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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可以領一筆錢出宮回家。她們好像已經被遺忘了,好像整個人生都已經被凝固在了這片不起眼的宮室中,七年八年、七十年八十年,都是一樣的活法。
這真可怕,時間久了,她覺得自己的心智好像都和這屋子一樣發了黴,活得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她不想再這樣活著了,而且,現下可能是她有生之年唯一可以見到的翻身機會。她得把這機會抓住,了結眼下的晦暗。
於是,又草草吃了兩口之後,她擱下碗筷,推門出了屋。
“哎,鶯枝?”同屋的一個宮女叫住了她,不解地問道,“你去哪兒?”
“……前兩天我自己置辦了兩匹衣料,讓尚服局幫我做衣服,還沒取呢。”鶯枝頭都沒回地徑直出了屋,但卻沒去尚服局。
她打聽過了,目下的這幾位裡,太子妃那邊她決計鑽不進去,太子妃什麼都有了,犯不著抬舉她。
容良媛和閔奉儀也不好碰。因為上上下下的人都說,容良媛似乎家裡頗是有錢,她這些年都自得其樂,兩耳不聞窗外事。閔奉儀呢,則心靜得很,平日不愛惹事,也不愛湊什麼熱鬧。這兩種人都是不好接觸的。
不過吳孺子,她可以試上一試。她聽聞吳孺子總要給家裡送錢,自己卻又不得寵,過得很是拮据,是以吳孺子一定需要錢。有所求的人,就好接近了。
她要翻身,她一定要翻身。她想要榮華富貴。
傍晚,皇帝料理完了手頭的事,瞧著時辰差不多了,就來了東宮。
宴席設在了前三殿中專門用於宴飲的含章殿裡。
這宴雖然放在了東宮,但還是御前宮人一手打理的。所以,按著皇帝的吩咐,葉蟬也沒放在女眷的那一桌,只把妾室們用一道屏風單獨分了開來。
對此,葉蟬入席時略微有那麼一點點不自在,皇帝向謝遲笑道:“按規矩,該讓你的太子妃坐到另一席去,但這是頭一回家宴,朕覺得這樣一家子親近一些。”
謝遲頷首應是,葉蟬想想也有道理,就很快調整了心神,安安心心地用起了膳。
在她面前,有一道炸得金黃酥脆的香炸藕盒。
這道菜做起來不難,但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