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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若去送子觀音跟前求不要兒子,我估計是管用的。”
——世間的性別就兩種嘛!跪到佛前求不要兒子,再懷孕還不給個女兒?
是以第二天,二人就把趙大夫喊了來。謝遲把問題拋過去,葉蟬就看到趙大夫臉上浮現了明顯的為難。
他窘迫道:“這……求子的人多,想要女兒的人少。小的只見過能幫人懷兒子的方子,一來並不十分有效,二來夫人也從沒喝過。夫人您這麼想要女兒……”
趙景憋了半天,虛弱地續出一句:“您還是隨緣吧。”
看來求醫問藥這條路走不通。
葉蟬面前浮現著四個兒子的臉,憂愁地嘆了口氣,覺得還是得求佛。不過這事不急,葉蟬也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一個接一個生,她要好好地調養一下身子,在此之前,他們一定要節制一下房事!
不能讓謝遲再一晚上折騰她好幾回了!
三天之後,聖駕啟程前往行宮,隨行的眾人也從各府分別駛出洛安,一日之內,許多街道都戒嚴了不少個時辰,直至日落才陸續恢復。
四王府裡,謝逢在箭場裡射了大半日的箭,以求避開心底止不住的落寞。
從他記事開始,避暑也好,狩獵也罷,隨駕的名冊裡素來都有他。
“咔——”又一箭射出去,刺破數尺外的箭靶。靶子被刺破的聲音在夜色下一響而逝,在他身後已猶豫了很久的人,終於還是開了口:“謝逢?”
謝逢轉過頭,是南宮氏。
“你怎麼來了?”他儘量自然地笑笑,南宮氏走上前,沒多說什麼心疼的話,但是摸了塊帕子出來,小心地把他被弓弦勒到流血的手指裹住了。
然後她說:“歇歇吧,大半天了。吃點東西,然後讀會兒書怎麼樣?”
“……好。”謝逢默然應下,遂放下弓,和她一起出了箭場。
二人在月光下走了一小段而路,南宮氏道:“二嫂今天來了,說想把母妃接去住些日子,他們說……他們想母妃了。”
謝逢稍稍怔了一怔。
他是府裡最小的一個,原本大哥是世子,後來大哥去了,父王才請旨立了他。在父王去後,哥哥們也各自得了爵位,於是他們各自有了自己的府邸,把各自的母妃也接了出去。
但二嫂現下提的“母妃”,是他的生母,闔府兄弟的嫡母妃。
母妃待他們都不錯,他相信二哥二嫂不會虧待她。不過,若說是想她了,那也不太至於。
倒不如說是怕他負擔太重。
謝逢苦澀地笑了笑:“告訴她,現下日子還過得去,母妃也不想離開父王住過的地方。請他們不必太擔心我。”
南宮氏點點頭:“王妃也是這麼說的。”
說著她頓了頓,又道:“八世子妃今兒也來了,問你想不想找個差事。他說八世子近來進了御令衛,你若想尋個事做,他正好可以趁這會兒幫你安排。”
謝逢知道南宮氏的意思。御令衛所轄的御前侍衛,許多宗親都去混過差事,謝遲也是打那兒出來的。而且他落罪之後,謝遲也幫他去問過御令衛的一個千戶,只不過當時人家不敢幫這個忙。
現下謝追又問過來,以他目下的處境,當然希望能要到這差事。只不過……
御前侍衛又實在離陛下太近了。
陛下那麼厭惡他,如若無意間和陛下碰了個照面會怎麼樣?他不敢想。
誠然他是覺得不至於丟了性命,爵位呢,他已經沒爵位可丟了。但萬一牽連謝追怎麼辦?謝逢稍一深想就怵得慌。
兩天後,眾人陸續到了郢山行宮。郢山行宮在山上連綿了好大一片,除卻皇家宮室外,山下還坐落著許多大大小小的行館,供隨行的宗親官員居住。
謝遲和葉蟬的住處便是其中的一方院子,前後共三進,左右還有供下人居住的偏院。論寬敞自不能和洛安的侯府比,更沒有明德園大,但只是避暑小住一兩個月,也夠了。
謝遲到了之後便騎馬出去忙了一圈,主要是看看熟悉的兄弟們都住在哪兒,日後好走動。回來之後,他便見葉蟬面前的小榻桌上放了一碟先前沒見過的菜。
“這什麼東西?”謝遲左看右看之後鎖眉。
白瓷碟裡盛著的東西明顯是油炸的,但是外面裹著面,面又炸得焦黃,完全看不出裡頭是什麼。
“軟炸蘑菇。”葉蟬夾了一條要喂他,“陳進從山上採的野蘑菇,可香了,也不太油。”
謝遲一詫:“山上的蘑菇可別亂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