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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最好一輩子也不要再見到這些人的,可聽自家老頭子說,皇宮裡至少有幾千的侍衛……
“從前我只覺得,林家的姑娘都懂事,又能幹,咱們也是小戶人家,沒得好嫌棄人家,大家好好過日子就好,但如今,巧茗那樣出息了,咱們是不是太高攀了?”姜師母當時有些猶豫,與自家老頭子姜筠商量起來,“要不要勸凱之熄了心?”
“你不是說巧茗半點不見驕矜,雖說舉手投足看起來和當年是不一樣的,但性子還是那樣好,誇讚得不行嗎?”
“性子好是性子好,你說她都懷了皇帝的孩子,萬一生個皇子,說不定就會封后,那皇后的妹妹是什麼封號啊?到時候妻比夫貴,對他們小夫妻兩個是不是也不好?”姜師母越想越不安。
“咱們凱之從小便和巧茜情投意合的,又不是奔著人家富貴了才去的,咱們不貪圖她們什麼,問心無愧,自食其力,日子怎麼就過不好了?你不是天天都往對面跑嗎,你可覺著巧茜從行宮回來性子就變了?若是沒有,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姜筠給老婆子派了一堆的定心丸。
姜師母也覺得丈夫說得合情合理,後來又聽說巧茗會回家來,不用她進宮,更是安心了許多。
誰想到,她不用進宮,皇帝卻親自上門來,而且還是微服,沒人戒嚴清人,姜師母什麼都不知道,在林家堂屋等來了巧茗時,看到她身後跟著一個錦衣玉冠的翩翩公子,起先還以為又是侍衛,可又沒有帶刀。
等聽了巧茗說了一聲:這是陛下。
姜師母便開始手足無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偏偏韓震還冷著一張臉,越看越讓人害怕。
巧茗知道這怪不得韓震,他平日也是少言少笑的,但宮裡的人和他相處慣了,皇帝這個身份本身帶來的心理上的壓力自然不那麼重,他再冷著臉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可放在頭一次面聖的姜師母身上就完全不一樣。
最後,只能好言好語的哄著韓震去了東廂書房,和休沐在家的林鶴談論功課。
韓震自是老大不情願的,他跟著來,自是因為擔心巧茗出什麼事情,得親自在跟前盯著才能真正放心,被趕到書房去算怎麼一回事呢!
不過他也看得出姜師母的不自在,只能想著,巧茗興沖沖地來給巧茜定婚事,若是因為自己而搞砸了,掃了她的興,讓她心情不好,說不定還會影響肚子裡的孩子,只得聽她的話走開了。
本就是事先說好的,自然不會出什麼岔子,不過是大家坐在一塊聊一聊,打算著將來行禮相關的一些事情而已。
傍晚時,又連著姜家父子兩個,一同到酒樓裡吃了一餐飯。
吃飯的時候自是不可能再將韓震單獨隔開,好在姜師母慢慢適應了,再看著韓震給巧茗夾菜,哄她吃東西的殷勤樣子,和一般百姓家裡疼惜妻子的男人好像也沒什麼不同,便更放得開來。
一樁喜事便算是圓圓滿滿地暫告段落。
*
到了九月初九,太后生辰正日,一大早幾個嬪妃們便都集齊在慈寧宮裡,連從來都是稱病不出的淑妃也來了。
其實,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巧茗都是頭一回見她,自不免要多打量幾眼。
淑妃身材略顯瘦小,一張尖尖地瓜子臉,只是一臉病容,面容甚是憔悴,雖是浮了厚厚的脂粉也是遮掩不住。或許因為不同母親的緣故,她與顧燁生得不怎麼像,倒是能看出幾分顧煒的輪廓來。
太后見了她有些不滿地怪責道:“既是身子不好,就好生歇著,沒得來這裡折騰些什麼,不是早說了,這些虛禮沒什麼意思,早早養好了身子,替皇家開枝散葉才是正道。”
“太后教訓得是。”淑妃說話的聲音也是細細柔柔的,顯得楚楚可人疼,與活潑中略帶頑皮的繼妹顧恬全然不同,“最近妾身吃了家兄送進宮來的偏方,已經好了許多,所以便撿了今日過來,和大家一塊兒熱鬧一下。”
“是什麼方子?這麼靈驗?可有治頭風的?”太后常年受頭風所苦,自是極關心此事,立刻問了出來。
“有的。”淑妃道,“妾身雖然很久不曾前來請安,心裡頭可是一直惦念著太后您呢,當時也是這樣問大哥的。”
她說著,從腰間垂著的荷包裡掏出來一張角花箋,起身走到太后榻前,雙手呈上,“這是大哥幫太后您求來的偏方,可以請太醫幫著配好了藥材,定必藥到病除的。”
如此有心,太后自是將她好好誇獎了一番。
淑妃盈盈淺笑,並不因此驕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