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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現在可有能看的?”
北青聽著這話,心裡頭輕微有點詫異:“要買刀,這個您要是想要買多,也要能帶的走才是。”
蕭子鴻笑了,他笑起來比不笑時候更好看,幾乎能讓整個屋子裡都亮堂幾分。他長得太俊,不是女子的俊,而是純粹男子的俊,尤其是和他那眉眼對上時,震撼更是明顯。
北青被這個容貌惹得心一狠,惡從膽邊生,諂媚說著:“咱們崇明教呢,最寶貴的東西,自然是在教中的。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去一趟?當然,還是不允許帶太多人的。”
崇明教在蕭子鴻的心中地位不一般。這個教是直到他殯天那一日,在他案頭上還有濃墨重彩給這個教寫上兩筆的摺子。
他從未想過在這麼早之前會和崇明教接觸。
而這會兒的蕭子鴻,甚至暫未能夠想好到底是要怎麼對待崇明教。
那濃墨重彩的摺子裡,少有描述崇明教教主的。早些年這教內口風還不緊,他在朝中沒有地位,更不會想探聽江南一個小教的訊息。而後來教內每個人都將教主奉為神明,再不會在外頭多說兩句關於教主身份的內容。
沒想到這會兒新教主剛剛上任。
蕭子鴻想要見見那位教主,自然心中微動,欣然點頭同意了北青的話:“那就去教裡一趟。我相信以崇明教一貫的作風,不需要和我這種過路人計較什麼。”
譚毅在旁邊聽著簡直心裡要開花。他強行壓制住自己的唇角,附了兩句話:“既然你們這裡暫時成了,那我預祝兩位這回能各取所需,成一樁美談。”
他年紀尚小,說得不倫不類的,勉強說出這場面話著實有點為難他。好在另外兩個人聽著卻很是高興。
北青心滿意足暗中再度上下打量了一番蕭子鴻,點了腦袋:“這生意一定可以成。”
蕭子鴻覺得能夠知道那教主是誰,賺了,一樣帶了一絲笑意,微微頷首:“是的,一定可以的。”
譚毅撥了撥自己心中算盤。他仰頭朝著蕭子鴻攤手:“既然如此,引路費不如先給了?”
蕭子鴻看向紅二。
紅二立刻開啟了錢袋,給了譚毅五兩銀子:“不要亂用,等到了年紀去學個謀生的本事。”
譚毅拿了錢,朝著紅二做了個不算善意的假笑,和北青招呼了一聲:“走了。”
說完人撒腿就跑,轉眼就沒了影。
北青看譚毅機靈跑走了,和蕭子鴻等人說了兩句譚毅:“這兒的孩子能活著就是個本事。”
蕭子鴻沒開口。
北青既然得了蕭子鴻的準信,現下當然是約起了人:“這樣,您不是瀛洲的人,還趕時間。我這兒先讓人送個訊息去教裡,然後我們稍作休憩,立刻動身。”
他搓了搓手:“先去看看,若是覺得刀好,先帶一箱走,回頭我們生意細水長流。”
蕭子鴻頓了頓,還是應了聲。
北青見蕭子鴻點頭了,當下喜得先給人幾位都倒了茶,扭頭出了店鋪,直朝著外頭跑去送訊息了。
這店鋪放在這兒竟是半點不怕人偷。
蕭子鴻拿起茶杯抿了口茶。
粗茶,難以入口。
他將茶擱置在一旁,極有耐心等著這位崇明教的教徒回來。
……
舒淺正在自己屋裡畫記憶中可大規模榨汁的糖車。
軋甘蔗和軋棉花方式是一樣的,若是製成兩用或者多用的,人力牛力都可以省下不少。棉花她在教中並沒有見過,以後若是見了,可以直接採摘或者採買一點。
在沒有糖車的情況下,白糖依然按照流程製作了出來。從那顏色來看,必然是能賣大價錢的。接下去需要安排教中人把這些白糖送出去賣,還要種植足夠的甘蔗,製作足夠的工具,擴大生產規模。
野生的甘蔗,優越的地理環境,這些好的條件一定要利用上。
糧食夠吃,白糖可以販賣,教中最要緊的兩個事情就上了正軌。
“教主教主!大喜事!”屋外有人大聲喊著,那話裡的笑意根本抑制不住。
舒淺眨了眨眼,想了想最近自己的需求,喃喃自語:“有什麼大喜事需要這麼激動來告訴我?”
她擱下了筆,開啟屋門看向外頭,抬高聲音詢問起來:“什麼喜事?”
屋外那人在遠處見到了舒淺,興奮搖晃了雙手,更大聲喊了起來,歡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三當家說啦,您已經及笄好找個屋裡人啦!暗街今日北青那兒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