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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鈺十分不屑的丟了一個眼神給他:“你來做什麼,我就來做什麼!”
芙嵐聞言壞笑:“我自是**來了,莫非你也是?可這兒現在只有我一個男人,誒,看來我只能委屈自己……”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
蕭鈺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此話何意,頓時氣得滿臉通紅:“下流!”
“誒,這怎麼能叫下流,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芙嵐理直氣壯。
“無恥。”
“這是在下的優點。”
“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狗改不了吃屎!”
芙嵐揮手笑道:“在下本性難移,姑娘見笑了!”
蕭鈺最後實在無話可說,只得狠狠剮了他一眼。芙嵐卻裝作沒事般,伸手撥弄著面前的帷幔。
“那位公子是何身份?”就在那兩人互相鬥嘴時,趙已枝正與綠庭在另一處密談。
“聽他說是桂郡人士,”綠庭坐下來道:“家裡是做生意的。”
“那位蕭姑娘……”
“西南王府的人。”綠庭隨手倒了盞茶,遞給趙已枝。
“西南王府?”接過綠庭手裡的茶,趙已枝抿了一口,輕輕道,“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沉默了片刻,她話鋒一轉:“那封信會不會是被芙公子動了手腳?”
“他沒理由這麼做。”綠庭十分肯定,“再說,芙嵐不是那等小人,他與我是朋友。”
既然能被綠庭認定為朋友,趙已枝便也不打算刨根問底,分析道:“也許是你父王擔心信件落入小人之手,才獨獨捎了信封過來。”
綠庭眼裡閃過一絲猶豫:“趙姨如何認定那就是父王,萬一不是……“說著沉下了臉,“當時那艘船明明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沉入海中。”
“我相信是他。”趙已枝頓了一頓,“我相信他還活著。只要有一線希望,我便不會放棄,現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查到這信封是從何處傳來的。”
她握緊手中的茶碗,眼神驀然變狠:“我定要讓你父王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綠庭有些動容,唇瓣微啟,最後卻是把話吞了回去。
趙已枝忽然握住她的手,目中激盪:“你是劉馥,是靖國的公主殿下!以前是,今後也會是。風遠閣並不屬於你!你應該回到江淮宮中去。”
綠庭一震,驚詫的神色停留良久,想起趙已枝費盡周章從敵軍手裡將自己救出,忽的含淚跪下:“趙姨救命之恩,綠庭沒齒難忘。風遠閣收容之情,綠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