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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於是跟侍女花佩說:“去給我取身素淨的衣服來,最好是白底,繡點雅緻的小花那種。”
花佩經過這半個月,對這位容姨娘奇奇怪怪的想法心裡頭也有了點數,不過聽到她這吩咐還是愣了一愣:“您要幹嘛?”
容萱擺擺手:“你去拿就是了。”
花佩便很快就挑了她要的衣服來,容萱心滿意足地把衣服換上,對著鏡子照了照,又將頭上鑲著珠寶的插梳卸了兩支,只留了根素淡的黑檀簪子穩住髮髻。
然後她就出了門,聽說廣恩伯去了正院,便徑直奔正院去。
到了正院門口,謝遲身邊的小廝伸手一擋,容萱掛著滿臉憂心說:“聽說爺受了傷,我放不下心,來瞧瞧,有勞稟個話。”
那小廝嗅到一股正側爭寵的味道,一躬身趕忙去了。屋裡頭,謝遲剛上完藥,正吃著葉蟬著人重新下鍋翻炸鍋的脆皮炸鮮奶。他平常吃的都是府裡的廚子做的東西,街面上賣的小吃很少會碰,今天偶然這麼一嘗,發覺這炸鮮奶好像是比府裡做得更香脆。
“好吃嗎?”葉蟬期待又忐忑地望著他。
謝遲剛要點頭,注意到了打簾進來的小廝的身影。
那小廝一躬身:“爺,西院的容姨娘求見。說擔心您的傷勢,來看看您。”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純架空,說白了就是……這朝代徹頭徹尾是我編的
一切設定作者說了算
請勿依照實際歷史上的任何時期腦補任何規矩
恕不接受自己參照歷史做出腦補後進行挑錯的行為
不考據
不考據
一點也不考據
第2章
謝遲雖然剛成婚,和葉蟬沒什麼情分,但也覺得在正院見妾室不合適。可葉蟬卻沒想那麼多,一聽就道:“請她進來吧。”
謝遲到了嘴邊的話於是只好咽回去,葉蟬轉回頭來又問他:“你用早膳了沒,要不要傳膳,我們和容姨娘一起用?”
“……”謝遲抬眼看了看她,心下揶揄說夫人你可真大度啊,又實在不願帶著傷還同時面對兩個不太熟的女人,就說,“我背上疼,不便起來,還是各用各的吧。”
說話間,容萱進了屋。
她帶了一隻質樸的黑檀簪子,身上的一襲齊胸襦裙素白得如有仙氣,只領緣、裙頭處有些細碎的紫粉繡花。腳上的一雙修鞋也是白底的,一點點淡粉的繡紋顏色淺得幾乎看不出來,她一抬眼就看到廣恩伯和正夫人都怔住了。
容萱心裡暗喜,暗說這一身果然好看。葉蟬卻恰好懵然問說:“這位……妹妹?好端端的,怎麼穿一身孝啊。”
這話令容萱一愣,轉而又竊笑起來。她心說這位正夫人拿的果真是炮灰配角的劇本,這不,已經找上茬了?
她便沒回葉蟬的話,福了福身,望著廣恩伯溫柔道:“爺,您怎麼樣?”
“啊……沒事。”謝遲趴在那兒,目光盯著枕頭。
容萱上前了幾步,目光看到他背上晾著的傷口時一聲驚呼:“啊!怎麼、怎麼打得這麼狠呢?”說著連聲音都哽咽了,“老夫人這是幹什麼?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
“容氏!”謝遲忽地一喝,容萱雙眸還含著淚,趕忙噤聲。
他鎖著眉睇了她兩眼:“不許背地裡指摘奶奶。”
容萱似有些不服,悶悶地應了聲哦。
謝遲心下不禁有點嫌棄,覺得這容氏沒規矩。
其實如果是葉蟬不懂規矩,他倒有心理準備。因為他聽說了,一年多前宮裡開始採選,家裡為傳香火就向宮裡請了旨,給他賜婚,宮裡答應了。可他們實在是旁支得不能再旁支的宗室,宮裡事有多,估計一轉眼就把這事忘了個底兒掉,直到前陣子給各府賜婚的旨意都定下來,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廣恩伯需要賜婚。
所以,宮裡就從落選的姑娘裡扒拉出了一個年齡比他小的,就是葉蟬。
而那時,在採選中走了個過場的葉蟬早就回了家,根本沒和其他人一起在宮裡學那大半年的規矩。
是以他心裡覺得,這個葉蟬可能什麼都不懂。沒想到這陣子下來,她似乎還挺知禮的——雖然他沒怎麼和她相處吧,可他聽說她每天一起床就先去爺爺奶奶那兒問安敬茶。
反倒是這從宮女裡挑出來,按理說應該規矩齊全的容萱……穿著一身孝就來了,說話也不知道注意。
謝遲大早上的就在奶奶那兒捱了頓打罵,本來就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