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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地這樣嚇唬人呢,本來只差一點便好了,這下又得重畫了,也不知道趕不趕得及在去行宮前做好。”
“做不好,也無妨。”韓震淡淡道,“我下午見過德妃,她說你要接管宮務,所以要留在宮裡陪她,不去行宮了。那麼之前說的,沒有這件衣服就不帶你去的話便算了。”
早上太后確實是這般建議的,巧茗本身是不願的,可是代執鳳印這種事,怎麼說都是榮耀,又不能表現出不情不願,否則豈不是讓人覺得不識抬舉。
她知道德妃下午會交上隨行嬪妃的名單,卻不好因此便直接去紫宸宮找他,一來不合規矩,二來也不能輕易去打擾他做正經事不是。
這半天裡,巧茗心中像百抓抓撓似的,總是坐不住,好幾次想去翠微宮找巧芙商量,她的心思活泛,鬼主意多,兩個人在教坊司時有多少麻煩都是巧芙眼珠子一骨碌就化解於無形的。
有一次,巧茗甚至都走到門口了,卻還是強迫自己折了回來。
這會兒不是前世,她與巧芙沒有那般親密,更算不得是姐妹,若是把這事兒跟巧芙一說,只怕她心裡偷著樂也不定,怎麼可能好好給自己出主意。
雖然感情使然,極不願意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巧茗心裡本就好些委屈,聽了韓震話,以為他根本也不在意自己去不去行宮的事情,因而更是低落,但還是按照之前想好的說道:“我還沒和陛下分開過呢,因此心裡萬分不捨,又擔心陛下吃得不合口味,又擔心陛下穿得不合心意。現下天氣熱了,提前準備了吃食,只怕會壞,所以我就想著,陛下那麼盼望穿這件衣裳,不管我去還是不去,都應當給陛下做出來。”
她從一旁拿過兩張畫好的圖來,遞給韓震,“我還畫了另外兩套衣裳樣子,是一式三件的,不過,都是陛下、伽羅和白白的,給你們到行宮後,遊玩時一起穿。”
“既是捨不得朕,為什麼還要答應那事?”韓震問道。
巧茗有些撓頭,總不能說當時答應下來是想回頭找你想辦法,哪知道你聽了也沒反對吧。
“我不是想著幫忙打理好後宮的事情,可以給陛下分憂麼,旁的我也不會,也不適合做。”
她故意說得幽怨,因為低著頭,並沒發現韓震忍笑忍得嘴角些微抽搐。
他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趁機伸展了一下繃緊的面部肌肉,才道:“朕不是說過,給你特權,許你不賢良麼。”
她自是記得,可這與同人分寵是兩回事吧?
此時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巧茗抬頭,眨巴著溼潤的杏眼看著他,因而見到那向兩邊扯開上翹的嘴角。
“你想幫朕分憂,這很好,和朕的想法不謀而合。”
把她留在皇宮裡,兩人分開三個月,就是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麼?
巧茗原本的三分委屈,這會兒變成了七分,眼圈紅了起來,原本裝腔作勢撅著的嘴,這會兒撅得更高了,嘴角伸展的弧度與韓震完全相反,向下耷拉著。
韓震身子向後躺下,頭枕著雙手,左腿翹到右腿上。
這般動作自是讓巧茗以為兩人間的談話已經結束,他準備休息一下。
然而耳中卻聽他說道:“隨行前往行宮的宮人內侍至少有一半,你不覺得底下人少了一半,上頭管事的卻多了一個,這樣安排極不合理麼?”
唉,是不合理啊,可那是什麼意思?
“所以,朕打算帶一個能管事的人到行宮去。”
巧茗喜笑顏開,避開韓震在半空裡晃盪著畫圈兒的尖翹翹的靴尖兒,撲到他懷裡,“陛下,我就知道你不會把我一個人留下的。”
“朕說是你了麼?”韓震伸指點了點她鼻尖,“你會管事麼?朕怎麼不知道?”
“以前不會,現在可以開始學的麼,反正還有幾日才啟程呢,可以先跟德妃姐姐請教一番。”巧茗抱著他脖子,理直氣壯地,“反正陛下也沒旁的人選了。”
“這會兒高興了?”韓震“哼”一聲,“既然想跟朕一起去,為什麼還要答應太后。”
巧茗沒羞沒臊地蹭了蹭他的臉,撒嬌道:“我怕太后生氣,本來就等著陛下晚上過來幫我想辦法呢。”
韓震不再說話,只一翻身將她壓住……
阿茸捂著紅透的臉孔跑了出去,看來今晚的晚膳又要改成宵夜了!
她跑到院子當中,又折了回來,還是應當看好門,不然到了飯點兒帝姬又該往裡闖了,她聽個壁角不算什麼,小孩子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