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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黏糊的帝后之間,關係突然降到了冰點。
兩個人表面上都看不出來什麼。
韓震呢,早起上朝議事,之後在御書房批閱奏摺,在紫宸宮用膳就寢,除了就寢的地方換了,其他一切正常得不得了。
巧茗呢,比韓震還好。
因為她從之前食不下咽、寢不安枕的狀態裡恢復過來了,胃口好了,睡得香了,她到底年輕,心事放下了,前段時間瘦下去的很快便長了回來,一天比一天看著容光煥發。
只是兩個人誰也不提對方,就好像沒有那個人存在似的。
得,這是慪上氣,冷戰上了!
巧茗這邊兒,阿茸還敢多問幾次,多勸幾句。
“娘娘,要不然你就去看看陛下,服個軟事情就過去了,到時候在跟陛下撒嬌求一求,他肯定會答應你的。”
阿茸什麼都知道了,她當然打從心裡向著巧茗,並且覺得皇上這麼做太過分了!簡直是壞人!
但是,再壞他還是皇帝,什麼都是他說了算,所以阿茸覺得巧茗這樣跟他硬拗著不好,會吃虧。
“我不去!”事關自己的親生骨肉,巧茗便沒了從前的靈活,有點一根筋兒的犯彆扭,“明明是他過分,為什麼要我先低頭。”
她這一年來叫韓震寵得有些不知自己是誰了,總覺得那個男人少了自己不行,所以才敢這樣跟皇帝叫板。
韓震那邊兒呢,陳福可就沒這麼方便了!
而且,凡是最近見過皇帝的人,都明顯看出來他心情極壞,暴躁易怒。
陳福知道根由,也試著提過幾次,“陛下,您看,今天的晚膳是上鳳儀宮去呢,還是就擺在紫宸宮?”諸如此類的。
開始時,韓震大多不言聲,等到飯點兒了,他不動地兒,那自然就是要留在紫宸宮用膳的。
後來問的次數多了,大概招他煩了,有一次陳福話才開了頭,韓震就把茶盞給砸了。
再後來,陳福就改成問:“陛下,今兒天氣好,要不要出去走走,去看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當然是住在鳳儀宮跟著親孃的,所以這問話是換湯不換藥。
這回韓震叫人把陳福拖出去打了五個板子。
五個板子對男人來說不算什麼,更何況紫宸宮裡頭哪個人敢實打實的打總管大人啊,所以陳福根本沒事兒,就是有點丟臉!
不過打那之後,他也明白了,皇上這是警告他,不準提呢!
轉眼到了四月下旬,帝后還是沒有一點兒和好的跡象。
巧茗每日裡只是專心的照顧韓鏘,恨不得將應該給與另一個不在身邊的孩子的,也統統都彌補在他身上。
這天午睡起來,她拿了撥浪鼓在韓鏘搖籃旁逗他。
小傢伙吃飽睡足了,精神頭好,活潑得不得了,循著聲音一把抓住了撥浪鼓就往自己那頭兒拽。
巧茗當然不會和兒子搶,小傢伙如願了,卻不會玩撥浪鼓,只管抓著往嘴裡塞,鼓面上就沾了一層口水,他倒是覺得挺好,心滿意足地露出光禿禿地牙床笑開了。
韓鏘這會兒五官比剛生下來時長開了,已經能看出來眉眼間全是韓震的影子,巧茗嘟著嘴戳他腮幫子上的肉,“樣子倒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似的,怎麼你這麼可愛,他那麼討厭呢!”
她還是相信韓震保證過的,另外那個孩子不會有性命之憂,她只是氣他的狠心。
阿茸掀了簾櫳走進來,“娘娘,太皇太后身邊的馮嬤嬤過來了。”
巧茗“哦”了一聲,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讓何氏看著韓鏘,自己到了外間去。
馮嬤嬤是太皇太后身邊的老人兒,據說是打從太皇太后進宮後就一直陪在身邊,幾經風雨,不離不棄的。
所以巧茗見了馮嬤嬤便先讓阿茸搬了玫瑰椅來請她坐下。
“太皇太后想請娘娘過去聊聊天。”馮嬤嬤言簡意賅地傳遞著太皇太后的意思。
巧茗有點不明白,“太皇太后想見太子?”她試探著問,“他正好睡醒了,正精神呢。”
馮嬤嬤卻搖頭道:“太子殿下還小,別折騰了,太皇太后只是想見您一個人。”
巧茗滿心狐疑地帶著阿茸跟著馮嬤嬤去了翊坤宮。
然而,待茶水點心上齊了,太皇太后親自強調了一次只想單獨與巧茗說話,便將翊坤宮裡伺候的人並阿茸一起全都遣到了屋子外面。
“我聽說了,最近你和皇上鬧了些彆扭。”太皇太后開門見山道,“這樣僵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