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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上圓滾清透的露珠。
“綠庭!綠庭!”
奇怪的是,竟也有人同她一樣起早,呼喚間匆匆忙忙朝她跑了過來。
風韻猶存的美豔婦人撥開回廊上的簾子,身未近聲已先到:“今兒一大早丫鬟就催著我起來,說有人非要見我,我正惱氣呢,結果出去一看,你猜發生了什麼?”來人是風遠閣的老闆,眉目間吐露著一股媚氣,“是他派人來送信了,我就知道他不會這般輕易就死……”說道末處,趙已枝眼眶已有些溼潤。
“誰?”綠庭心下猛然牽動。
趙已枝將手裡的信小心翼翼的拿出來。
那封印著鳳凰圖騰的信因一路被人揣在懷中,起了褶皺。
“這是,是母親在世時所畫上的……”綠庭凝神看著信封上繪著的涅槃鳳凰,待認清了手跡,不禁驚愕:“此畫畫工細緻,幾年來,母親統共就畫了三封而已,一封在我手中,一封被燒燬在王宮,還有一封在父王手裡……”
想到此,她駭然一驚。
趙已枝平靜了一下情緒:“無錯。這封信除了你父王,再不可能有人會指名道姓的要送來給我……你父王沒死!”
時隔六年,綠庭的心已許久未像現在這般瘋狂躥動。
“只是……信中什麼也沒有。”趙已枝的語氣忽然轉變為失望。
綠庭眉間一跳,片刻後深深吸了口氣迫使自己鎮定下來:“是誰送的信?”
“那人就在前廳等著。”她這才想起捎信的人,急忙將綠庭帶過去。
在見到風塵僕僕的來人瞬間,綠庭更是滿目驚訝:“芙公子?”
讓人過目難忘的俊美面容就在眼前,她很意外:“你怎麼來了景州?”
“我說過,我還會再來看你的!”芙嵐笑了笑道。
趙已枝奇道:“你們認識?”
“兩年前,這位公子曾到景州來聽過我幾場曲兒,與我算是舊識。”綠庭向她解釋。
趙已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能讓綠庭連著為他唱曲的,只有顯赫貴者。而能讓綠庭稱之為故友的,必定又有過人之處。顯然這位穿著粗俗的公子實際上有著不尋常的身份。趙已枝打量的目光一下子朝他聚去。片刻後恢復如常,福禮言謝:“多謝公子不辭路途捎信前來。”
“不必客氣。”芙嵐擺了擺手,“我也只是順路罷了。”
綠庭並不打算與他寒暄,直追問他:“你是從何處得到此信的?”
芙嵐頓了頓:“這信是給趙夫人的,你這般急切,莫非也與你有關?”
綠庭和趙已枝都沒料到會被芙嵐反問,彼此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而後答道:“趙姨是我的親人,她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原來是這樣。”芙嵐本還想從她口中探出島上那位“侯爺”的身份,聽到這裡,似乎覺得綠庭說的無錯,只好不再多問,回答她方才的問題:“我與家僕走水路到景州來做生意,途經一座島嶼時遇到了一個挺奇怪的人,便是他讓我來送信的。”
“芙公子可知那島嶼喚作什麼?”
他抱歉的撓了撓頭:“我沒多問,所以……”
綠庭失望的嘆了口氣,握著手裡的信忽然沉默了下去。
三人正各有所思。風遠閣的侍者突然闖了進來:“有人說要見姑娘。”
2、
風遠閣緊閉的大門外,早有商販挑著貨擔經過叫賣。
蕭鈺牽著這匹忽然安靜聽話的駿馬站在外頭,在等待侍者傳話的時間裡四顧周圍。
“你來這做什麼?”
她聽到腰際傳來一聲低叱,討好的笑了笑:“既然都出城了,就來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綠庭姑娘與你非親非故,她的事難道比你姐姐的生死還重要?”
蕭鈺猛然一驚,隨後壓低聲音辯道:“母后您這話嚴重了,姐姐不過是去參加宮宴,怎會與死扯上關係,她可是郡主,皇上不會把她怎麼樣的。倒是這綠庭姑娘,不知那小侯爺會不會來找她秋後算賬……”
亡魂嘆息了一聲。
若不是因她一旦離開雪玉鞭便會魂飛魄散,她定會拋下小女兒趕到皇宮去。雖知自己的話的確重了些,但她就是有不好的預感——蕭靈玥在皇宮遭遇了不測。
“您別擔心,我過了午時就返回江淮。”蕭鈺退一步道,“再說江昭葉再怎麼不可靠,他對姐姐倒是真心的,他定不容任何人欺負姐姐。有他在,不會出事。”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