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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這事,卻查出了點別的,可怎麼辦?
“那……那您急也沒用啊!”石氏蹙眉,“父王都沒吭聲,您也不好繞過他去向陛下陳情。這還能怎麼辦?咱又不能逼著御令衛放人。”
“唉!”謝遇一身沉嘆,想了想,到桌邊坐下了,“這事是那個勤敏侯主理,他說話大抵還管用。過兩天你去見見他夫人吧,備雙份的禮送去,提一提這事。”
“……那行。”石氏略作沉吟便應了下來,當即著人研墨,給勤敏侯夫人遞帖。
顧府,謝遲在用了晚膳後去見顧玉山,剛走進顧玉山的院子,便見他在廊下獨酌。他是年紀不輕了,可謝遲怎麼看都覺得後背佝僂得實在厲害了些,透出了股寂寥的味道。
然後,顧玉山一記嘆息,印證了他這個想法。
謝遲左右看看,招了招手叫來了個小廝,客氣詢問:“這怎麼回事?”
“不知道,近來總這樣。”小廝回道。謝遲略作遲疑,還是向廊下走了過去。
“老師。”他一揖,顧玉山持著酒盅的手微滯,側頭看了看他:“有事?”
謝遲暫且沒提自己的事:“老師您……心情不好?”
“唉……”顧玉山嘆氣,搖了搖頭,“也沒什麼。你有什麼事,說吧。”
謝遲徑自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然後注意到他放著小爐溫酒的案上還有一碟桂花糖、兩隻白粽子。
顧玉山並不是愛吃甜的人,謝遲越看越覺得有事,沉了會兒,說:“老師有什麼心事,不妨跟學生說說?學生若能幫忙……”
“你幫不上。”顧玉山咂了口酒,“你好好辦你的差,過你的日子便是,不必為我操心。”說著就扯開了話題,“案子查的如何了?”
謝遲見他實在不肯說,便也只好作罷:“這案子牽涉甚廣,查得著實頭疼。有許多地方賬不對,可涉及的人又完全不重合,您看這怎麼辦?”
“那就只能一步步查。”顧玉山低頭抿著酒淡淡道,“不是所有的事都有捷徑可走的,也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