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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此事隱瞞!”陳浚驀然下了決定。
“隱瞞何事?”蕭靈玥一時轉不過彎,不知他言下之意,片刻後才驚醒,“你要我隱瞞鈺兒才是祭司之事?我為何要聽你的?這件事本來就是衝著祭司來的,為何要算到我頭上?要我平白無辜背這個冤屈!”
陳浚有一剎的驚訝,顯然也未想到蕭靈玥會說出這番話。
蕭靈玥毫不在意他厭惡的目光:“我沒必要將自己往絕路上逼。祭畫便是死路一條,我不想死,也不想被困宮中。明日一早,我便去同皇上說清楚。”
陳浚倏然掠至她身前,狠狠拽住她的手腕:“只要你將此事隱瞞,我答應你,會保住你的性命,會讓你離開皇宮。”
蕭靈玥一滯,看著他目光略略遲疑。
“為何要救我?”
“其中緣由你不必打探。”
“那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若沒有把柄在我手中,我可不敢保證你不會過河拆橋!”
看著眼前精於算計的女子,陳浚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你如今只能相信我。”他頓了頓,“現在回到西南王府,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此話何意?”
“西南王府如今已是天子盤中之食,皇上容不下西南王府,或許很快便要對西南王府下殺手。”陳浚目光一動,“你若聽從我,我還可保你一命,甚至許你榮華。”
蕭靈玥目光痛楚,顯然她已經從陳浚這番話裡看到了西南王被逼絕境的景象。就如同五年前,大淮兵馬壓境,而睦遠卻毫無反抗之力。更別提臣服大淮之後,漸漸被削減權力、失去往日光輝的西南王府。
若皇帝一心斬草除根,西南王府必死無疑。
但陳浚不等她回應,回身便將玉鞭拿起來放在懷中,攔腰抱起蕭鈺後沉默著往外走去。
屋外的宮女在他離開之前一直不敢起身。
待他走遠,才悄悄的往屋裡瞥了一眼,確定蕭靈玥在裡面,方小心翼翼的闔上了門。
然而就在陳浚的轎輦消失於門角之時,房內卻忽的傳來一聲碰撞。
婢女又急忙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驚呼:“郡主……郡主暈倒了!”
5、
晨曦第一縷光照入房屋,蕭鈺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陳浚嚴肅的神情!
他坐在床榻一側的案臺邊,正端詳著手裡的一幅字畫。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跳起來失聲道。
在這短暫的睡眼朦朧中,她仍以為自己是在西南別苑。
陳浚斜了她一眼後道:“這是懷瑞王府,我為什麼不在這裡?”
“懷瑞王府!?”蕭鈺立即從床榻上下來,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身月色衣袍。
“你你你……”她指著陳浚,眼裡震驚之色不減。
陳浚瞥見她的神情,站起身:“懷瑞王府的婢女不比西南王府少,用不著我動手。”
蕭鈺仍是有些畏懼的看了他一眼,繞過案臺推開了離自己最近的那扇窗,窗外的景色陌生得讓她極度恐慌:“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似乎沒有想過回答她這個問題,索性緘默。
蕭鈺這才回想起昨天的事。但當那一幕幕從腦海裡飛速劃過時,她卻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陳浚下意識的走過去,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你這是做什麼?”
蕭鈺相當意外,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雙寬厚的手掌。
他這才發覺自己失禮,旋即鬆開手,理了理衣襟:“你就暫且在懷瑞王府住下。”
末了折身要走。
蕭鈺急忙追上去:“懷瑞王府我住不慣,我還是回西南別苑去好了。”
見她拒絕,陳浚心中莫名煩躁,順手把她往後一推:“這是給你的忠告,如果你膽敢擅自離開這間屋子,我會保證,你會給西南王府帶來臨頭大禍!”
蕭鈺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陳浚摔門而去的聲音。
隨著這聲震響。門外迅速集結起陣陣齊整的腳步聲。
她朝外望去,房前屋後已圍滿了羽騎!還不等她看個明白,便有一道人影從眼前閃過,“啪”的將她面前的窗重重合起。
蕭鈺下意識的朝腰際摸索,誰知雪玉鞭已不知去向。
“該不會是被他拿了罷。”蕭鈺很識趣的用了個“拿”字而非“偷”字,因為在陳俊面前她充其量只能算一隻螻蟻,要從她這兒拿走任何東西根本無需費他絲毫力氣。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