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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在這古代,沒什麼書號可言,容萱就想我自掏腰包把印書的成本付了,讓書上給我賣行不行?
答案是自然行,有錢能使鬼推磨。人家雖不知花佩背後是誰,可能幹這種缺心眼兒的事兒的,一看就是錢多燒的(……)。
於是,容萱一年的積蓄就這麼送了出去,讓自己的處女作走上了自費印刷的道路——然後血賠到一個子兒都沒收回來。
按照她數年看網文的經驗,知道這種“撲街”情況不勝列舉,可落到自己身上,還是覺得無比淒涼。
那能怎麼辦?只好接著寫了唄。這個行當裡,除了少數有絕頂天賦的作者可以一本成神以外,其餘立住腳跟的,哪個不是寫了幾百萬字才穩定下來?
她那本從開篇到完結也就十四五萬,路還長著呢。
二月初,戶部又有了新的差事。喬州一地鬧了雪災,災民眾多,當地官員無力治理,稟到了朝廷。
這事其實臘月就已經稟進來了,皇帝也已派了欽差去。現下又拿出來讓戶部議,是因為節外生了個枝。
——這枝還不是別的枝,就是先前官學官舍的事延伸下來的。不是有多地的官學官舍修建時被剋扣了錢嗎?案子辦了後,許多地方都在重新修整。可事情畢竟剛過幾個月,牽涉的地方又多,難免還有沒修整完的,喬州就是其中一個。
於是,欽差剛到沒兩天,在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喬州官學塌了。
下雪天打雷本就罕見,世人認為是不吉之兆。又值深夜,學子們都在熟睡,官學一塌就砸死了百餘號人、傷兩百餘人,喬州城裡一下子就鬧了起來。
讀書人又素來不好糊弄,喬州的風聲一傳出,天下的讀書人都掀起了怨言,要求朝廷給個說法。
光給錢顯然是不行的。讀書人有讀書人的風骨,書裡講的是“不吃嗟來之食”“不為五斗米折腰”。他們要說法,朝廷就必須給個讓他們滿意的說法;若不然,用刀槍鎮壓殺一儆百也不是不行,可那不是把怨氣越積越多,留隱患嗎?
皇帝就還把這事給了戶部,讓他們幾個辦官學官舍案的宗室子弟和戶部官員一起商量著來。
幾個人領差事的第二天,便在戶部衙門碰了頭,然後就大眼瞪小眼地乾坐了半天,誰也沒什麼好主意。
——讀書人,真的不好打發啊!最要命的是這些官學裡的讀書人大多也還年輕,都是一腔熱血的年紀,心裡還常有一股看不起朝廷、覺得“肉食者鄙,不如自己”的清高,想安撫他們跟安撫佃農們的難度可不一樣。
所以他們必須十分謹慎,一旦走錯了一步、甚至只是說錯一句話,都可能令這些讀書人怨氣更盛,鬧得民間風聲四起。
“到底怎麼辦?”張子適面無表情地喝著茶,“我也不蠻諸位,這事啊……確實鬧得不小。太傅門下都有學生十分不滿,想遞檄文到紫宸殿,讓太傅給按下來了。”
然後那位同門就被老師打得兩隻手都腫了,心裡氣不過,連帶著看張子適都不順眼。
“……這事咱要是不能辦好,不能平息怒火,日後咱就是天下讀書人眼裡的奸臣。”張子適又喝了口茶,看向謝遲,“君侯怎麼看?”
第72章
謝遲也沒主意。他又不是東方朔,前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後知五百,只能嘆著氣告訴張子適:“我回去請教請教老師。”
一聽他提顧玉山,眾人就都安了些心,只謝遇一聲冷哼。
謝遲懶得理他,眾人道別後便各自回府。謝逐卻追了上來,問他:“你最近遇著什麼麻煩沒有?”
“麻煩?”謝遲駐足,不解地看看他,“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沒有就好。”謝逐鬆氣地拍拍他肩頭,“謝遇心裡氣不過,想找你的麻煩呢。原想拉我幫他的忙,我沒答應,但他找沒找別的堂兄弟可說不好。”
謝遲微愣,隨即想起在圍場時遇的險,邊與謝逐一道往戶部外走,邊問:“圍場那事,你覺得跟謝遇有關係沒有?”
謝逐一哂:“你要是沒什麼別的仇家,那我覺得就是謝遇了。”
“可是太子……”謝遲沉了一沉,“謝逢說陛下查著查著突然不查了,不知是不是跟太子有關。”
謝逐想了想,搖頭:“這我也說不好了,按道理來說應該不至於。太子這人吧……缺德是缺德,卻不怎麼來陰的,就連和忠王不對付都是直接動的手——你就算在陛下跟前再得臉,也沒忠王殿下身份貴重啊,他對忠王都不願多琢磨,會對你來這一手?”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