,半晌後,才朝她點了點頭。
慕容昭慶卻道:“我知道,女巫大人不是貴妃殺的。”
景素歡一陣狐疑,未待她理清思緒,慕容昭慶又道:“貴妃既無陷害我的心思,自然就不可能動手殺了女巫。”
景素歡與賀樓烏蘭無冤無仇,又怎會平白無故的害她。
只是,有別的緣由罷了。
“我猜想,貴妃應當是為了楚徽宮之事才前往天牢。”
慕容昭慶敏銳的洞察讓景素歡微微一震,但轉念一想,慕容昭慶能迅速的猜到她的意圖,看來也並非局外之人。
“我前去是想問清楚畫卷的事情,才好幫皇上將它尋回。”景素歡一字一句說道。
昏暗的光線下,也許她未能發覺慕容昭慶此刻神情的變化,那張與世無爭的臉上,第一次有了爭奪的**。
對於楚徽宮縱火刺殺一案,慕容昭慶再清楚不過,從安排人手到偷走畫卷,都是陳浚與她部下的計謀。
陳浚要玉屏卷,而她要江昭葉的前途與快樂。
能救出蕭靈玥,他便是快樂的,能有陳浚的幫助,他的前途亦是平坦無阻的。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