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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川整日焦躁; 還試圖拉著最熟悉的蕭子鴻去。蕭子鴻當然剛開始是不肯去的; 可沒想到舒淺一來京城,聽說有相親宴; 又聽說洪川要蕭子鴻去; 二話不說當場決定和蕭子鴻一起去。
這就像蕭子鴻從未對花樓有興趣,舒淺反而對花樓有點興趣一樣。
那天晚上,蕭子鴻和舒淺端坐在床上,蕭子鴻還很認真問舒淺:“我們兩個已經成婚的去什麼賞花宴?”
舒淺眨了眨眼:“聽說已婚的也能去呀。”
“那是男子沒正妻的,或者能夠有權娶平妻的。”妾不算妻; 律法上是不認的。
“還有的,那是兄長姐妹幫忙看親的。”
這成婚的和沒成婚的,從某種程度上已完全劃分在兩檔人裡了。
蕭子鴻也不是說不能去,就是:“我們不能太出風頭,在旁邊隨便玩玩便是。最好和洪川也離遠一點。”
舒淺聽著這話覺得好笑,但還是點了頭。
說完這次宴會,兩人又說起出海的事。
以前蕭子鴻還真沒想到船上帶貓的事,這回算是開了眼見:“你們這回出海損失有些大。日後可不能再大咧咧出這種差錯。”
舒淺點頭。
“我知道,是我太疏忽。沒想到自己特意要求親自帶隊,還出這種事情。”舒淺心裡頭還有點自責的。
蕭子鴻抓著舒淺的手撓了撓:“過去了。記得就成,不要多想。”
舒淺應聲。
兩人對著出海的事情又聊了聊。
鼠患這事和蟲患一樣,可大可小,百姓要注意,朝廷也要注意。蕭子鴻還想著讓各地張貼告示,注意著點這事情。
尤其是如今商船往來頗多。現下已經有一艘沉船,人命還好都保齊了,可那是崇明教訓練有素。
普通老百姓碰到這種事情,哪能說反應就反應過來。
舒淺當然是認同這點的。
她從海外帶回來的,大多也都是糧食之類,根本不敢往活物帶。
萬一出了問題釀成大錯,她悔都來不及。
就這麼說好了好半天,天都很晚了。
蕭子鴻先說了:“該睡了。”
舒淺應聲,微微動了動身子:“……”
蕭子鴻也輕微動了動。
然後兩人默默對視好一會兒,忽然一起笑了起來。
舒淺邊笑,邊小聲開口:“我腿麻了。你不準叫太醫。”
蕭子鴻笑得厲害:“我也腿麻了,你也不準叫太醫。”
這種事情說出去都丟人。
閒來沒事在床上幹什麼不好呢?躺著說活不好麼?非要端坐著。
腿上麻滋滋不停。
蕭子鴻和舒淺越想越好笑,等笑夠了,腳都不麻了。
好一會兒後,兩人才重新調整好了姿勢,褪去衣物鑽進被窩裡頭。
蕭子鴻提議:“下回就別坐床上說了。”
舒淺:“可坐椅子上太正式了,覺得像是在做正經事。”
蕭子鴻覺得也是:“那就躺著說。”
舒淺想了想:“那又覺得不夠正式。”
蕭子鴻又忍不住想笑。
舒淺跟著笑。
“不行,先睡了。不準鬧了。”蕭子鴻先扔鍋。
舒淺根本沒鬧,這事分明兩個人的鍋,怎麼能怪她呢?她哼哼兩聲閉上眼,不說話了。
又是一夜好眠。
這回上京,兩個孩子不樂意過來,說是要跟著先生多學點什麼。這個年紀正是對什麼都好奇的年紀,不管有沒有興趣,先學一學再說。
舒淺算著年紀差不多,又鬧不過孩子,請了先生後就隨著孩子去了。
江南地方的鄉紳很多,最誇張的幾個州府,一個州府就有十來個進士出身,辭官後在家休養的。
若有必要,舒淺都考慮過讓孩子去找這些人拜個師,然後再去書院。
可惜蕭立寧和蕭士宸當時一聽就腦袋搖來搖去和撥浪鼓一樣,還把姚華拉在前頭,說姚華考科舉,他們才不考。
而姚華今後的先生,那些個鄉紳,姚旭有點猶豫,挑挑揀揀總覺得不稱心。
為官久了都心裡頭有道道,再者就是,拜入了門,那也要學生和先生想法相似才好,想法差異大了,今後不好處。
舒淺跟著挑選了一遍,一樣覺得不稱心,跑來京城看看有沒有什麼更合適的。
姚華不想來京城,她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