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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八名青衣太監排成兩列,手中各執一把掃帚,最末兩人聯手抬著編筐,安靜有序地前行在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上。

“這是直殿監的人,”楊百川大咧咧地摸摸後腦,“頭兒你接著睡吧。”

直殿監專司皇宮灑掃之事,每日清晨直各處打掃乃是例行公事,想來不會有什麼可疑之處。

“先看看再說。”梁芾一口回絕。

他們沿路走至御花園當中,將編筐往地上一擱,左打頭年紀稍長一些的太監趾高氣揚地尖聲道:“都按老規矩,去吧。”

各人便分頭四散開去。

之前唯一說過話的那個太監竟然毫不掩飾腳步匆匆,直接了當便衝著梁芾四人目標中的大石而去。

梁芾他們處於水閣三樓,站得高,自然看得遠,能將御花園內各種一覽無餘。水閣位置也偏西南,離目標中的大石並只不過幾十步遠,再加上練武之人目力自是強過常人,甚至毫不費力地便能看清那太監面上神情。

只見他大步揚長,來到大石邊便即駐足,側轉身子向周圍張望一番,便即將手中掃帚隨手一拋,眉開眼笑地蹲下去,探手在石下週邊摸索。

不一會兒他喜上眉梢地站了起來,手中抓著一物,可不正是一隻信封。

梁芾等四人立刻開弓箭一般躥出水閣,動作迅捷,有如風馳電掣。

那太監正低頭拆信,忽覺眼前光影一暗,訝然抬頭,才發現自己已被四名帶刀侍衛包圍起來。

*

紫宸殿裡,巧茗才梳妝完畢,便見到韓震沉著一張臉走進來。

她瞥一眼窗前月牙桌上立著的西洋座鐘,這才是剛下早朝的時候。

平日裡韓震裡下了朝,還要在御書房裡單獨會見一些大臣,從沒有這般快便回來的。

“陛下,”巧茗起身迎過去,打量著韓震的神色,柔聲問道,“可是發生什麼事?”

韓震並未答話,揮揮手叫殿內的宮人全部退下,才將手中拿著的一卷紙卷遞在巧茗手裡,“你自己看吧。”

巧茗便坐在他的腿上,將紙卷展開。

原來,今晨卯時初刻,她二哥帶著人在御花園裡抓到了前來取信箋的人,那是直殿監負責灑掃的一名太監,姓喬名大石。

這紙捲上密密麻麻書寫的,便是喬大石以及其餘與他同時當值的太監們的口供。

依那喬大石所言,他之所以曉得石頭下面有信箋,乃是因為一年多前某一天清晨如常打掃時,某位太監從石下掃出信箋,信中所書內容不甚明朗,但信封中夾著幾錢碎銀。

當時眾人都不在意,可後來,每隔一段時日便能從石下撿拾到信箋,最關鍵的是每次信中都夾有碎銀,少時數錢,多時一兩、二兩皆有。

喬大石的親舅乃是直殿監秉筆太監,論地位僅在掌印之下,所以他向來都仗著舅父的威風在同僚中橫行霸道,便將清掃大石周圍的活計強硬攬下,那拾到的銀錢自然也就是他自己的。

灑掃太監是直殿監裡品級最低,月銀最少的,每月僅得二兩銀,所以一月三次這般意外貼補的,算起來差不多能有三、四兩,反而比他自己的月俸還多,自然也值得心心念念惦記著。

關於每次信上寫了什麼,喬大石表示:“我怎麼知道,那些字認得我,可我不認得它們。”

還有每次拿了銀子後,信的歸處則是:“和當日掃出的雜物一起,丟在編筐裡,自然有馬車帶去宮外處理掉。”

今日與他一同當值的,只有兩人是首次撿到信箋時便負責御花園灑掃的,他們的證詞與喬大石倒是一致,看上去沒有撒謊的跡象。

至於當初最先撿到信箋的那名太監,叫做安傑,但是三個月前,也就是過年期間,不小心衝撞了進攻赴宴的貴人,當時便被杖斃了。

羽林衛到底是不同凡響,卯時抓到人,現在還不到辰時,便以交上來這樣一卷內容詳細、條例清晰的筆錄來。

可惜,巧茗看得越明白,心裡便越糊塗。

那錢,應當是原身放進去的,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她進宮三年,一分紋銀也沒能攢下來的原因。

但是,這樣大費周折,又是送飯去羅剎殿,又是打探事情,再冒險寫在信箋上偷偷傳遞訊息,總應當是有一定的把握將信送至正確的人手上,哪有次次叫那貪小便宜的太監留銀去信便算完事……

巧茗又掃視一遍那口供,看到喬大石說每次清掃出來的什物皆是裝在編筐內統一運出宮去,忽然心念一動,“陛下,難道主謀是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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