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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遲吁氣點頭,覺得可算鬆了口氣。時疫從事發到現在已有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裡,眼見著天氣越來越冷。隨著入冬,疫病多半會越鬧越厲害,太醫院能趕在這會兒有些進展真是老天有眼。
於是當晚,謝遲和謝追都各自了回府,打算睡個難得的好覺。
於是,謝遲一回府,葉蟬就發現他今天心情爆好,一進門就問青釉:“有沒有什麼味道清爽宜人的酒,我和夫人喝一杯。”
葉蟬盤坐在羅漢床上看看他,伸手:“心情這麼好?那來親我一口。”
謝遲嗤笑出聲,幾步走過去把她一抱,又轉身坐下,把她圈在懷裡:“想我了?”
葉蟬乖乖巧巧地縮在他胸前:“可不是?你自己數數,你有幾天沒回家了?”
謝遲一想,似乎有七八天了,是有點久。而且這七八天,他都沒顧上讓人來家裡給她帶個話,平常在顧府讀書都還會偶爾讓人回家問問家裡好不好呢。
他歉然笑笑:“對不起啊,實在是忙得暈頭轉向了。”
“沒事。”葉蟬一哂,見青釉已端了兩小壺酒進來,就說,“天冷了,我幫你把酒溫一溫,你先去給爺爺奶奶問個安。奶奶最近心裡不安生,生怕你在外頭忙著,自己染了時疫。”
“不會,我差事辦得可好了!”謝遲一邊自賣自誇了一句,一邊還是放下她出了門,依言去向爺爺奶奶報平安。
葉蟬示意青釉把酒擱在了羅漢床的小桌上,又要來了小爐,溫酒溫得十分愜意。
青釉取來的兩壺酒不一樣,一壺味道清冽,酒勁也大一些,適合謝遲;一壺是清甜的桂花酒,聞著跟蜜糖一樣,正好她來喝。
葉蟬溫著溫著,酒味就飄散了開來。元顯元晉好奇地跑進來看,被她板著臉轟了出去:“去好好讀書練字,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累得夠嗆。娘給他溫點酒,喝完就要好好休息了,你們別來打擾。”
她走到門口時,謝遲剛好折回來,聽見她的話再抬頭一看她,他就不由自主地紅了臉。
然後他咳了一聲:“是,爹今天要早些休息。”接著叫來乳母,“帶他們回前宅歇著,明早再來一道用膳。”
——近來他們都是住在正院的,為什麼又突然讓住處前宅?元顯元晉一時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乖乖地走了。
謝遲目送著他們走出月門,然後邁進門檻,一把摟住葉蟬,俯身深深一吻:“看來是真想我了,身體力行啊。”
身體力行……
葉蟬雙頰頓紅,喉中不自在地哽了一下,就被他攬進屋中。
他又把她圈進了懷裡,坐在羅漢床上,以一種無比霸道又寵溺的姿態拿著小瓷杯喂她喝酒,一邊喝一邊聊著些有的沒的。這種溫存和酒勁兒一起讓葉蟬身上一陣陣的酥軟,待到微醺之時,她便再忍不住,將臉往他懷裡一埋,很委婉地說了句:“不喝了。”
謝遲一聲低笑,仰首把較烈的那壺裡剩的幾口乾了。而後將她一抱,卻沒直接上床,直接在羅漢床上就寬衣解帶起來。
“?!”葉蟬吃了一驚。
她從沒在羅漢床上和他歡好過,雖然也是自己屋裡,羅漢床上也還軟和舒服,可是沒了幔帳的遮擋,她莫名地覺得特別羞恥。
她於是驚慌地抓住了謝遲的衣領:“去、去床上好不好?”
謝遲照著她的脖頸啃了下去:“書上說,偶爾換個地方比較新鮮有趣。”
葉蟬:?!
他最近又看了什麼閒書啊?!為什麼應對時疫的時候還會有工夫看閒書啊?!
——這念頭在腦子裡還沒過完,她雙肩便倏然一涼,低眼看去,他正瀟灑地把她的上襦甩到一邊。
她這時才遲鈍地意識到一個比沒有床帳更令人覺得羞恥的問題——羅漢床上沒有被子!!!
然後,他們就這樣暴露地、無恥地……“身體力行”了一下。
回到床上睡了一覺之後,謝遲又把她拽起來“溫習”了一下。
最後葉蟬覺得吧……
在羅漢床上還真蠻有趣的0v0。
而宮中,此時正一片肅殺。
這種肅殺是從一天前開始的。一天前,太子妃崔氏下旨賜死了一個東宮妃妾藍氏,並且十分罕見地下旨燒屍。在眾人的印象裡,太子妃一貫端莊大方,這樣的雷霆手段實在令人瞠目,東宮裡頓時遮了一層陰霾,宮人們連走路都死死地埋著頭。
此事背後的原因,也很快傳了開來。
宮人們說,那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