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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的門推開,葉蟬聽到值夜的下人帶著幾分驚詫的聲音:“君侯?!”
接著便陸續是臥房房門和西屋房門關上的聲音。
兩個人就又這麼分房睡了一夜。其實分開之後,他們還又都各自難為情了一會兒才睡著。第二天清晨,謝遲趁著葉蟬還沒起,就早早地從正院溜了。到回到書房獨自用了早膳,然後便懊惱地趴在桌上直捶桌面。
為什麼會這樣!!!
這和書裡說的不一樣!!!
謝遲悲憤了半天,翻開書想看也看不進去,於是他開始沒事找事。胡思亂想一通之後,想起了青瓷她們昨天在廚房門口打起來的事。
謝遲就先把劉雙領叫進來,把這事辦了。不過多時,葉蟬在低低的悶響中醒了過來。
近前侍候的下人規矩都不錯,挨罰的時候沒什麼敢出聲的。但現下實在是太安靜了,單是板子落下的聲音也變得清晰。葉蟬皺皺眉頭,坐起身叫了人進來,問:“怎麼回事?”
白釉很快進了屋,低著頭回話說,君侯罰了青瓷青釉她們。
葉蟬便也回想起昨天的事,又問怎麼罰的?白釉回說一人賞了三十板子,青釉、紅釉、青瓷、藍瓷直接按在外頭打了,減蘭那邊,劉公公囑咐畢竟是君侯的人,得留幾分面子,讓把鄭嬤嬤請來,在屋裡關上門打。
葉蟬掙扎了會兒,覺得罰得太重了。
在她正院裡大打出手是很壞規矩。可問題是,她覺得昨天那事根本就沒問清楚。明面上只能看出減蘭臉上有指痕,青釉說是青瓷打的。其他人還沒還手,不太清楚。
至於減蘭昨天的那番說辭,葉蟬雖然到現在都覺得太假太奇怪了,可對於減蘭說她不敢擅自對謝遲動什麼心思的那番話,葉蟬又還是信的。
怎麼說呢?或許是她想得太簡單了。可是減蘭確實也已經進府了十幾日,這十幾日裡謝遲幾乎日日都要來正院。減蘭如果想往上湊,在院子裡有意無意地碰個照面是很容易的。但減蘭確是每次在謝遲來時都緊閉房門待在屋裡,不曾主動做任何事情。
所以,葉蟬覺得青瓷指摘減蘭想“勾引”謝遲,是子虛烏有。
思量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打完就扶回去歇著吧,一會兒我去看看她們。”
西邊的廂房裡,減蘭打從劉雙領來傳過話,就一直面如死灰地在房裡等著。不一會兒,鄭嬤嬤便到了。
減蘭在宮裡時就最怕這些老一輩的嬤嬤,嬤嬤們罰起她們這些在奴籍的人,一點都不會手軟。於是她一看見鄭嬤嬤,就忍不住哆嗦著哭了出來,跪地哭求:“嬤嬤,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沒做那些事情!”
但鄭嬤嬤怎麼可能多理她?睃了她一眼就說:“把裙子脫了。”
鄭嬤嬤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減蘭見她這樣,直嚇得不敢再說話。慢吞吞地褪了衣裙,只留了中衣褲在身上。
鄭嬤嬤並不清楚昨天是怎麼回事,只想著這新進來的侍妾或許和容姨娘是差不多的人。加上又是君侯親自吩咐罰的,她便琢磨著要好好給減蘭立立規矩。
於是,在減蘭哽咽著伏在地上的時候,鄭嬤嬤添了句:“自己數著。”
因為這句話,減蘭多遭了好些罪。初時幾下,她是數著的。可到後面她哭得厲害了,經常一口氣倒不上來便說不出聲。她不出聲,這一下就打了白打,下一板子再下來的時候,她只能續著方才的去數。
在她好不容易數到了三十的時候,其實已是足足捱了五六十下。然後鄭嬤嬤把戒尺往她手裡一塞:“挨罰的時候循理不能哭鬧成這樣。你這規矩不行,跪半個時辰。”
鄭嬤嬤說完,帶上門就走了。屋裡沒了別人,可減蘭也不敢擅自起來,而且她也沒力氣起來。
她就捧著戒尺跪在那兒,眼淚一個勁兒地流。其實,比這更狠的責罰她也吃過不少,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害怕過。
因為那些責罰都只是因為她犯了錯而已,不是因為她礙了誰的眼。現下她覺得,自己礙了夫人的眼。
減蘭在驚恐中哭到發矇,門突然被敲響了兩聲:“減蘭?”那聲音令減蘭悚然一驚,不及應話,葉蟬就推門進了屋。
兩個人同時被對方嚇了一跳,滯了兩息,葉蟬回身關上門,然後就過來攙她:“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她說著就要把減蘭捧著的戒尺拿開,可減蘭不敢鬆手,只一味地跟她解釋:“夫人,奴婢不敢勾引君侯……”
葉蟬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攙上床歇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