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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萱知道她準是有什麼正事找她,搖了搖頭:“有什麼事,您說。”
葉蟬請她進屋坐了下來,遣退了下人,開門見山地張口就問:“我想問問你,孌童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容萱:“……”她啞了啞,“這我真沒法細說……”
“你能不能再挑一點你能說的說?”葉蟬神色懇切,“這事太大了,拖不得,可我們又沒別的頭緒,只能靠你了。”
“……”容萱很為難地認真琢磨起來。
關於卓寧的事絕對不能說,讓府裡知道她在外面包了個小倌兒還了得?她說她沒睡,鬼才信呢。
可這事又確實很大,她也不想府裡遭殃。
沉吟了半晌,容萱遲疑道:“非讓我說點別的,那就……想抹黑殿下的這個人,自己十有八九是真孌童的。因為我知道他買了兩個小倌兒回去,年紀都非常小。”
這準不是為了栽贓謝遲才買的。因為不管他是誰,想揹著謝遲把小倌兒送進敏郡王府可太難了,這麼栽贓行不動。
葉蟬訝然,打量著容萱:“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您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容萱低著眼簾,“反正……我總犯不著扯謊蒙你們,對吧?”
行吧,看來是問不出別的了。葉蟬對於容萱的嘴巴有多嚴有所體會,容萱寫過什麼書她到現在都不知道。
不過對方真孌童這一條……
或許還有些作用。
雖然他們尚不知“對方”到底是誰,可一旦知道了,這就相當於他們已經握住了對方的話柄。
現下,就但願謝遲能儘快摸出線索吧,不然這事真讓人不安生。
洛安城中,謝遲在下朝後和謝逐謝追一道去了謝逢府裡。他們一是為了看看謝逢,二是這突然冒出來孌童之事實在太莫名其妙,讓人一點頭緒都沒有,不得不集思廣益。
結果到了謝逢府裡一瞧,謝逢剛當完值回來不久,正在書房補覺呢。見他們來,他強撐著要起來,謝追無奈一笑,把他按了回去:“你睡你的,借我們個地方,我們先聊著,你睡醒再過來。”
謝逢扯了個哈欠,招呼自己身邊的宦官領他們去正廳。幾人還沒走出書房,就聽他又睡沉了。
他們於是到廳裡商量了起來,唯一的線索,依舊只有那叫徐成安的宦官。謝遲問謝逐謝追聽說過這號人沒有?二人都搖頭,說沒印象。
謝追說完又道:“又好像有點耳熟……可真想不出是誰。你想想,哪個宗親身邊沒幾個得力的宦官?平常就算當著面叫個名字吩咐幾句,咱也記不住啊!”
其實就算是自己府裡的,他們都未必全能記住。誰閒的沒事記那麼多人?
謝遲嘆氣:“可這是唯一的一條線。知道他是哪個府的,我們才能接著往下摸。不知道,這線就斷了。”
謝逐謝追相視無言,但實在想不出也沒法硬想,三人於是就換了個思路,琢磨怎麼從別人府裡查典籍。
目下仍舊作為儲君備選在朝中聽政的宗親一共有八位,除去他們仨,還有五個。再加上謝逯謝遇,一共是七個人。
“挨個收買他們身邊的人?好像難了點。”謝逐嘆氣。
而且也慢了點。
他們這麼商量了大約有兩刻的工夫,謝逢怕他們有要緊事,睡也睡不踏實,就還是起來了。
他到門口先聽了幾句,沒聽出到底怎麼回事,只聽到他們想查個宦官,想知道是哪個府裡的,便扯著哈欠邁進了門檻:“這個……可以從宮裡查。”
三人一併扭頭看去,謝追驚喜道:“怎麼從宮裡查?”
謝逢睏倦不堪地拉了把椅子坐下:“調去各府的宦官,宮裡都有記錄啊。去年尚宮局整理這個,讓我們幫著搬了好幾天,天啊……”他又打了個哈欠,“從太祖年間到現在啊,二百多年,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那麼多名冊擱一塊兒的場面。”
怪不得尚宮局裡光案牘庫就佔了一整進院子,合著放的全是這些東西。
謝逢那陣子累得夠嗆,心裡還埋怨來著,心說這些東西留得那麼細有什麼用啊?調出府外的能有多少事需要追查到宮裡?誰犯了事兒直接在外頭髮落了不就行了嗎?
現在一瞧,還真有用啊!
謝遲頓鬆了口氣,一拍謝逢肩頭:“你可幫了大忙了!多謝多謝!”
謝逢瞥著他一樂:“瞎客氣什麼!”
謝逐則緊跟著追問:“那些名冊,我們進去查大概不合適,你有辦法看到嗎?當然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