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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甄氏嘆著氣說:“我們這樣住著他買的宅子、用著他挑的下人,別的還罷了,只怕你來日會在侯府裡抬不起頭。”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從來都是這樣。
“娘……您放寬心。”葉蟬帶著三分嬌嗔勸她,“謝遲不是那種人。再說,他幫我照顧了你們是不假,可我還幫他照顧了府裡呢。單是兒子我都給他生了兩個,日後我們還打算添個女兒。就說這個,我也勞苦功高好嘛!”
生孩子可疼了!
葉甄氏卻蹙了眉:“話不是這麼說的。你嫁了他,自然該為他生兒育女,這是分內之事。他給你的孃家人置辦宅子,可是額外幫忙,你得想明白。”
“……我說不過您。”葉蟬清楚地感覺到,母親的想法似乎和自己不一樣。她無意多爭,不想惹得母親不高興,想了想,就把在廂房陪父親下棋的謝遲給拽了過來,“讓謝遲跟您說。”
“……”葉甄氏瞪著她,簡直不知說她點什麼好。謝遲怔怔然聽完經過,倒笑了出來。
他攬著葉蟬坐下,向葉甄氏道:“哪有這麼複雜?也沒那麼多明不明白。其實這事,就是她喜歡我,所以願意添幾個孩子;我也喜歡她,所以想讓一家子都住過來,讓她高興。您不用擔心,我肯定不會因為這個虧待她的,這是我先提的事情,又不是她要求的。”
葉甄氏一時不知該說點什麼。她倒是知道女兒在洛安過得不錯,從兩年前的笄禮就能看出來。可是,她這個當孃的總歸心裡放不下,總覺得謝遲是達官顯貴,萬一日後對葉蟬變了心怎麼辦?葉蟬可沒的選。
當然,這話她不能當著謝遲的面說,可架不住葉蟬看出來了。
葉蟬繃著臉往謝遲肩上一歪:“娘您別擔心,他要是以後待我不好,我休了他!”
“小蟬!”葉甄氏驚然喝她,卻見謝遲撲哧一笑,又意識到在長輩面前,趕緊收住了聲,抬手捏了捏葉蟬的臉。
“……”葉甄氏突然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她只覺得牙根酸得慌。
當晚,二人回府之後,葉蟬沐浴更衣完哼著小曲一進屋,就被躲在屏風後的謝遲打橫抱了起來。
她一聲驚叫,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二話不說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葉蟬一臉驚悚:“謝謝謝謝遲你抽什麼風!”
謝遲一聲冷笑:“休夫是吧?”說罷就上手扯她的衣帶。
葉蟬欲哭無淚,放聲大喊說自己那是開玩笑哄母親高興的!
謝遲才不聽。再說她嚎成那樣,他也沒法聽。
第102章
那夜之後,葉蟬足有三天沒從床上爬起來。而謝遲這個罪魁禍首,因為要回顧府讀書,第二天就逃之夭夭了。
葉蟬只好自己趴在床上哭唧唧,好在元明一歲多,分量正合適,壓在她背上爬來爬去很舒服。
而在這三天裡,府外風雲變幻。謝遲在家時便聽說了一些風聲,到了顧府,又從顧玉山口中聽說了更多。
“二王病得厲害了。”顧玉山言簡意賅道。
彼時,這句話只讓謝遲心裡一緊,因為他知道此事或多或少的和過繼之事有關。可除了這一緊之外,他也沒想到什麼別的。
第六天,皇帝下旨讓謝遲進了吏部。和先前去戶部工部一樣,謝逐謝追也在。
第七天,謝遲從謝追口中聽說:“我昨兒個進宮,和御令衛的大人交接差事,看到二伯家的世子在紫宸殿外長跪不起,求陛下賜太醫。”
“啊?”謝逐在旁邊一啞,“合著二伯是真病了啊?”
他們都以為是在裝病。
謝追接著就嘆氣:“御前的人說,他都跪了一夜了。”
謝遲呼吸微滯:“這是陛下不肯讓太醫去?”
“陛下根本沒見他。”謝追搖搖頭,“據說紫宸殿的門都沒開。哦,不過也未必是成心不見,據說近幾天陛下精神不太好,也或許是御前的人壓根就不敢往裡稟吧。”
或許,也或許。諸如此類的話,不僅在三人之間傳來遞去了很久,在街頭坊間也流傳了開來。因為拿不準,誰也不敢在這“或許”裡下定論;又因為牽涉九五之尊,誰也不敢把這為之辯解的“或許”忘了不提。
但究竟是怎麼回事,大概只有御前的幾個人知道了。
又過一日,陛下為二王賜了太醫,囑咐太醫好生醫治,每三日務必往宮中稟一次話。
——看似平常的旨意,又在洛安激起了千層浪花。眾人都還記得,去年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