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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頭側坐著正在伸懶腰的棕熊。
這可不是驚喜,而是實實在在的驚嚇!
巧茗僵了足有三息,才勉強找回手腳的控制權,剛要儘量不動聲響的挪轉開,那頭熊正好偏過頭來,見到身前有活物,淌著口水站了起來便往這邊來。
一道閃電從巧茗頭頂的圓洞上方一閃而逝。
“吼——”
“啊——”
巧茗拔腿就逃,她的尖叫聲與大熊的怒吼聲同時響起。
滾滾雷聲恰巧也在此時轟隆而過,遮蓋了洞內這一切動靜。
☆、37|25
巧茗前腳才出門,韓震後腳便來了渺雲居。
一踏進院門時便覺得今日院中格外安靜。
算一算時間,伽羅或許正在午歇,但為何連侍衛也少了若干?
莫不是巧茗外出了?
他疑惑地往正殿走去,進屋後果然見到屋內空無一人。
“來人啊!”韓震滿心不悅,大聲喊道。
或許當真是因為正趕上午歇的時候,竟然一時無人應聲前來。
陳福連忙奔出屋去,準備滿院子抓人,正好碰到了從西偏殿出來的齊嬤嬤。
“娘娘去哪了?陛下興沖沖地趕回來,結果沒見著人,正發脾氣呢。”陳福拉著齊嬤嬤問道。
齊嬤嬤則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娘娘用了午膳便應陛下邀約往青雲洞去了。”
陳福拍著額頭,“邀約?陛下什麼時候邀約過?”
“就是你們從聽雨閣送來的字條啊。”齊嬤嬤道,“聽娘娘說,說什麼去了有驚喜。不過,我說啊,陛下也是的,娘娘現在的身子,雖說有軟轎坐,也不好漫山遍野的折騰,萬一有個好歹呢,昨晚也是,那動靜……”齊嬤嬤壓低了聲音,只有她和陳福兩個人能聽到,“娘娘年紀輕,面皮薄,還得勞你們御前的多勸著陛下些。”
可她後面的話陳福根本沒聽進去。
陛下朝會完了,照例是要寫字條給娘娘,寫好了就交給陳福安排送過去。
跑腿送字條本身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擱到人盡皆知皇帝最寵愛的端妃娘娘這裡,就沒有小事兒。
所以,陳福有時會自己親自跑一趟,有時候就交給乾兒子同時也是齊嬤嬤的親侄子齊達章,從來沒有其他人經手過。
畢竟紙上經常交代著皇上的去向,從某種角度來說,那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知道的。
今兒呢,因為聽雨閣裡議著長江水患的事情,來的朝臣比平日多,陳福就在跟前打點著沒能脫身,所以當陛下抽空寫了字條,陳福就給了齊達章……
但他自個兒看得分明,那上面明明寫的是:午膳後回來,等我。
根本沒有什麼邀約到青雲洞的事情!
陳福尋思著,雖然自己眼瞅著就奔四十歲了,擱太監裡確實不算年輕,但也沒到老眼昏花,能把整個句子全看串了的程度。
齊嬤嬤與陳福共事多年,看自個兒話音落了之後,他便不曾出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便猜到事情一定是有什麼不對勁兒。
“你倒是說話啊,”她推了他一把,“有什麼事兒說出來大家商量。”
陳福給她推回了魂,追問:“你看見娘娘收到的字條了?”
“當然沒有,”齊嬤嬤想也不想,“我又不是第一天進宮的,還能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麼,是娘娘臨走前吩咐事情時自己說的。”
“那你知道那字條現在在哪兒麼?”陳福又問。
齊嬤嬤斜了他一眼,“知道是知道的,但是你到底要做什麼?”
陳福這才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剛說完,就看見四個太監,兩兩一擔各抬了一口硃紅漆的香樟木箱,先後穿過垂花門,走進渺雲居的院子中來。
“陳公公,”走在最前頭的見了陳福開口問道,“東西送來了,您老看放哪兒合適。”
陳福看著他們,眼眉直跳,只道:“現在院子裡等著。”
又衝齊嬤嬤道:“看見沒,陛下讓娘娘留在屋裡,是要賞東西給娘娘,哪來的什麼青雲洞。你們也是,都不動腦筋的,陛下那麼心疼娘娘,能把她折騰到荒郊野外去麼!”
其實陳福覺得最不動腦筋的就是端妃娘娘本人了,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那是皇帝的心肝寶貝兒,連皇帝本人都捨不得說一個字,他一個底下人有什麼資格,只能說說老相識撒撒邪火。
眼下這事情有蹊蹺是顯而易見的,紙條被人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