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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腳踢,真當上演全武行啊!
沈樨沒有再管兩個中二少年,她已經成功升班,新的老師是一位古代書生模樣的國畫系在讀研究生。聽說美院的國畫系研究生門檻特別高,很多職業畫家都很難考上。所以啊,這位鍾翀老師雖然唇紅齒白,看上去很好調∕戲的模樣,事實上是一位實力超群的牛人。
瞭解了鍾老師的實力後,沈樨上課尤其認真,要知道鍾老師已經很少在外授課了,要不是他幼時在少年宮畫畫班的啟蒙老師所託,他是不會輕易開班的。班上也一共只有七人,算上沈樨。其中一個人是那位啟蒙老師的孫女,和沈樨差不多大,在申大附中念高二,聽說以後想考美院。
十二月已經過去大半,申州市正式進入冬天,沈樨的高中生活也越來越規律。週一到週五白天上課晚上在讀書教室,隔一週回家一趟。如果回家就週六一早出發,週日中飯後直接去少年宮學畫畫;如果不回家,她偶爾會賴床,偶爾會去看嚴可的樂隊演出,偶爾會給石瑤、李佳然指導功課。日子過得平靜而充實,就像平常的高中生一樣。
申大附中近期最大的新聞是高二回回考試都得年級第一的大神邵江明為了喜歡的女生竟然要去學文科。
沈樨聽到那女生名字的時候嚇了一跳,竟然是陶姜,就是鍾翀啟蒙老師的孫女。想到陶姜,沈樨倒也不意外。陶姜並不算是那種讓人一眼驚豔的大美女,而是自帶有一種輕靈之氣,白皙的面板,一雙眼睛尤其特別,像一汪清水。和這樣的女生相處久了真的很容易被吸引。
但邵江明為了她而去學文多少有些意氣用事,先不說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就拿在學校造成的輿論來說,對陶姜都不是好事。
真不知道大神的腦回路是不是特別清奇?還是大神集體到了叛逆期。
說到叛逆難免又要想到顧定珩,他的散打課也學得有模有樣,有時候甚至還會掛彩。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再突發奇想去學點什麼,就是最近看了很多書,有問同學借的,還有從圖書館借的,更多的是從申大圖書館借的。沈樨粗略估算了一下,他基本三天就能看完一本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在認真閱讀。
“沈樨又有你好多信。”生活委員朱琳琳抱著四班的信件進門,“都是你初中同學的聖誕賀卡嗎?這也太多了吧?”
沈樨笑笑接過,說:“謝謝啊,我們初中同學都是從小學一起升上去的,差不多九年的情誼,逢年過節當然熱情啊!”
“真讓人羨慕。”朱琳琳也是申大二附中畢業,初中同學大部分成了高中同學,但情誼反而那麼深厚,也就平時遇到點頭之交。
聖誕節真的要來了呢……沈樨還真的有點懷念在初中的最後一個聖誕節,和曾經的記憶差不多,但也有不一樣,因為她要轉學申州而更受大家關注,禮物收到手軟,當然也有男生的表白。青蔥歲月的感情真摯、熱烈又單純,僅僅一句說我喜歡你就滿足了。
“唐宋,你的信。”朱琳琳又把一大摞信放在唐宋桌上,控訴道,“你們兩個前後桌簡直佔了我們班信件的百分之八十。”
對比沈樨一封封拆開來仔細閱讀每封信每張賀卡,唐宋是直接把信塞進了書包,壓根沒有看的意思。
“你怎麼不看?”劉程有點羨慕又有點好奇,“你以前在實驗這麼受歡迎啊。”
“很多寫信的人我並不認識。”唐宋回答道。
“哦……是這樣啊。不認識還給你寄賀卡,是表白嗎?”縱使是老實的劉程也有八卦的心。
“不知道,反正不認識的我都不會看。”唐宋答的平靜無波。
“那寫信的人不是會很傷心,你也太無情了。”後桌的石瑤都聽不下去了,“受傷的少女心怎麼辦呢?”
“隨便給人希望才是無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顧定珩說完就將書放在唐宋桌上,“謝了,有什麼好書記得繼續推薦給我。”
“沒問題。”唐宋點頭答應。
石瑤聽了顧定珩的話,笑眯眯地說:“所以顧學神你把收到的賀卡都扔進垃圾桶是有情咯?”
要說誰的聖誕節收到最多賀卡,並不是沈樨,而是顧定珩,只是給他的信都是直接塞到班裡來,不經過收發室。相比唐宋只是把信件收進書包,顧定珩是最直接的,都塞進了垃圾桶。
對於石瑤的話顧定珩沒有回答,徑自走回了座位。
沈樨朝他看了看,其實她認同他和唐宋的做法,那麼多不認識的女生向他們表達心意,他們註定無法一一回應,最終沒有結果還不如不要隨便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