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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琛之裝作聽不懂,只謙虛道:“哪裡哪裡,齊王手底下能人不是更多嗎,哪裡是我等可相比的!”
蘇棠白懶得繼續廢話下去,示意眾人入座。沈琛之坐在高座下方最左邊,依次是秦慕容和韓石,秦慕容和徐恆則在對面相坐。
入座以後蘇棠白忽然一笑,道:“我這兒新得一個美人,長相有幾分酷似故人,想來你們也是很樂意相見。”隨即拍拍手掌示意下人帶人上來。
放眼望去,千金外邊只一身紅色宮紗披身拖地,裙幅褶褶如月光輕灑流動般,邊上繡著燕燕于飛的鸞鳳,白哲的脖頸蜿蜒而下是宮廷畫師都難畫出其精髓的曼妙鎖骨,三千青絲綰成追月髻,尾上彆著一顆小珍珠搖搖欲墜,宮紗裡邊是象牙白的長裙,上邊綴著些點點梅花,頗有些風中傲立楚楚悽然的意味。
妖中帶媚,卻清麗脫塵。
好一個絕色女子!
只是沈琛之看在眼裡卻又是別樣的意味,那削尖的下巴,明明分別的時候她是胖了許多,怎的三月以後就瘦成這樣!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吧?
千金端正容顏,慢步走在正中央,也不行跪拜之禮。於是馬上就有人道:“大膽,怎的還不向皇上行禮?”
千金冷冷掃了一眼過去,站的筆直,鏗鏘有力道:“他是齊國的皇上,我是大秦的郡主!”
蘇棠白是齊國的君王,而她是大秦冊封的郡主,因此憑什麼她要向齊國的君主行禮?
那人被噎了回去,也不知如何反回去話,便看向蘇棠白。反正正主在這兒,
蘇棠白“哈哈”一笑,滿不在意讓那宦官退下,對著千金道:“如今大秦早就不復存在,且秦昭帝那暴虐的性子孤就不信你們是真心以他為君主!”然後挑眉篤定,“若是你們果真那麼齊心,那大秦就不會滅亡!”
千金冷笑道:“不過趁虛而入!離間而已!”
當日若非蘇棠白利用二皇子和四皇子李浦之間的仇怨,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攻打進汴京城,如今又來滿嘴仁義,真真是可笑!
從頭至尾千金沒看過沈琛之一眼,就怕那一眼讓自己淪陷下去。可那炙熱的目光如針芒般落在她背後,只讓她心一顫,卻不表露分毫。
蘇棠白依舊笑著,並還斟酒兩杯,雙手各自拿了一杯,舉著右手那杯朝千金舉杯道:“郡主要不也來杯嚐嚐鮮?這可是孤派人特意從西域運來的葡萄酒,美味至極。”
千金看了看那酒,淡淡道:“千金不勝酒力,怕是要辜負齊王美意了。”
蘇棠白臉色一沉,道:“郡主這是不給孤面子?來人,還不伺候郡主喝酒!”
身後立刻竄出兩個強壯的婆子一左一右開弓將千金架起,又有一人接過蘇棠白手中的酒杯慢慢靠近千金,使勁掰開千金的嘴將葡萄酒灌進去,千金掙扎不過只得用力吐出,卻還是嚥進去不少,嗆得直咳嗽。
沈琛之一手端起酒杯,小口小口的喝著,只桌底下衣袖裡緊握的拳頭,指甲深深刺入手掌心流出鮮血,用力過猛之下手掌心都有些微微顫抖。
直到酒杯裡紅酒盡了那幾人才放開千金,掙扎之下千金胸前,青絲邊上都沾了些紅酒,雖然狼狽,卻更顯得楚楚可憐的韻味。
蘇棠白忽然一笑輕拍自己額頭恍然道:“哎呀,孤怎麼能忘記郡主你懷孕身孕不能飲酒呢!來人,還不快給郡主賜座,請軍醫前來看看?”
孫思邈見此是再也看不下去,起身作揖道:“在下不才略懂醫術,不如讓在下替郡主看看?”
蘇棠白點頭道:“如此便再好不過,早間聽聞孫家世代行醫,能醫百病,今日便小小見識一番。”
“不敢,在下醫術不過祖父半分真傳,實在不敢誇大其詞。”孫思邈的祖父曾有醫仙的美稱,一是說他品性似神仙般灑脫大方,二是說他醫術高超。不過孫思邈也是悉數得其真傳,所說半分不過是自謙而已。
下人忙在蘇棠白右側搬了一把雕花紅木大椅子,千金理了理衣服也就坦然上去,即使受辱面上也毫無波瀾。孫思邈立刻上前先診了千金的脈搏,心中一顆大石也是落地。
還好,還好!
還好身體沒有受損,且母子均安。只脈象看起來似乎有些虛浮,似乎是勞累過度,想來是遭了很多罪。念此孫思邈便很是心疼瞥了千金一眼,果然!精緻的妝容細看之下隱隱可以看出蒼白的面色。
千金只細微不可見的搖搖頭,示意他不要亂來。蘇棠白藉著喝酒的時候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待下人帶著軍醫匆匆趕來,孫思邈雙手接過醫藥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