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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到了自己房裡:“來來來,殿下賞的點心,說讓咱們別自己嚇唬自己。”
她還沒說完,白釉就先伸手拿了一塊兒。
白釉在八人裡年紀最小,早年她們和青瓷那幾個不和的時候,青釉這幾個就都護著她。後來兩撥人共事久了,便和睦了下來,便成了七個人都讓著白釉一些。
白釉吃著點心撫胸口道:“可真嚇人。青釉姐姐在殿裡沒見著,我看見那明晃晃的刀子,嚇得手都冷了。”
“那刀子又不是衝著你去的。”紅釉邊笑邊拎起小瓷壺給她倒杏仁茶,倒了半杯發現沒了,便拎著小壺往外去。
她原本想自己去小廚房再沏一些來,可出了房門見著個人,就直接把人喊住了:“鶯枝。”
鶯枝只是路過,聽見聲音趕忙停腳,頷首一福:“紅釉姐姐。”
紅釉便將壺遞了過去:“來,幫我跑一趟,去小廚房給我沏壺杏仁茶來。”說完這句她就轉了身,繼續與白釉說方才的話題,“坊間一個個的都愛說御令衛不能招惹,依我看都是道聽途說。我瞧他們人都還都挺好,要殺也是殺那些包藏禍心的人,咱犯不著瞎害怕。”
她這麼隨口說著,還沒走遠的鶯枝卻狠狠打了個寒顫。
她魂不守舍地去小廚房給紅釉沏了杏仁茶,送回去後,她就立刻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中,她看到自己房裡一切穩妥,並無有人翻過的跡象時,才鬆了口氣。
——是了,太子妃沒想帶她去,御令衛就不會查她,她犯不著緊張的。
她這麼安慰著自己,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啟櫃子檢查了起來。在層層疊疊的衣服之下,有一個鼓鼓囊囊的紅色包袱,她開啟看了一眼,見東西都還在,終於徹底安了心神。
真嚇人啊……
她雖是在幫太子做事,但在事成之前一旦走漏了風聲,太子多半連自身都難保,更不會顧上她。
如此想來,此事著實還是趕緊辦妥為好。反正手頭的人偶也不少了,儘快成事,免得夜長夢多。
鶯枝渾身發虛地坐在地上緩了半晌,才又緩過了勁兒。她把那包袱仔仔細細地放回櫃中,便找孟德興去了。
她跟孟德興說完了自己的擔憂,孟德興風輕雲淡地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這不是正好要都出去避暑麼?趁這會兒把事辦妥正好,我會安排幾個人幫你,你放心。”
四月末,聖駕離開洛安去了郢山。郢山行宮裡的景緻比皇宮好了可不止一星半點兒,幾個孩子到了地方就撒歡了。
皇帝到了清涼殿後先更了衣,他原打算更完衣後要睡一會兒,但還沒走進寢殿,便見幾個男孩子打打鬧鬧地跑了進來。
元明跑得最快,跑到他面前剎住腳一喚:“皇爺爺!”
“你們怎麼來了。”皇帝銜著笑要抱他,不過元明今年已經七歲,分量實在不輕了。皇帝試了試覺得有些吃力,就有把他放了下來,然後蹲身道,“路上不累嗎?不歇一歇?”
說話的工夫,另外五個也跑到了近前,元暉親親熱熱地往他背上一趴:“父王說讓我們來陪一陪您。但您如果累了,我們不會打擾您休息的!”
皇帝愈發高興:“哈哈哈哈,走,我們到寢殿去,寢殿裡涼快。”
說罷他就揹著元暉直接站起了身,帶著一群孩子進了殿。幾個孩子都跑得一身汗,皇帝便喚了宮女進來,把他們挨個帶到屏風後換了乾淨的衣服,然後又讓人上了幾碗酸梅湯。
元晨熱得厲害了,端起碗來就灌。元顯換完衣服從屏風後出來剛好撞見他的豪飲,走過去就兇他:“慢著點喝!”
“哦……”元晨懨懨地放下碗,偷眼睃睃元顯,暗自撇嘴。
皇帝看得好笑,把元顯拽過來道:“別這麼兇,跟弟弟好好說話。”
“……他總這樣!”元顯鎖眉瞪著元晨,“喝起來不管不顧的,喝完了肚子一痛又要偷偷地哭,還總是記吃不記打!”
皇帝撲哧笑了一聲,便又板著臉看向元晨:“那你哥哥說得對,你要聽他的,不許瞪他。”
“……”元晨委屈,繃著張小臉兒半天都不理人。過了會兒,宮人又端了點心進來,其中有道灑著糖漿和花生碎的糯米糰子是元晨喜歡的。元顯便一邊餘怒未消地瞧著元晨,一邊夾了一顆餵給他:“喏!張嘴!”
元晨沒骨氣地吃了,嚼了一嚼,便沒心沒肺地笑了出來:“謝謝大哥!”
“……嗤。”元顯氣笑,又夾了一顆喂他。
吃完點心之後,幾