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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家。再者,她也不覺得吳氏家裡把這些錢都花在了該花的地方,讀書也好蓋房也罷,哪用得了那麼多銀子?
可吳氏不覺得這有什麼,每每提了這事,她都還是那套話:“如今我日子過好了,幫著家裡是應當的。”
今天,大概是看寶瓶的臉色太難看,她又加了一句:“夫人的孃家都在洛安置宅子了,花的不也是府裡的錢?聽說夫人的兄長還要進洛安的官學,我只是讓弟弟在家鄉讀個官學罷了,有什麼不行的?”
“您……”寶瓶噎得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好。
她也不是瞧不起吳氏,只是她真的想說,您拿什麼跟夫人比?
夫人可沒自己開口跟君侯要宅子,葉家眼下那宅子,是君侯主動給置的。夫人的兄長葉正也的的確確在準備進洛安的官學,但一來那也是君侯主動開的口,二來人家在家鄉時已經在地方官學當了先生,論本事是夠進洛安官學讀書的。
再者,夫人掌著這一府的事,還生了兩個孩子。姨娘們誰能跟她比任何一條啊?誰也不能。
但這些話,寶瓶不知道怎麼跟吳氏說合適。當下只能換個法子勸吳氏:“這錢您先留著吧,夫人說了,眼下誰要出門都得先回給她,您總不好讓她知道您往家裡送這麼多錢。”
吳氏一怔,這確實是的。
可她又有些急:“家裡說要給哥哥捐個官,這錢……”
寶瓶簡直眼暈。
正院裡,葉蟬吃著小廚房新做的栗子糕,減蘭進來稟說容姨娘來了。
“?”葉蟬和容萱又有近一年沒走動了,聽言把剩下的一小塊糕點往嘴裡一丟,便說快請。
容萱進了屋,福了福身,開門見山:“我想出門一趟,夫人您看行不行?”
葉蟬便問:“鬧著時疫呢,你有什麼事?不急的話晚些再去吧,穩妥一些。”
容萱一臉愁苦:“我……我花了好幾個月,才又寫完一個故事。特別想趕緊交給書商去下刻,想知道有沒有人喜歡看。”
話音落下,容萱抬眸就看葉蟬雙眼炯炯有神地望著她,她背後一涼:“夫人……?”
葉蟬搓手:“你先拿給我看看怎麼樣?”
“……我不!”容萱毅然決然地拒絕,可葉蟬的好奇一揭開就壓不住了:“我保證不跟旁人說!我指天發誓我不跟旁人說!連謝遲也不說!”
但容萱堅定不屈宛如革命烈士:“我不。”
“……那你筆名是什麼,告訴我唄?我自己買的書看行不行?”葉蟬機智地退了一步。
然後還是遭到了拒絕:“不行。”容萱被逼問得一臉窘迫,但是毫不退縮。讓認識的人看她寫的東西真是莫名羞恥,而且她手頭這本里還用了對副p試水耽美。
葉蟬鍥而不捨地又往前面前湊了湊:“說嘛!”
容萱冷漠臉:“不說。”
二人在屋裡正拉著鋸,減蘭又進來說,吳姨娘來了。
葉蟬:?今天怎麼這麼熱鬧?
然後只好先停下對容萱的逼問,正襟危坐地讓把吳氏也請進來。
吳氏進屋朝葉蟬一福,又向容萱頷了頷首,接著口氣輕輕地開了口:“夫人,我想往家裡送封家書,您看能不能許我差個人送出去?”
哦,送信還是可以的。
葉蟬便點了頭,跟吳氏說:“你把信擱下吧,一會兒我叫人拿給信差。”
府裡往洛安外送的信不多,便暫還沒有專門的信差。洛安城內的往來信件都是隨便找個宦官跑腿,下人們姨娘們偶爾往家送信,都是交給外頭的信差。
吳氏便大大方方地把一隻信封交給了葉蟬,沒再多說什麼,客氣了兩句,就告退了。
等到吳氏退出去,葉蟬再看向容萱時,發現她在吃自己的栗子糕。
葉蟬見縫插針:“你吃了我的點心,就得告訴我你寫了什麼。”
“?!”容萱一噎,心說你個古人怎麼這麼“人心不古”?當下也不接著說要出去送稿子的試了,匆匆一福就走,“先告退了!”
廂房中,元顯和元晉正練著字,元晉發現元顯的目光怔怔地看著外頭,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同時好奇地也望向外面。
於是元晉看到了容萱:“咦,是姨娘?”接著又扭過頭問元顯,“哥,你是想去找她嗎?”
元顯的神情滯了滯,轉而便搖著頭繼續練字了:“不,不想。”
他心裡總覺得悶悶的。雖然娘對他也很好,可是他還是經常會想姨娘。但姨娘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