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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煜也未閒著,他雖然不會辦案,但還是仔仔細細將府邸例外看了個遍。
然而,就在他要從蘇驥生前所居的寢屋離開時,不過隨手推了推門,卻意外發現了一件東西——房門一扇輕易可動,另一扇推了片刻仍有些阻滯,陳煜好奇的俯身去看。果然見門下夾著一卷畫軸,卡在了門檻與房門之間。
與屋中沾滿血跡的器皿帷幔不同,這卷畫乾淨得如同白玉。唯有夾在門下之處沾有一絲細塵。
他蹙了蹙眉,順手就將畫卷撿起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輪垂掛在畫卷中央的皎月,栩栩如生,陪襯著舒捲雲霧,竟讓人有身臨其境之意。
“蘇驥這等俗人,難得也會賞如此高雅的畫!”陳煜兀自說了一句。
然而話未落音,他整個人卻忽的一顫。
不對!這不可能是蘇驥會留在身邊的東西。他除了酒肉與佳人,眼裡哪還有書棋詩畫。
這畫卷顯然是別人留下的。
“會是誰……”陳煜將畫卷重新捲起來,握在手裡。它會是誰的?它是屬於誰的?這也不可能是蘇驥手下那些人會有的,那麼,畫卷的主人是誰?
難道,是殺手留下的?
想到這裡,陳煜的思緒便斷了。不是因為分析不下去,而是有人跳出來搗亂。
他抓住搭在肩上的手,有些不耐煩:“你怎麼跟出來了?”
“聽說這位無惡不作的世子死了,我來看看。”蕭鈺將手抽出,有些好奇的盯著他手裡的東西,片刻後,毫不客氣的伸手過來拿,“這是什麼呀?”
“別動。”陳煜一個側身躲開,將畫卷護在懷裡,“這是證據,你不能碰,趕緊回去。”
“回去什麼呀,姐姐睡下了,我一個人呆在府中有些無趣。”蕭鈺漫不經心的說道,雙眼卻不曾從畫卷上離開過。
陳煜揮手召來將士:“本太子有沒有說過,不許將閒雜人等放進來!”
士兵顫顫答道:“是,小的疏忽了,小的這就把她攆出去。”說著,動手把蕭鈺拽走。
他當然不知道,蕭鈺壓根就不是從正門過來的。而是翻牆從後院進入。
被士兵攆走一回。自然是無妨的。
很快,她又尋了空隙溜進來,小心翼翼的跟在陳煜身後,一面躲開處理現場計程車兵,一面盯著陳煜手裡的畫卷。他正在跟將士們商議案情,並未注意到她。
那畫卷看得還真眼熟,蕭鈺心下暗想。
陳煜不知與將士們說到了那裡,忽然把手中的的畫卷開啟,欲讓眾將也瞧上一眼。
然而,不等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們看出什麼。她便按耐不住喊了一聲:“澹月圖!”
少女突兀清靈的聲音剎那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陳煜回過頭。瞥見樑柱後的一抹裙角。當下就知道那人是誰:“不是告訴過你不許進來?”
既被他發現,蕭鈺也不再躲藏,反倒大大方方的走出來:“你說不許進來就不許進來?”辭意間的盛傲,讓幾位將士對她刮目相看。在太子殿下面前。她居然也敢這麼說話?
難得的是陳煜並未大怒,只是問她:“你認識這幅畫?”
“何止認識?”蕭鈺伸手把畫卷抓過來,這一次陳煜並未躲開。
蕭鈺凝眉看了片刻後說道:“我已經不止一次見過它了。”
“你知道它是誰的?”
“當然知道。”蕭鈺細細想了一會兒,神色忽然變得沉肅,“我最後一次見到這幅畫時,是在阮府,而今這幅畫出現在這裡,很有可能是溪兒帶過來的。”
除了他,想必再無他人可以撬開獸像取畫。且溪兒也極有可能現身溪郡。
陳煜冷笑了一聲:“這麼說來。世子是被那個叫溪兒的人殺死的。”
蕭鈺這才驚醒:“你在哪兒發現這幅畫的?溪兒沒有理由要殺害世子!”
他想殺的,從始至終都只有她一人而已。
“這幅畫卷就是證據!”他從她手裡把畫奪回來,“我在世子的房中發現了它,想必是殺手逃出時不小心留下的。”
“可……”
“你也說了,畫卷是溪兒的。”陳煜冷冷瞥了她一眼。“那麼他就是唯一進入世子府邸並留下證據的人,你且說一說,那溪兒的功夫如何……”
“他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如此,便是了。能在一夜之間殺掉這麼多人,想必只有高手可以做到。”不待蕭鈺再多說,他便命人抬來筆墨紙硯,置在蕭鈺面前,“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